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侯,大事不妙!”張橫一見薑敘,便按照馬超所言語出驚人,同時向薑敘快速靠近。
薑敘見張橫匆匆上前,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隻顧將注意力放在張橫接下來的話語。
張橫一邊靠近一邊低聲道:“閻行身死,馬超已入城!”
薑敘乍聞此消息,愣在當場。
張橫身後的馬超早已蓄勢待發,此刻抽出佩劍便刺向薑敘。
薑囧雖然也被張橫話語所驚,但畢竟不是全軍主帥,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倒是及時反應過來,以身遮擋。
馬超手中佩劍便刺在了薑囧的胸口部位,劍尖透背而出。
薑敘被薑囧這麼一擋,及時反應過來,也拔出了佩劍與馬超戰在當場。
張橫見馬超與薑敘對戰,當即退往堂外。
堂外把守的侍從已然見到堂內驚變,見張橫拔劍欲離開大堂,還以為是要阻止他們去救援薑敘,十餘親衛拔出佩刀砍向了張橫。
可憐張橫本想趁亂逃跑,結果卻死在了亂刀之下。
大堂之內,薑敘雖勇,卻哪裡敵得過馬超,鬥不過兩三合,便隻能繞柱躲避馬超的攻擊。
馬超見堂外侍從已經砍死張橫衝入堂內,當機立斷之下將佩劍擲出。
薑敘聽聞侍從驚呼,一個閃避躲開了擲劍,卻躲不開擲出佩劍後狂奔的馬超。
馬超從薑敘後背一腳踹出,將薑敘踹倒在地。
“都彆過來,不然你們薑侯必死!”馬超朝侍從吼道。
馬超將薑敘頭部踩在腳下,周圍的十餘親衛退至其身旁,將薑敘捆綁起來。
“薑侯,如今下邽三將隻剩你一人,此時不降更待何時啊!”
薑敘被製,情知馬超所言不虛,卻又不甘投降,乾脆沉默不語。
圍在四周的侍從不知所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與馬超僵在了當場。
馬超想起還留在營內的下屬,當即將薑敘揪過來頂在前方,往堂外走去。
薑敘終究丟不起這人,不願作為肉盾出現在部下麵前,出聲道:“馬將軍且住!”
馬超卻心憂那一同在渭水河穀共生死的袍澤,並沒有停下腳步。
薑敘轉頭對侍從急道:“你們去將馬將軍部屬迎到此處來!”
馬超聞言,這才停下來腳步,等薑敘侍從將部屬送來。
“馬將軍,此戰老夫已敗,不知道此時降梁,梁侯要如何處置我等?”
馬超想也不想道:“你若隻是投降,當然隻能作為俘虜。可若是願意領軍隨我攻取冀縣、望垣兩城,依照大梁舊例,那便是陣前起義!”
薑敘想起族人皆在冀縣,沉吟了片刻便果斷下令投降。
“我願助將軍奪取望桓、冀縣,不求封侯拜將,隻願保全家族。”
馬超深深的看了薑敘一眼:“在奪取望桓、冀縣之前,將軍隻能在我身側,希望將軍莫要學張橫自作聰明。”
薑敘不屑的瞥了一眼張橫屍身:“老夫豈會如此人那般愚蠢。”
下邽已定,馬超這才突然想起被擋在隴關之外的師父黃忠。
“將軍可識得隴關守將趙章?”
“趙章乃是冀縣趙氏子弟,平素聲名不顯,不料竟能阻兩萬梁軍於關外數月,實在了得。”
“我不信你,你若是真心降梁,不如隨我去詐取隴關,放我師入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