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摸一摸jo沒有~”
哼著奇怪的曲調,隼人坐在餐桌前享用著早餐。雖然不像是遊戲那樣開局當法老手下一大幫,但是隼人、又或者說“梅利阿蒙”還是頗有家資的,不說是大富大貴家財萬貫,但也是生活富裕衣食無憂。
用一對自己動手削出來的木棍當作快子,隼人夾起最後一塊魚肉送進嘴裡,拿起一邊的餐巾擦擦嘴,結束了一餐。
也恰好是在這時,隼人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看了一眼門的方向後,也不見他起身或是做出什麼動作,屋門自己就打開了,從門外走進來一人。
“鏘鏘鏘鏘!梅利阿蒙,有沒有猜到是我呢?”興高采烈的妮菲塔莉從屋外走進來,目光看向門口的位置,本以為能在那裡看見為她開門的隼人,卻發現門後麵什麼都沒有,隼人還坐在餐桌邊擦著嘴。
“啊咧?不是梅利阿蒙你給我開的門嗎?”
一臉疑惑的表情,妮菲塔莉很是不解,卻沒能看見一道模樣與隼人一般無二的幻影正鬆開門把手從她的麵前走過,回到隼人的位置上坐下,在與隼人的身體重合的同時融入隼人體內。
所以說,替身是真好用啊。
內心如此感概著,隼人選擇性地將所謂“替身”其實是自己的【通靈外質體】中覺醒的卡片精靈這一點遺忘,因為妮菲塔莉本身似乎看不見精靈的存在,隼人也並沒有向她解釋具體的原因。
“找我有什麼事嗎,妮菲塔莉?”
聽到隼人的話,妮菲塔莉也將搞不懂的事拋之腦後,對隼人說道“啊對了,我找梅利阿蒙你是有要緊的事情來著。”
一邊說著妮菲塔莉順手關上了門,向隼人所在的餐桌方向走去,一邊伸手到後腰處取出了一卷羊皮來拿在手裡,衝隼人搖了搖展示,露出神秘的微笑。
然後,她猛地展開羊皮卷,露出了繪製在上麵的一些線條與難懂的圖畫“梆梆!就是這個啦!你要不要猜一下這個是什麼啊,梅利阿蒙?”
“額,你家裡的地毯?”
“誰家會拿羊皮做地毯啊,而且上麵還有花紋哎,你要注意看這些花紋啊。”
“那麼是你親自畫的圖畫?”
“在你眼裡我畫的畫有那麼差勁嗎?”
開了兩句玩笑,隼人沒有繼續逗看起來有些著急的妮菲塔莉,說出了他第一眼就猜出的答桉“難道說,這還能是一張藏寶圖不成?”
“你終於猜對啦,沒錯,這就是一張藏寶圖哦!”聽到隼人終於說出答桉,妮菲塔莉可算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得到這張藏寶圖奇後可是第一時間找到了你,所以我們趕緊出發去尋找寶藏吧!”
聽到妮菲塔莉的話,隼人一挑眉“可是我還有正經事要去做啊,妮菲塔莉。”
“梅利阿蒙你就算像個大人一樣說話,也改變不了你現在才八歲的現實。”妮菲塔莉露出無奈的表情,調侃道,“而且你說‘正經事’,是在說之前襲擊了王宮還拿我當人質的那個人嗎?”
“雖然你說他會在昨天晚上再來襲擊王宮一次,可是就現在的結果來看,對方不是根本就沒有來嘛。”
聽到妮菲塔莉的話,隼人也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
在他的記憶中,昨天是塞特和夏達得到法老的命令接替已故的馬哈德的職責、開始負責王城的警戒工作的日子,然後塞特會借此機會趁機展開自己的計劃、使用夏達手中【千年鑰匙】的力量在民眾中尋找有強大精靈寄宿的存在,並通過養蠱的手段培育強大精靈以獲得更強的力量。
不過因為隼人的存在、在塞特的計劃施行之前就被提前製止了。
隼人本來想著這樣的改變不會影響到太多之後的事情,至少在昨天自己覺醒了精靈後,本該輪到塞特體驗一下覺醒精靈了,可那時在遠處的集市中卻聚集了大量民眾出現騷動,負責城市警戒與安保工作的塞特不得不先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而從人群中瞥見的一抹白發,隼人就能猜到究竟是什麼人在民眾之間引發了騷動,雖然沒有展開收集民眾心中魔物的行動,塞特依舊與原本的劇情一般、遇上了那個他命中注定的天命。
但是讓隼人沒想到的是,塞特的事情上確實是遵循了三千年前原本的發展,他也因此打算按照原本命運的軌跡、蹲守在離開王城的主乾路上。因為也就是這一天,隼人記得巴庫拉會利用馬哈德的【影之食屍鬼】提供的“透明”能力再度返回王宮。
其目的,是將【千年智慧輪】中的邪念注入阿克那帝體內、使其墮落為其所用,同時趁機將法老也就是暗遊戲引出王城決戰,並利用阿克那帝破除暗遊戲的石板神殿中三幻神的石板,算計暗遊戲乘機將其殺死。
而隼人自然是不會讓巴庫拉那麼稱心如意的,提前埋伏在主乾道上,為的就是在巴庫拉一邊逃跑、一邊引誘暗遊戲離開城市的時候,自己可以跳出來給對方來上一個“rpr-tr-fock”。
什麼,說我是個老陰逼?誰傳的謠言啊這是,這裡澄清一下啊,我一點也不老。
然而,計劃卻永遠趕不上變化,隼人想過巴庫拉可能會從不同的路線逃跑、想過巴庫拉改變了算計的對象,卻怎麼也沒想到巴庫拉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出現過,他熬了整整一夜差點沒被蚊子叮死,也幸虧有【通靈外質體】供自己驅使。
所以說,替身是真好用啊。
後來實在等不住的隼人隻得灰溜溜地回家睡覺了,今天早上起來後也沒等到“法老死了”之類傳言的他,隻能把巴庫拉沒有再闖一次王城的原因歸於除了遊戲外、還有自己這麼個戰力需要對付,所以巴庫拉不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