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李誌便在劉仙師的帶領下來到了魏封樓的洞府門口。
此時的李誌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了,經過一晚上的梳理情緒後,李誌把心中一些想法都深深的給壓了下去。
“此番帶你來此,便是想讓魏封樓傳授你三峰六洞術法之一的化炁界域,你切記好生學習”劉仙師吩咐道。
李誌點頭應是。
劉仙師又繼續說道:“雖然你已獲得了同修術法的資格,可術法一道並非容易之事,所以我不要求你修煉到多高的境界,但是至少要精通了才可以習修下一道法術。”
李誌明白劉仙師的意思,是怕他多嚼不爛,他點頭應道:“是,這個弟子明白。”
“你到時暫且在這裡修行,我會出仙門一趟,你切記萬事小心。”劉仙師說道。
李誌知道劉仙師是想去給他找五行性氣,雖然不知道劉仙師打著是什麼主意,但目前看來並沒有什麼異常,李誌也隻能按捺住自己內心的一些想法。
不一會兒,魏封樓的洞府大門便打開了,魏封樓龍行虎步的從中走了出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青年。
“魏執事如今的架子倒是越來越大了,讓本道翹首以盼呀。”劉仙師看著眼前的魏封樓,語氣陰冷的說道。
魏封樓聞言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他朝身後的青年示意,然後對他說道:“這位便是你劉師伯了,當年若非他的照顧,你師傅我隻怕也沒有今日成就,你劉師伯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今日便專門帶你來拜見一下。”
那青年聞言,連忙上前朝劉仙師行禮道:“師侄白展,見過師伯!”
劉仙師看著眼前的白展,隻見此子氣息厚重,一看便是修行了有些年月了,道行不淺,而且觀此子雖然穿著道袍,但麵容英挺,倒不像是個道士,反倒像個正氣凜然的俠士。
劉仙師微微點頭,然後也向李誌說道:“過來見過你魏師叔和你白師兄。”
李誌上前拱手道:“李誌見過魏師叔,見過白師兄。”
白展也朝李誌拱手道:“師弟不必客氣,師尊如今擔著執事之職,事務繁忙,怕誤了師弟修習法術,因此特地讓我來教導師弟。”
一旁劉仙師聞言皺起了眉頭,然後又迅速的舒展開來,他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李誌你便好好的跟你白師兄學習吧。”
李誌聽到劉仙師這麼說了,也不再多說什麼,靜靜的點了下頭。
見劉仙師沒有反對,魏封樓心中也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劉仙師翻臉,到時下不了台來,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魏封樓對李誌說道:“白展修煉化炁界域之術時日不短,造詣也不俗,你且安心跟隨他修煉便可,若真遇到難事,你再與我說便可。”
魏封樓說著,從身後拿出一柄長劍,他繼續說道:“這柄劍雖說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也蘊含了一絲金性氣,倒還能算得稱手,便贈與你,就當是師叔給你的見麵禮。”
李誌目光一閃,心中謹記昨日劉仙師所告誡過的話,他連忙推辭說道:“這使不得,如此貴重之物,李誌愧不敢受。”
“拿著吧,無非就是一絲金性氣罷了,也不是多貴重。”魏封樓說著直接將劍塞到李誌懷中。
李誌捧著劍,瞥了一眼劉仙師,見他仍然麵無表情,李誌便說道:“可可白師兄不也還沒兵器防身嗎?不如這劍給白師兄吧。”
“多謝師弟好意,既然是師尊贈與師弟的,那師弟儘管拿著就好了,至於我嘛,我倒是不需要這個。”
白展臉上露出笑意,長輩之間的恩恩怨怨他不清楚,但是眼下李誌這種見了寶物還能把持住的樣子,倒是讓白展高看了一眼。
“白展習的是槍法,這劍便是給了他,他也使不明白。”
魏封樓都這麼說了,李誌便也不再推辭,道了聲謝後便收下了。
劉仙師見事情安排妥當了,便不再停留,隻對李誌說了聲自個多注意,然後直接走了。
魏封樓在劉仙師走後,也交代了白展幾句後便跟著走了。
他們兩人走後,白展便帶著李誌去往另外一個地方教授法術。
劉仙師獨自一人來到理事峰下,隻見他揮揮手,一頭妖禽便從山峰上飛了下來。
他從袖袍之中掏出一顆血氣丹,喂給妖禽後,劉仙師便一躍到那妖禽背上,那妖禽抖了抖身子,正打算展翅飛翔的時候。
卻被一道聲音將其攔了下來。
“且慢!”
劉仙師皺起眉頭,望了過去,來人居然是歐陽端。
“歐陽師兄整日閒的很呀,若是沒事做,不如外出去去給你那兩個弟子護道去?”劉仙師不悅的說道。
歐陽端聞言臉色也有些難看,畢竟自己弟子可是給眼前這個家夥的弟子削去了一邊耳朵。
而且他也聽得出來,劉仙師是在譏諷他太過寶貝他的兩個弟子,讓他們修煉至今才第一次出山曆練。
但是,他還是壓下心中的怒火,開口說道:“小輩自有小輩的福運,我等做長輩的自然不好去乾涉,倒是劉師弟你如今傷勢未愈,又是想去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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