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之上,三人狂奔。
流風天神依舊不理解,這演的差不多就行了唄,現在都沒人了,還在那演。
甚至連虛空戰戟都拿出來開路了。
難道這就是一個專業演員的自我修養?做戲做全套?
一想到這裡,流風天神感慨,這兩師徒還真是敬業啊,實在讓人佩服,一點也不眼紅他們有錢。
他也配合起來,帶著兩人極速離開天域,朝著道場而去。
曆經輾轉,他們終於回到了道場。
陸長生二話不說直接衝向了罪無臣的洞府。
“罪師!”
他的聲音響起。
隻見洞府中,一道人影緩緩走出來,雲淡風輕,見到他眼裡還帶著幾分意外。
“回來這麼快?”
“我進去就兩天!”
“這麼著急乾嘛,多玩一段時間啊!”罪無臣開口。
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家夥的性子,逮住這麼好的機會,不往死裡得瑟,他都不叫陸長生。
結果陸長生道:“出問題了!”
“印記沒得手?還是他們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
罪無臣挑眉。
陸長生道:“沒有卑鄙手段,很儘心,印記也得手了,隻是得多了!”
“多了是什麼意思?”
“他們給了我半枚,可我卻見到了一枚半!”
一句話,罪無臣都傻了,什麼叫給了半枚,結果見到了一枚半?
這的確出乎意料,打斷老六得腿都想不到。
然而就在陸長生展示出那一枚半印記的時候,罪無臣卻白了他一眼。
“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大驚小怪!”
“這還不得了?”陸長生反問。
“一般!”
罪無臣不鹹不淡。
陸長生越發不理解了。
罪無臣見狀,緩緩道:“你跟著顧千鈞混了這麼些年,要是連這都沒有,我都有點看不起他!”
“這又是幾個意思?”
“那是北地的印記!”
淡淡一句,陸長生恍惚了。
不由想起了當年天隕下界,最主要的目的好像就是為了謀奪北地印記,隻是後來無功而返。
可這怎麼就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上了。
帶著不解,他望向罪無臣。
罪無臣道:“鎮守通道,能夠感應到的事物比起那些教統更加清晰,我也聽過你在北地的事跡,怎麼說呢,那印記在你手上很合理!”
“哦,這樣啊!”
聽到這,陸長生才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又是什麼自己預料不到的陰謀詭計。
而罪無臣也接著道:“問天閣為了這印記,籌謀了許多年了,又是接引北地生靈前來,培養身懷北地血脈的生靈,又是想方設法的瞞著我開辟通道下去,總的來說也算是煞費苦心了,結果卻落在了你身上!”
他露出輕笑,眼神裡滿是玩味。
陸長生則是道:“你笑的挺雞賊啊,難道有故事?”
“有啊!”
“什麼?”
“他們瞞著我開辟通道的時候,我閒著無聊就在一邊看,尤其是看到通道下,有人不斷吸走那些開辟通道靈氣的時候,笑的最開心!”
想到這裡,他又笑了。
也不等陸長生說什麼,他接著道:“當年在通道那裡吸人家靈氣的家夥是你吧!”
“對!”
“我就知道!”
畢竟能乾出這種事的人實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