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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魚你們真是從前麵地裡撿的?”
孟晚棠擔心幾個小子闖禍,十分上心,忍不住多問一句。
狗蛋是個敏感的孩子,嘴唇抿起,但他沉默寡言。說得難聽一點就是,這小子性子冷,心氣兒高,懶得跟凡人解釋。
狗剩就不一樣,這小子賊聰明,也聽懂了孟晚棠的意思。
他眼睛不爽地瞪著孟晚棠,奶凶奶凶地說:“你懷疑我們偷東西?”
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登時給孟晚棠整得無語。
這小孩兒心思這麼敏感的嗎?她這麼委婉的問了一句,他還哭上了,男孩子愛哭可不是啥好事兒,以後上學會被同學欺負的。
孟晚棠打算教育教育這小子,誰知道狗剩用袖子抹掉眼淚,憤怒地說:“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是不是想跟公安說我們偷東西,讓公安把我們抓起來?沒有拖油瓶,你就能跟彆的野男人跑了對不對?”
“狗剩!”
狗蛋大聲嗬斥弟弟。
狗剩哭著吼道:“咋地?我又沒說錯!咱們哪次出去那些人不問咱們,你媽是不是不在家,你們家是不是來了一個野男人。還問咱們那男人長啥樣。”
狗蛋拉著弟弟,想捂住狗剩的嘴,不讓他說。
狗剩氣壞了。
他還非說不可。
“我怕丟人,都沒跟人家說過。早知道我就告訴人家,你把彆的男人叫家裡來,讓他們把你抓去遊街!”
狗剩嗷嗷地喊。
“狗蛋,拉你弟弟進屋。”
低沉的聲音從屋裡傳來,語氣不容置喙。
狗蛋拉著狗剩就往屋裡走,狗剩掙紮,狗蛋低聲在他耳邊說:“爸回來了。”
狗剩這才哭著跟他哥往屋裡走,經過孟晚棠身邊,還踩她腳一下。
孟晚棠:“……”
這都什麼事兒。
孟晚棠扒拉原主的記憶,發現原主還真把男人叫到家裡來過,但也就是那麼一次。
村裡新來的一個知青,剛到這邊半年。長得文質彬彬,比周政安還斯文,又特彆有文化。
孟晚棠聽說人家家裡條件不錯,能回城裡去,還能去讀工農兵大學,才把主意打到那個知青身上。
h文裡的劇情主要就是那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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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打算把人叫家裡來,跟那個知青睡一覺。
好讓人家把她也整回城。
沒想到那天恰好陸青野回來,她以為來人是知青。
當時又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清,原主把人家一進來,她就撲上去扒了人家的衣服。
那一晚上孟晚棠使出渾身解數,就是想著讓知青忘不了她。
最好還能懷上孩子。
誰知道第二天早上原主看到的是陸青野,當場黑臉,直接讓陸青野滾蛋。
原主還真懷孕了。
讓她恨小胖的原因是,那個知青沒兩天真的被調走了,聽說去文工團當演員。小胖出生後,那個知青演的電影在村裡播放。
原主看到一晚上沒管小胖。
陸老太太和陸老頭聽到孩子哭,也沒問一聲。
等到第二天,原主消氣,帶孩子去醫院,才知道孩子燒了半宿。
雖然小胖燒退了,但這孩子打小看著就不聰明。
孟晚棠低頭看著腿邊的小胖,彎腰把孩子抱起來往屋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