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點是,墨王爺是秦家的人。
一個秦家,已經讓皇上焦頭爛額。
雖然陸北墨是他的親生兒子,可是,秦家曾是真正的皇族。
皇上對墨王爺的感情是複雜的,不管是陸封謹還是楚月離,都清楚。
那是一種,又愛,又怕的感情!
可他是一國之君,讓一國之君懼怕的人,往往沒有什麼好下場。
若他安分守己的便還好,但如今,墨王的王妃,並不安分!
“你如此做,落在父皇的眼裡,未必不是幫著你的夫君在籌謀,你猜父皇要不要防著?”
陸封謹盯著楚月離,此時也不想與她吵架鬨彆扭了,這是生死大事。
稍有差錯,她國公府將會遭到滅門之災,墨王府也不會有好下場。
最後,連秦家都難逃一劫。
“父皇如今就處於,動與不動的猶豫中,你如此聰明,你豈會不懂?”
“我不是不懂,隻是沒有辦法。”她一直在給他解釋,但他不願意聽。
“你們此時要大批量製造武器,這事,我本不該管,但秦明月的確與亂賊有聯係,那夜的白衣門主……”
“你是說,那位高人。”陸封謹言語間,神色淡淡:“他跟隨明月去製造坊,隻是因為明月的方法不對,無法製造出完美的霹靂彈。但那日高人去過之後,明月製造出來的霹靂彈,變得徹底成熟。”
“那位高人前來,是為了給明月改良製造方法,更何況,他去之前,明月也將事情跟我提及過。”
陸封謹哼了哼,有些不耐煩:“若他是亂賊,這事,豈會讓我知道?他又豈會如此明目張膽前來?四皇嫂,你太多慮了!”
“那位不是什麼高人,是他們亂賊的白衣門主,當初,我在橫縣城外石林一戰,就曾見過他一回。那時候,便是他指揮亂賊進石林伏擊北墨……”
“所以,說到底,你也不過是想為你的夫君出一口氣?”陸封謹冷哼。
楚月離眉心緊皺:“五皇弟,此話怎講?與北墨又有什麼關係?”
“你說那白衣門主,是否從頭到尾都蒙著臉,不讓人看到真麵目?”見她點頭,陸封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語言中更添了一份諷刺:“既然從頭到尾蒙著臉,你又如何得知,今日的高人就是當初在石林對付你夫君的那個?”
“我知道是他!”雖然沒有看清楚麵目,但她可以確定,一定就是那人。
“又是所謂的憑你的感覺?四皇嫂,你已經嫁人為妻,不再是小孩子了,做事豈能還如當初那般隨意投機?”
楚月離幾乎沒被他給氣死,脾氣也一下子上來了:“我幾時做事投機?是五皇弟覺得我過去做事不夠謹慎周祥,還是五皇弟以為,人人做事都會如你這般魯莽任性?”
“楚月離!”陸封謹猛地站了起來,瞪著她,怒道:“彆以為本王叫你一聲四皇嫂,你就真的是本王的嫂子!在本王眼裡,你什麼都不是,休要在本王麵前再說這種說教的話!本王不願意聽!若無其他事,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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