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朝著那兩個奔襲而來的邪祟迅猛衝去,他手中的光刀綻放這忽明忽暗的光芒,他一刀沒留餘力的重重劈下。
仿佛平地炸起一聲驚雷,“轟”的一聲,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
李誌跟那兩個邪祟一觸即退,隨後,李誌又再次暴起,他揮舞著光刀朝著其中一個邪祟橫掃而去。不料那邪祟身形一晃,竟化作一道黑影,巧妙地避開了李誌的攻擊。
而另一個邪祟瞅準時機,趁著李誌一擊落空之時。從側麵鑽出,它伸出一隻如爪子般的手,朝著李誌的腰部抓來。
隻不過李誌似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身形突然一轉,一個回旋踢朝著那隻伸來的爪子踢去,“啪”的一聲,腳手相接,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誌的雙腳剛一觸及地麵,還未來得及完全穩住身形,原先那個避開他攻擊的邪祟便已經迎了上來了。李誌皺起眉頭,他沒有遲疑,腳下猛地順勢用力一蹬,身形暴退。
那邪祟眼見李誌向後暴退,哪肯就此罷休。它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口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嘶吼聲,毫不猶豫地加快了速度,迎頭朝李誌追趕上去。
隻是這邪祟卻沒察覺李誌在後退之時,他手中的光刀不知何時被他提起,光刀的刀尖閃爍著凜冽的寒光。
就在那邪祟不顧一切地朝著李誌奔襲而來,距離李誌越來越近,幾乎近在咫尺之時,李誌猛地腳下一踩地麵。這一腳下去,力道十足,瞬間止住了那如脫韁野馬般的後退之勢。
緊接著,李誌大喝一聲,猶如猛虎咆哮,手中那把早已準備好的光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朝著奔襲而來的那個邪祟狠狠地刺了過去。
“撲哧!”伴隨著一道輕微的聲響,光刀瞬間沒入了那還沒反應過來的邪祟體內。
李誌一擊奏效並沒有就此鬆懈,他迅速用力抽回了光刀,同時猛地一腳踹出,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那邪祟踹飛。接著,他一步踏出,迎著另一個正向他撲來的邪祟,果斷揮刀斬下。
巨大的力道將那邪祟給劈得連連後退,隻是李誌這一刀卻並沒有給它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原本準備乘勝追擊的李誌,卻反而停頓住腳步。他低頭一看,隻見手中的光刀上麵的光芒愈發的熾亮,其上的氣息也愈發的濃烈。李誌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是光刀即將崩潰的前兆。
李誌心中一沉,明白此時已經無法繼續進攻了。他深知事已至此,必須儘快撤退。
因為他所雕刻的木刀已經消耗完了,李誌這一路上一同成功雕刻了四把銘文木刀,其中一把因為二牛看著好玩,就給了他。眼下這一把木刀已經就是他最後一把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將體內的炁源源不斷地灌輸到這把本就極其不穩定的木刀之中。
隨著炁的不斷注入,木刀變得愈發熾熱,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李誌感到手中的木刀如同一個即將爆炸的炸彈,隨時可能引發巨大的災難。
他緊緊握住木刀,飛速奔向王陽所在的位置。當他到達王陽身邊時,發現王陽正與裴秀才陷入激烈的糾纏之中。李誌清楚情況十分緊急,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向裴秀才,將其踢開。
緊接著,李誌毫不猶豫地將手中彙聚了大量炁的木刀像投擲手雷彈一樣朝著那邪祟扔去。同時,他迅速摟住王陽,用力向前方撲倒。
就在他們撲倒的瞬間,一股極其強烈的氣息從他們身後爆發出來。
那股強大的衝擊力如同一股凶猛的風暴,將李誌和王陽狠狠地掀飛出去。他們在空中翻滾著,重重地摔倒在地。
儘管如此,李誌早已做好了應對衝擊的準備。即使被摔得狼狽不堪,他依然頑強地爬起身來,扶起王陽,踉踉蹌蹌地逃離現場。
臨走時,李誌跟王陽突然好似同時有了感應一樣,不約而同地往那爆炸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座破舊的房子已經被夷為平地,那裡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而李誌他們詫異的是,在那片區域的上空,赫然懸浮著一棵大樹,其模樣甚是奇特且透著無儘的詭異。這棵大樹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
它的體型極為碩大,巨大的樹冠如同一朵遮天蔽日的烏雲,將下方的一大片區域都籠罩在了陰影之中。那繁茂的樹枝向四周伸展著,就像是無數條張牙舞爪的怪手,此刻正輕輕地搖曳著,每一次的擺動都好似能牽動人的心神一般,讓人莫名地感到一陣心慌意亂。
而更讓人恐懼驚悚的是,在這棵詭異大樹的下麵,竟然密密麻麻地橫躺著無數具屍體!
這些屍體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姿勢各異,有的扭曲成了怪異的形狀,有的則四肢攤開,仿佛在臨死前遭受了極大的痛苦。他們的麵色或蒼白如紙,或青紫發黑,空洞的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天空,仿佛在訴說著生前那慘烈的遭遇。
這密密麻麻的屍體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猶如人間煉獄般的恐怖畫麵,僅僅是看上一眼,就讓李誌心底湧起一股寒意,寒毛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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