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繁星點點。
客棧裡的燈火透過窗戶灑在街上,形成一片片昏黃的光斑。
然而,對於焦急等待的二牛來說,這一切都顯得如此漫長而沉悶。
因為自從李誌白天出去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很久,可是他卻始終沒有回來。
這讓二牛心中開始有些擔心,他的心也開始變得越發的焦慮,他不停地踱步,時不時望向門外,希望能看到李誌的身影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二牛的擔心愈發強烈。
最終,二牛實在是放心不下,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決定親自出門去尋找李誌。
他匆匆拿起李誌留下來的包裹,然後踏出了客棧的大門。
夜晚的街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霧氣,冷冷清清,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二牛不知道李誌去哪裡了,所以隻能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尋找,慢慢地二牛就走出了鎮外。
他順著其中一條小路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眼睛不停的在周圍觀察著,生怕一個沒注意就錯過李誌的蹤跡。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微弱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呢喃。
二牛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隻見前方有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走著。
他的心頭一緊,立刻加快腳步衝上前去。當他看清那個身影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那正是李誌!
李誌滿身都是鮮血,他看到二牛居然大半夜的還來尋找他,心中不由得一暖。
“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全身都是血?有沒有事?”二牛焦急地問道,眼中滿是關切和恐懼。
李誌輕輕的拍了拍二牛攙扶他的手,語氣平和地說道:“彆擔心,隻是受了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你帶我去前方的小溪邊,我得清洗一下,不然這樣一身血汙讓人看到,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二牛點了點頭,連忙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李誌走到了前方的小溪。
李誌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跡和汙垢,然後從二牛帶出來的包裹裡,取出了一枚丹藥,塞進了嘴巴裡。
二牛原本想開口詢問李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當他看到李誌吞下丹藥後立刻閉上了眼睛時,便趕緊閉上了嘴巴。
他曾經聽人說過,高手在修煉或療傷的時候絕對不能受到任何乾擾,否則很可能會走火入魔的。
因此,他將原本想問的話咽回了肚子裡,靜靜地守候在李誌身旁,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時間如流水般悄然逝去,不知不覺間,天空開始泛起了一絲淡淡的魚肚白。
卻是已經天亮了。
而這個時候,李誌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原本蒼白的臉色恢複了些許紅潤。
徹夜未眠的二牛,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李誌,關切地問道:“你的傷好了?”
李誌微微點頭,微笑著回答:“沒什麼大礙了。”
聽到李誌的回答,二牛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沒事了就好”
看到二牛臉上真摯的關切之情,李誌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嘴角也不禁浮現出一抹笑容。
其實,李誌昨天在離開的時候,他特意留下了一隻蚊妖在二牛身邊,以便隨時了解他的情況。
畢竟李誌可沒對二牛如此放心,所以二牛昨晚的一舉一動,都被李誌儘收眼底。
看著眼前的二牛,李誌不由得在心中感歎:這二牛為人還不錯。
於是,李誌便開口問道:“二牛,你為何要去東洲?”
二牛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道:“當然是希望能搏個好前程。”
李誌卻搖搖頭說道:“你這身手,估計真的到了前線,彆說能不能搏到個好前程了,能不能活命都難說。”
李誌早就發現二牛這人,手腳功夫一概不懂,就連力氣也並沒有多麼出色,跟在李誌去巷子裡打抓那幾個楚國奸細的時候,李誌一人打五個,二牛說是幫忙李誌,其實隻是純粹上去挨打而已。
這麼一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一旦上了戰場這個絞肉機裡走一圈,很難能活著回來。
二牛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著,似乎想要反駁,但他絞儘腦汁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有什麼話可以反駁李誌的,最終他無奈的垂下了頭。
二牛聲音落寞地說道:“不去戰場又能怎麼樣哥哥嫂子不願意讓我在家中待著我又能去哪裡”
就在這時,他卻聽到李誌說道:“我教你吧”
二牛猛地抬起頭來,他先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後便是滿眼都是驚喜。
看著一臉激動的二牛,李誌開口道:“你既然想去戰場搏個前程,那我就教你戰法!”
李誌自然不可能教二牛法術的,因為法術這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教的,先不說二牛有沒有這個天賦能學會法術,如果真的讓二牛學會了,逍遙山絕對不會坐視一個不是逍遙山弟子,使用著逍遙山的法術的。
特彆二牛還是李誌這個逍遙山史上最大的忤逆之徒所教導出來的,到時刑罰峰出動,李誌都自身難保,更彆說二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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