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肇天真與劉沐潼皆是一愣,不過稍微一細想事情的確如此,自己二人此時此刻,不就是自己在嚇自己嘛,特彆是看到地麵那三具屬於摸金校尉的屍骨。
對於閻雲卿所言,二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從一開始,自己就在心裡暗示自己,或者說,在知道地麵那幾具屍骨是摸金校尉時,自己的內心,就已經潛意識發生了變化,須知,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抱有恐懼與害怕的。
身形前踏,閻雲卿徑直走到了二人的近前,隨後從自己的雲遊布袋中,掏出一張張符紙,貼在了肇天真與劉沐潼的兩肩與胸口。
“天真,木頭,我知道你們一時間難以消除心中的恐懼,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們,你們身上的這三張符紙名為辟陰符,一旦有不乾淨的東西靠近,這三張符紙就會依次自燃。”
“當然,符紙未燒完之前,那些臟東西拿你們是沒有辦法的,不過符紙自燃完畢後,就不好說了,到時一切還要看你們自己,目前我隻能幫助你們這麼多。”
俯視兩肩以及胸口處的辟陰符,肇天真與劉沐潼一臉的目瞪口呆,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過了許久,二人口中才艱難的響起話語。
“老……老妖,你他娘的是在修仙吧,這辟陰符都出來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聽你這意思,這辟陰符好像專門對付鬼邪一類的東西,說實話,老妖,你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特彆與你待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這種感覺就越加明顯,我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小時候就沒有發現呢,如今五年過後重新聚首,一切仿佛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按理來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這可以理解,但你身上的秘密也未免太多了一些,全都是讓人超乎想象意料的東西,這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看著止不住吐槽的二人,閻雲卿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天真,木頭,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們一定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至於修仙?你們兩個就彆開玩笑了,道爺我那都是障眼法,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目視閻雲卿一臉認真模樣的玩味笑意,肇天真稍微愣了愣神,隨後開口大喊起來。
“老妖,我他娘的信你個鬼,還相信科學,那就是個屁,都說世間沒有粽子呢,那我們遇到的經曆又算得上是什麼,假的嗎?在白日夢遊嗎?”
“老妖,你少在哪裡糊弄我,還障眼法,你見過能定住粽子的障眼法嗎?小爺我隻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更何況,我們已經選擇當了摸金校尉,乾這一行當的人,誰特麼相信科學。”
“說句不好聽的,下墓倒鬥誰相信科學,誰特麼死的越快,老妖,你可彆拿我和木頭當傻子騙,這可一點兒都不好玩。”
閻雲卿擺了擺手,麵露出嚴肅之色。
“天真,木頭,有些東西我也無法解釋,隻能說太過玄奧,你們就把我當成一個會點真本事的道士即可,比如電影裡的英叔,這樣你們會適應一些。”
“此外,我們在這北燕帝王古墓中,也算是走到了最後一站,等開了這北燕帝王古墓的棺槨,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聽言,肇天真麵色刷的一白,神情有些不好的掃視了一眼後方的青銅棺槨,口中響起了忌憚言語。
“老妖,木頭,你們有所不知,摸金校尉有一個禁忌規矩,那就是窨沉棺,青銅槨,八字不硬莫近前。”
“意思就是窨沉棺與青銅棺槨,乃是大凶之棺,輕易不要去碰,命不硬的人貿然接觸,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個死。”
“另外還有一個懸棺,懸棺、窨沉棺、青銅棺,合稱三大凶棺,乃是摸金校尉公認的真正大凶之棺,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會冒險去開這三大凶棺。”
“且開過這三大凶棺的人,基本都是十死無生,即便運氣好的,也是九個死一個生,可見凶棺的恐怖之處,所以我建議,這具青銅棺槨能不開,我們儘量就不要開。”
聽完肇天真的講述,劉沐潼不禁打了個寒顫,看向身後青銅棺槨的眼神,流露出了一絲絲恐懼,隨即附和起肇天真的話語。
“老妖,我覺得天真說的對,既然是大凶之棺,我們就不要開了,畢竟保命才是最要緊的,否則得了多少財物,我們也是沒命花不是。”
“現在見好就收,也沒有什麼不好,最起碼不用再去冒險,並且我們得到的這些東西,也夠我們換一筆財富了。”
“此外,我們是第一次下墓倒鬥,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不是,沒有必要非在這一棵樹上吊死,你說呢?老妖。”
閻雲卿嘴角微微抽搐,神色有些不好的盯視著二人,口中響起了不滿的嗬斥。
“天真,木頭,你們這兩個家夥挺會玩兒啊,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無縫,我說過一定要開這青銅棺槨了嗎?你們這兩個家夥,玩的挺開啊。”
“不過話說回來,青銅棺槨我們可以不開,但上麵的東西我們卻是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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