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小林隼人,過去戰勝了無數強大對手的高中生決鬥者。
但是,為了阻止一個邪惡的意誌,我被一並拖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黑暗遊戲之中。
當我醒來時,我卻變成了一個小孩!?
“身體變小了也沒有關係,頭腦還是高中生的決鬥者,依舊能漂亮地擊敗連大人也束手無策的黑暗決鬥者,這就是名決鬥者隼人!”隼人自信地說道,“真相隻有一個!”
“哦哦哦哦,好厲害哦!”對於隼人的發言,坐在他麵前的少女相當捧場地鼓掌,“不過,總感覺前後聽上去有點不太搭呢,是梅利阿蒙你從其他哪裡聽來的嗎?”
“那種事情,誰知道呢。”隼人一攤手,看著麵前的少女說道,“不過我都已經解釋過好多次了,我不是那個什麼梅利阿蒙,我的名字是小林隼人,不知道為什麼就出現在了這裡。”
少女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可就算你這麼說,梅利阿蒙你不還是梅利阿蒙嗎,完全搞不懂耶~”
看著對自己賣萌的少女,隼人一臉無奈地捂著額頭,一副頭疼的模樣。
自從跟隨暗遊戲以及貘良一同進入了王之記憶石板之後,隼人便因為被貘良一同拖入了黑暗遊戲而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且遇上了眼前這個似乎叫做“妮菲塔莉”的少女來叫醒名叫“梅利阿蒙”的自己。
對古埃及的了解基本來源於打牌世界的隼人對這兩個名字基本可以說是毫無記憶,雖然總感覺似乎有在哪裡聽到過這樣的名字,但隼人最後歸結於埃及人名字的格式大差不差總有點類似便暫且拋之腦後。
在進入這個世界後,隼人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孩童的模樣,相貌上倒是與進入黑暗遊戲前有幾分相似、就好像是以返老還童的狀態存在著一般,不過名為“妮菲塔莉”的少女卻一再堅持“梅利阿蒙”一直就是長得這副模樣。
不管隼人怎麼說,少女始終堅持著這一點,隼人也實在拗不過她,也就任由她稱呼自己為“梅利阿蒙”這個名字了。
除了身體發生的變化之外,理所當然的,隼人在進入這個世界後也沒有帶上之前放在身上的東西,無論是決鬥盤還是【千年神器】似乎都被留在了外麵,不過隼人倒是事先地將決鬥怪獸卡片留在了係統倉庫裡。
隻不過,在隼人取出卡片檢查後、卻發現以往吵鬨得要命的卡片精靈們卻異常安靜,如果不是隼人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精靈們在卡片中沉睡著,隼人或許還會以為他們也沒能進入這個世界。
不過,跟進來了似乎也沒什麼區彆,因為隼人也不知道如何喚醒他們。
“哎嘿嘿嘿……”
看著一臉苦惱的隼人,妮菲塔莉笑了起來,這讓隼人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你在笑什麼啊,妮菲塔莉?”
“因為很稀奇嘛,能夠看到梅利阿蒙你一副很煩惱的表情,平時不管是怎樣的難題都難不倒你,即使一時受困擾也很快就能解決。”妮菲塔莉笑著說道,不過笑著笑著,她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過,好奇怪呢,我總感覺忘記了什麼事情。”
“是什麼事情呢……”
一邊說著,妮菲塔莉看了眼窗外,“哦,對了對了,是儀式就要開始了啊!”
“哎呀,糟糕!明明我是來叫梅利阿蒙你的,這下子連我也好像要遲到了!”不由分說,妮菲塔莉拉住了隼人的手、拖著他起身向外跑去,“快點快點,我們快來不及了!”
也不抵抗,隼人頗為配合地被妮菲塔莉拽著走,嘴上詢問道“喂,彆那麼急啊,妮菲塔莉。到底是什麼儀式讓你那麼著急?”
“真是的,梅利阿蒙你是睡過了頭了嗎?今天可是法老登基的儀式哎,一般人一輩子裡也就隻能遇上個一兩次吧,再不快點的話我們可就隻能站在連法老的樣子都看不清的遠處了。”
聽到妮菲塔莉的話,隼人臉上不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如果沒有出現什麼例外的話,無論是暗遊戲、貘良還有隼人自己,他們三人既然被拖入貘良展開的黑暗遊戲之中的話,應該是在相同的時間點開始的才對,彼此之間不可能出現有人提早個十年入場的情況。
所以按照這個思路來看,今天登基的法老恐怕就是———
睜開雙眼,暗遊戲有些茫然。
他記得在前一刻,自己使用隼人借出的三張神之卡打開了通往記憶的石板,一直拘束於【千年積木】內的自己的靈魂脫離了bo的身體沒入石板內,隨後在那隧道般的空間內,似乎有道黑暗力量從自己身上一掃而過。
緊接著,自己便從那記憶的隧道中離開,出現在了一片天空之中,俯瞰著大地,那一瞬間捕捉到的風景足以讓暗遊戲知曉一點,那就是自己似乎是來到了古代埃及,然後從天空中墜落的他便在此刻猛然驚醒,就好像自己之前所有的經曆都隻是一個夢境一般。
略帶些茫然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前方,暗遊戲在這一瞬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思考都快要停下。
他看見了什麼?
此刻的暗遊戲似乎是站在一處瞭望台上,瞭望台本身是石質的,打磨細膩凋刻精美,一看就不便宜,但重要的不是瞭望台,而是下方的風景。
隻見密集的人群簇擁在下方,擠滿了暗遊戲目光所及的一切位置,人群摩肩擦踵都抬頭仰望著站在高台上的暗遊戲,口中還在齊聲呼喊道“法老!法老!”
這使得暗遊戲下意識地重複了一句“法老,我?”
低下頭看向自己的雙手,並不是bo那纖細修長的潔白雙手,而是一雙皮膚略有一些黝黑、給人健康陽光感的富有肌肉強而有力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