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為了製作已經被確定為寶玉獸】的卡片而開始旅行、來到了埃及,但是在出了天馬夜行的事情之後,貝卡斯他如今已經無心再繼續旅行下去了。
海馬之前說的要解剖天馬夜行什麼的也就隻是隨口一說、並不是真的,畢竟就像亞美魯達勸他時說的那樣、他可是世間僅有一體的人類與精靈融合後存在的**,海馬最後也隻是抽了一管他的血而已。
當然了,天馬夜行給海馬造成的損失並沒有僅靠這一管血就完全彌補了,彆的商業合作上的讓利暫且不提,貝卡斯在圭平給出了損毀的中央大樓及周邊地區的具體金額損失後,連一次討價還價也沒有、一口氣付清了那個天文數字的賠款。
不過,出錢的並不是國際幻象社、隻是貝卡斯他本人,畢竟如今的國際幻象社裡持有股份最多的先是隼人的40再是遊戲的30,貝卡斯的20股份隻能算是第三大股東,可不能像從前他對國際幻象社100控股時那樣隨意揮霍。
但實際上,哪怕沒有國際幻象社、光是貝卡斯家族的積蓄也夠他再炸個幾棟同等規格的大樓了,哪怕每座大樓裡都有那麼一台在這次賠償中占據最多金額的“方舟反應堆”也沒關係。
雖然主動引爆方舟反應堆把大樓炸掉的是圭平,但是究其原因還是能怪到天馬夜行的身上,因此圭平也是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貝卡斯給出的一遝支票。海馬?海馬他向來是無所謂的,他在意著另外的事情。
而對於遊戲、隼人他們,即使是臉皮厚得能接光炮的貝卡斯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一開始就是他主動邀請的他們陪同自己出來旅行、結果才在埃及待了僅僅一周不到的時間他就中斷了這次旅行。
———雖然實際上對於去過王之記憶石板內世界、並在那之中度過了好些天的遊戲他們來說,他們這趟埃及之旅實際上已經持續了很久了,隻不過貝卡斯不知道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貝卡斯覺得既然自己是旅行的組織者、儘管現在自己需要先行離開了,但是還是得儘一下責、幫忙安排好隼人遊戲他們接下來的旅行。
而在聽說暗遊戲也就是阿圖姆的打算後,貝卡斯不禁有些遺憾。既是因為目的是全球旅行來收集素材的他沒有能夠親眼見到能夠讓法老之魂歸還冥界的石板、也是為了有著優異才能的阿圖姆要從這個世界上離開了。
遺憾之餘,貝卡斯直接大手一揮、買下了一艘輪船供隼人他們接下來的旅程中使用。說來也是巧合,這艘船居然是阿納西斯船業旗下的埃及分部的。
雖然給人的第一印象似乎是個隻有沙漠的國家,但是實際上埃及國境內的水域可不少,更彆提其怎麼說也是連接紅海與地中海兩處海域的蘇尹士運河的所在地,對於全球海運業來說埃及可是有著相當重要的戰略地位,阿納西斯船業會在這裡設立分部也是合情合理。
“古代的埃及人相信,船是將歸依到神明身邊的人們以及法老,從現世送到死者國度的交通工具。”坐在船頭甲板上放置的一張圓桌邊,本田抽出了城之內的備用卡堆中的一張卡片道,“這張卡的設計原型似乎就是來源於此。”
“通向黃泉的渡船】嗎”城之內也是第一次從彆人地方了解到自己身上帶著的這張從未使用過的卡片的信息,聽著本田的介紹,發散思維道,“說起來,好像也不止是古埃及,古希臘好像也有冥界的渡船這樣的說法,北歐的維京海盜也有用船送走死者屍體的習俗?”
“就好像是全球多數神話裡都會出現滅世的洪水一樣,這很正常啦。”隼人頓了頓,隨口說道,“而且實際上還確實有那場洪水來著,萬年前亞特蘭蒂斯的瘋王掀起的清洗地步的滅世洪水。”
“達姿嗎還真是了不起啊。不過不是說他,我說的是將其戰勝的你們。”亞美魯達端著一盤菜品向幾人這邊走來,將裝有菜肴的盤子放在了桌上,“這艘船上居然配了個不錯的餐廳,簡直就是給我露一手絕活的機會啊。”
“品嘗一下吧,雖然原本是法式菜品來著、我個人相當得意的意式油封雞。”
“油封雞?”隼人一挑眉,聞了聞亞美魯達端上來菜品的氣味,“這個香氣是白酒?”
“意大利菜裡雖然牛羊豬肉一般配紅酒,但是相對清澹的雞肉果然還是要配白酒啊。”本田似乎也有相當的品鑒能力,也是仔細聞了聞,“還有橄欖油的味道,是佛羅倫薩特產的嗎?”
“行家啊。”亞美魯達意外地看了眼本田和隼人。他也是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以前還在多瑪時有調查過幾人的背景來著,本田廣是日本著名的汽車集團未來的繼承者,而小林隼人有個在帕拉蒂斯集團工作的母親和一個外交官父親,都不是什麼普通家庭。
“我去除了大部分法式料理的特色,用意式料理的特性替代,但保留了一部分,因為隻有這樣、你才知道吃的是改良自法式料理的菜肴。”挺起胸膛,亞美魯達得意地說道,看樣子是故意不小心的。
“欸?居然不是簡單的烤雞嗎?”根本沒有仔細去聞氣味、而是直接取走了一塊雞腿放進嘴裡的城之內愣了愣,完全沒感受到這道菜有哪裡複雜了。懶得去思考那些的他想了想,悶頭繼續吃著雞腿。
看著城之內那副豬嚼牡丹的架勢,亞美魯達也是不由得歎了口氣,看著圓桌上的那盤油封雞:“不是我吹,要是讓我來打分的話、這道菜可是能打出足足2☆哦。”
“才2☆嗎?你那是什麼評價標準?”
“因為在我眼裡,很多菜根本不入流、連一顆☆也不值得,而在我心裡的最高標準大概是6☆吧。”亞美魯達想了想,說道,“比如能夠給人魔王般氣勢的燒烤之類的。”
“聽上去,感覺不如將饑餓的感覺融入食材中、連對方場上的怪獸也能全部吞噬的漢堡。”城之內吐槽道。
“嗬,你還是繼續吃你的吧。”亞美魯達瞥了眼城之內,不屑地說道,又看向了圓桌的另一邊,“比起那些個”
“海馬瀨人這家夥是怎麼回事?”
隻見同樣坐在圓桌邊的遊戲的一旁,海馬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遊戲、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那犀利的眼神看得遊戲渾身不自在地僵坐在位置上、哪怕亞美魯達已經上了好幾道拿手菜也不去吃上一口。
而在遊戲邊上,早就對海馬的表現習以為常的圭平從容地安慰著杏子:“安心啦杏子姐姐,根據我的經驗,哥哥他有九成甚至十成可能隻是牌癮發作了、想找人打牌而已。”
貘良聽到圭平的話,咽下嘴裡的奶油泡芙後放下叉子,好奇地說道:“為什麼在圭平醬你口中、海馬君他好像是癮君子一樣?”
“這很正常啦,畢竟哥哥他之前旁觀決鬥時、被隼人哥的捕食植物】挑起了決鬥的興趣,然後又發現隼人哥的卡組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做人,沒人可以過癮的哥哥他會牌癮發作相當正常。”末了,圭平又補充一句,“決鬥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