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誰的船乾什麼的船”蕭寒奇怪的看了三人一眼,張口問道。
那個好像是領頭的船家聞言,低頭思索一下,然後小心的回答道:“回侯爺,是官家的船!看樣子,也是運糧的!”
官家的大唐官府還有船難道,老呂在尋找船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大唐朝廷的船計算在內”
聽船老大這麼說,蕭寒一愣以後,立刻就想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他最近安安靜靜哦窩在家裡,跟家裡人交代的也是不惹事端!
尤其是長安的勳貴官府,那更是見了就要像躲瘟疫一樣遠遠躲開!
看來,呂管家是把他的話記下了,哪怕蕭寒要找船,他也隻是轉著圈去找這些私人船夫,而不是去長安專司水利的地方找官家解決。
這樣很好,起碼蕭寒也這麼認為!
專司水利的“水部”是隸屬於工部下的,而他蕭家莊子似乎一直就跟工部不大對付。
尤其是黃埔奇那個老頭卸任後,新上任的工部頭子看蕭家莊子更是看的眼珠通紅,要不是動不了蕭寒,他早就把蕭家莊子一口吞下!
在這種情況下,呂管家不去找他們,那也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想到這裡,蕭寒抬眼看了幾個船老大一眼,也不再兜圈子了,直言道:“官府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不去管他!或許我們管家之前跟你們說過,我來找你們,主要是有一些東西,需要從這裡運到新安,你們覺得自己能勝任”
“運送東西”
幾個船老大聽蕭寒說出他的目的,立刻飛快的對視一眼!
其中一直說話的那人努力咽了一口吐沫,這才小心翼翼的問:“侯爺,您有東西要運,直接找長安“水部”不是更好何至於來找我們這些小民”
“放肆!我家侯爺辦事,還要跟你解釋”
這下,蕭寒還沒有說話,一直跟在他後麵的愣子就怒罵著跳了出來。
他從一開始,就看這幾個遮遮掩掩的船家很不順眼!
如今自家侯爺把話都說開了,他們卻還在嘰嘰歪歪問左問右,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也!彆的不說,這要是擱以前在軍中的時候,他們幾個人的腦袋都該掛旗杆子上吹風了。
“啊不敢!小民不敢!”
被愣子這麼當頭一喝,幾個船家立刻想起麵前這個和顏悅色的青年不是他們的主顧,而是一位鼎鼎大名的國侯!一下子血都涼了,趕緊一頭拜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不敢運,還是不敢問!”
看著磕頭蟲一樣的幾人,愣子餘怒未消,正待再喝,卻被蕭寒伸手攔住。
走上前去,笑嗬嗬的把領頭那人從地上拉起來,蕭寒退後一步道:
“嗬嗬,幾位不用如此懼怕!先前就說了,國朝對這條河根本沒有管控,所以你們無論是載人,還是運貨,大唐都不會降罪於你!
至於我呢,確實隻有一些私人的東西需要運輸。
量不大,但是勝在持續!不光是從這裡往新安走,還要從那附近往長安來!至於運費,這個倒不會缺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