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手中漆黑透明,呈勾爪狀,前段尖銳,後端鑲有金線,符身刻有古篆摸金二字,其上還附帶辟邪飛虎紋路的摸金符,郭雲山雙手不禁一陣顫動。
“這……這怎麼可能?這可是真正的摸金符啊,你們怎麼會擁有,據我所知,摸金校尉早在五十多年前就斷了傳承才對,怎麼會重新現於世間。”
望著麵色不可置信的郭雲山,肇天真與劉沐潼嘿嘿笑了笑,將各自戴在脖子上的摸金符拿了出來,且向郭雲山晃了晃。
“呆子,摸金符這個東西,我們都是人手一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要明白,我們可是真正的摸金校尉,擁有摸金符,這豈不是很正常。”
“嘿嘿,這摸金符還要從此次的下墓倒鬥說起,我們在裡麵發現了一批摸金校尉的屍骨,這摸金符就是從他們身上得來的。”
“至於摸金校尉斷了傳承,應該就是那批摸金校尉折在古墓中的原因,否則我們也不會恰巧得到這些摸金符。”
聽到肇天真與劉沐潼的解釋,郭雲山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是嗎?那你們還真是幸運呢,真正的摸金符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整個國內也隻有這三枚而已,毫不客氣的說,你們就是摸金校尉的最後傳人。”
目光轉視向閻雲卿,郭雲山努力平複起內心的情緒波動,一臉嚴肅認真之色。
“老妖,摸金符一旦戴上就不能摘下,更不能轉送他人,否則摸金符將不會再庇護本人,你將摸金符送予我,那你怎麼辦?”
目視眼前神色有些擔憂的郭雲山,閻雲卿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麵流露出輕鬆之色。
“呆子,摸金符這個東西對於你來說,或許是個好東西,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可有可無,因為我的身上有著比摸金符更好的東西。”
說著,閻雲卿拍了拍腰間的兩枚天官神印,以示郭雲山安心。
“呆子,我本就不是摸金校尉,也就是天真與木頭的強烈要求,我才勉為其難的收下這枚摸金符,如今轉送更為需要的你,簡直最好不過。”
“呆子,不要忘了,我有自己的傳承,我可是我這一脈的天官道人,可惜,我的爺爺奶奶去世的太早,否則我得到的傳承將會更加全麵。”
“不要有心理負擔,你們做你們的摸金校尉,我做我的天官道人,這樣挺好,你們負責下墓倒鬥,我負責驅邪辟凶,斬妖除魔,這也不失一樁功德。”
肇天真與劉沐潼聽了眼前一亮,二人心中可是很清楚的很,對付靈異的東西,還是老妖最為拿手,特彆是那層出不窮的手段。
誇張一點說,到像是電影裡的茅山術法,說是修仙的都有人信,但二人知道,以自家兄弟老妖的性格,那是死活都不可能承認的,多說自己天賦異稟,是個奇人異士,會點手段再正常不過。
此時閻雲卿拍了拍郭雲山的肩膀,口中響起了關心之語。
“呆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執意與我們一起下墓倒鬥,但你要想清楚,地下的世界危險重重,一不小心就會命喪黃泉,你真的想好要跟著我們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呆子你應該是學醫的,就算是如今,也隻不過多了一個文物頂級鑒彆大師的名號,根本沒有自保能力,一旦遇到危險,你喪命的幾率最大。”
聽到閻雲卿的善意提醒,郭雲山極度自信的笑了笑。
“哈哈哈,老妖,你的擔心並無道理,可是我並不是普通的醫,我是毒醫,我最大自保的能力就是毒,此外,我自身也有一些傍身的功夫。”
“老妖,你我不敢比,畢竟你的底蘊我還是知道些的,論身手我不如你,除非想不開找打。”
“不過嘛,天真與木頭就不一樣了,如果真動起手來,我有把握分分鐘之內,全部將他們撩倒,不要認為我是在說大話,我的毒足以無聲無息之間攻擊到他們,要不然我們可以試試。”
不遠處的肇天真與劉沐潼聽言,麵色立時變得一片難看,一雙眼眸,更是有些幽怨的盯著郭雲山,口中一陣不忿。
“呆子,你這個家夥什麼意思,我們好心拿你當兄弟,你卻反過來把我們當做實驗小白鼠,你這麼做有沒有良心啊,特娘的,信不信絕交。”
郭雲山嘿嘿一笑。
“絕交?你們這些家夥舍得我嗎?好啦,不逗你們了,我們兄弟重聚首,找個地方好好敘敘舊吧,地方我已經想好了,我帶你們去。”
天津雲月莊園,郭雲山帶著眾人走了進去,望著四周美麗的風景,以及民國時期的建築風格,在場的人不禁眼前一亮,大呼了不得,了不得。
任誰也沒有想到,郭雲山竟會將自己等人帶入如此高檔的場所,不用想也知道,這種地方一定會花費不少錢財。
然而郭雲山接下來的操作,卻是徹徹底底震驚住了眾人,或許感受到眾人的好奇,郭雲山直接開口介紹起來。
“兄弟們,這裡名為雲月莊園,是天津最好的莊園,也即是天津最大的莊園,同時,它也是我的私人居住地,這裡的房子很多,大家可以住在這裡,就算是住一輩子也沒關係,我的就是兄弟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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