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裡正播放一則新聞,是國家紀律檢查委員會開會的鏡頭。厲元朗看見了金佑柏,他的位置緊挨在紀委書記身邊,彰顯出他在紀委係統中的重要地位。
厲元朗認真的聽著看著領導人的講話,會上,領導再次重申對貪汙腐敗乾部的嚴查決心。一個時期以來,上麵曾多次談到這個問題,無論大會小會,始終強調整黨肅黨,嚴厲懲治腐敗和不作為。
對那些身在其位不謀其政,侵害百姓利益。破壞黨在人民群眾中的威信得乾部,將采取零容忍,該查的查,該抓的抓,該撤的撤,絕不姑息。
這也表明,黨的核心機構已經發現,懲治腐敗、整頓乾部隊伍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不可拖延。
通過這則新聞,厲元朗強烈感受到核心機構層抓腐治貪的決心。他忽然冒出一個大膽想法。自己何不……
“老公你在想什麼?”一陣香氣飄了進來,水婷月剛剛洗完澡,發稍還沾著水滴。她換上一條薄如蟬翼的黑色吊帶睡裙,燈光掩映下,裡麵的春光若隱若現,似乎是真空又不像,朦朦朧朧的充滿魅感。
厲元朗看得癡迷,不僅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老公我美嗎?”水婷月挑眉俏問。
“真好看,太漂亮了。”厲元朗禁不住喉結上下滾動,使勁吞咽了一股口水,怔怔看著,整個人都看傻了。
吧嗒一聲,水婷月順手關掉了燈,房間裡隻有透過電視屏幕的光線,感受著隱約中傳來的旖旎氣息。
男人是感性動物,眼睛看到春色容易引起爆裂反應。厲元朗也不例外,麵對人間尤物,在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一把將水婷月拉過來放躺在寬大鬆軟的床上,霸道的壓了上去。
整個過程裡,考慮到水婷月初經人事,厲元朗儘量保持溫柔作風,以便減少水婷月的痛苦和不良感受。
伴隨著水婷月嚶嚀著“啊”了一聲,兩人合二為一,徹底人間升華,從女孩變成女人。
很久,很久……厲元朗吐出最後一口熱液,這才疲憊的翻身躺在一邊,大口喘著粗氣。
都說人過四十天過午,厲元朗才三十三歲,怎個力量不如以前那麼堅韌,剛剛一個回合下來,就累得氣喘籲籲,好似剛了一個五十斤米袋子爬上七樓一樣,都快累成狗了。
第一次的水婷月沒有感受到快樂,然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厲元朗僅僅能應對她兩個過程,再多的實在應付不了。年齡大了,力不從心,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吧。
偃旗息鼓之後,厲元朗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口渴的他突然醒來,悄悄起身下床,身旁的水婷月隻是翻了個身,便傳來她輕微的鼾聲。
厲元朗躡手躡腳下床,走到客廳倒了一杯礦泉水,大口喝乾,一下子沒了睡意。
窗外夜色闌珊,正好手機在手,一看時間是後半夜兩點鐘左右,他點燃一支煙走到陽台上噴雲吐霧,信手翻看手機上的新聞。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一個陌生號碼躍然出現手機屏幕上,顯示的竟然是南陵省鏡雲市的歸屬地。
他趕忙接起來,生怕吵醒水婷月。
“喂”了一聲,厲元朗聽到對方沒有說話聲,這就奇怪了,打電話的人不說話,是惡作劇嗎?
“你好,請說話。”厲元朗耐著性子低聲說道。
可是對方依舊沒有聲音,略微感覺到喘氣聲,就是不說話。
“請問你是誰,請講話。”厲元朗摁滅煙頭,對方還是沒動靜。
“你不說話了我可要掛斷了。”厲元朗沒心情和對方玩捉迷藏,正要掛手機的時候,忽聽電話裡響起一陣嬰兒的啼哭聲,繼而對方率先掛掉。
這是誰啊?大半夜的打來電話卻不吱聲,搞什麼搞?
厲元朗沒有多想,去衛生間方便完,又回到床上好一頓攤煎餅,總算強製自己進入到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水婷月接到方文雅的電話,一聽到方文雅和辛原離婚的消息,厲元朗也是驚得不行。
聽水婷月告訴他,方文雅調回團省委,就有風言風語傳出來,說她和恒士湛如何如何,因為恒士湛沒有滿足她的要求,就倒打一耙。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辛原作為一個搞知識的老古董,自然相信傳言不信老婆,總是和方文雅借故吵架,日子已然過到儘頭,沒有緩和跡象,離婚總比絆絆磕磕過日子強,大家都解脫了。
女人之間說話,厲元朗不好參與,在家裡百無聊賴之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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