一輛馬車在道路上飛快的行駛,掀起濃濃的塵土。
一隻路過的小鳥停在一旁的樹枝上好奇的張望著,好像是在疑惑這馬車怎麼這般快。
馬車內。
劉仙師黑著臉,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
從剛上馬車到現在,李誌一直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便秘模樣,惹得劉仙師心煩,此時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李誌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見過啥世麵,您老多多擔待。”
劉仙師冷冷的瞥了李誌一眼,沒有說話。
李誌確實有很多疑惑想問,但是一時間反倒不知道從哪裡問起,思索一番後,才問道:“您老是金丹期修士嗎?”
“金丹期修士?那是什麼玩意?”劉仙師皺眉說道。
“您剛才斬妖除魔吐出來那個發光的東西,不就是金丹嗎?”李誌問道。
“那是劍丸,哪裡是你說的什麼金丹銀丹的。”劉仙師說道。
李誌好奇的問道:“那您現在是煉氣期還是築基期?難不成是元嬰?”
“你從哪裡來的這些奇奇怪怪的說法的?”劉仙師沒好氣的說道,顯然是對李誌說的這些都不清楚。
“你們這裡不是用築基金丹元嬰這些來劃分等級的嗎?難道是鬥皇鬥宗這種的?”李誌有些詫異的說道
見劉仙師臉上疑惑神色越發嚴重,李誌思索了下才繼續的問道:“那你們這裡修行等級是怎麼區分的?”
“修行之人修的是法術,行的是自己的道,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哪能用什麼等級去區分,若是有等級之分,那豈不是隻要按班就步的去走,就能一級一級的晉升,直到成仙成道,那還算什麼修行?”劉仙師沒好氣的回答道。
這反倒讓李誌有些疑惑了,之前看小說寫的,可不是這麼說的呀。
李誌問道:“那沒有等級區分的話,你們不就沒辦法辨彆其他人的強弱了嗎?”
劉仙師一臉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李誌,良久才說道:“孰強孰弱要打過才知道,除非是實力差距過大,不然哪有人能一眼就看出強弱來的!。”
看李誌還是一臉不解,劉仙師又說道:“你看那夜遊司的黃滿與我對比的話,誰強誰弱?”
“那肯定是仙師您比強他多多了。”李誌不假思索的說道。
“哦?為何?”聽到李誌的回答,劉仙師臉上沒有半點得意,隻是反問道。
李誌說道:“這不是很明顯的嗎?那黃滿被那妖怪施展的法術壓製得動彈不了,要不是您出手他差點就交代在那裡了,而仙師您一出手就直接破了那虎妖的法術了。”
劉仙師聞言搖搖頭,解釋道:“黃滿之所以被壓製,是因為他的請神決需要溝通天地,一旦天地被屏蔽,無法溝通天地,那神靈就無法現身。若不是黃滿的請神決已經修煉不凡,而且請來的也是正神不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毛神,恐怕那虎妖的百鬼夜行之法一施展出來,請神決就瞬間失效了。”
劉仙師停頓了下,繼續說道:“而我之所以可以破那虎妖的百鬼夜行之法,是因為我的飛劍術不受這等妖法壓製,而且也是因為我在出手之前就已經推斷清楚這虎妖的法術命門,才能做到一擊擊破。”
李誌這才恍然大悟,然後好奇的問道:“那他這麼厲害的話,如果你們倆互相鬥法的話,誰能贏?”
劉仙師翻了個白眼,卻沒說話,看樣子是懶得回答李誌這個問題。
但是架不住李誌的軟磨硬泡,沒好氣的說道:“在他請神之前,我一息之間能殺他三個來回。”
李誌聽出劉仙師的言下之意,便是說若是被黃滿成功請神的話,恐怕劉仙師都不是對手了。
“那黃滿看著平平無奇居然這麼厲害的嗎?”李誌有些吃驚。
劉仙師譏諷一笑,說道:“平平無奇?你真當什麼人都可以隨隨便便的請來正神嗎?正神之威且是好相與的。”
“黃滿請神這麼厲害,那您的那個什麼劍丸厲害嗎?”李誌問道。
劉仙師聞言眼中似有異光亮起,但是一閃而逝,李誌並沒有察覺。
“請神決固然厲害,但是受限頗多,可我那劍丸則沒有那麼多限製,劍丸除了煉製困難之外,便是一個普通凡人得到這個劍丸,隻要吞入腹中,劍丸自會在丹田之內自我蘊養,隻需蘊養一段時日,就算沒有飛劍術的法門,也可以如臂使喚,斬妖除魔不在話下”劉仙師說道。
不知為何李誌有種錯覺,覺得劉仙師好似專門把這劍丸之事講解的很詳細。
但是他此時沒有糾結這個,隻是又問道:“我好像有聽到您說那個黃滿是將神門的人,後麵又說是夜遊司,那黃滿好像也說您是逍遙山的。這些是你們門派的名字嗎?”
“將神門確實如你所說是一個門派,將神門的人主修的法術便是請神遣將。道行高低法術強弱看得便是能請到什麼神。至於,夜遊司”劉仙師停頓了下,然後才搖頭說道:“你若今後有能耐,再自己去打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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