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學?不符合邏輯?”
閻雲卿冷冷一笑。
“端木小姐,這世間不是什麼都可以用科學解釋,至於不符合邏輯,這世間不符合邏輯的事情有很多。”
“端木小姐,不必再糾結了,事情到此結束,我們可以離開了,記住,今天看到的一切不要外傳,免得禍從口出,既然有人想隱瞞,那麼就不要拆穿。”
麵對閻雲卿的言語,端木嵐眼中充滿了疑惑。
“老妖,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還沒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就這麼走掉,你當真甘心?”
掃視眼前的女人,閻雲卿突然有一種帶豬隊友的感覺,人雖然長的很美,但就是這個腦子有點不夠用。
“端木小姐,這並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我已經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再留下來也是浪費時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速趕回營地,其它的,時間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話落,閻雲卿不再理會端木嵐,直接動身走出此房間,身後端木嵐見了,也慌忙跟了上去,實在是五名考古隊員的樣子,太過瘮人可怕。
就這樣,二人又花費十五六分鐘的時間,走回了營地,剛一到營地,就聽見一陣爭吵的聲音,目光望去,隻見幾名考古隊員,正與肇天真劉沐潼二人,發生了激烈爭吵。
“他奶奶個爪子,氣死小爺我了,既然看不起小爺,那麼還請小爺來這裡做什麼,還敢說小爺我是土包子,小爺我就是土包子怎麼了,有你們跪下求小爺的時候。”
“哼,彆怪小爺沒有提醒你們,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你讓我顏麵掃地,明天小爺我讓你高攀不起。”
話落,肇天真極其不忿的拉著劉沐潼,再次回到原地搭起帳篷,絲毫沒有再理會對方的意思。
反觀那幾名年輕的考古隊員,目視離去的肇天真與劉沐潼,眼中充滿了不屑與鄙視。
“切,一群鄉巴佬而已,要學曆沒學曆,又不是專業的考古隊員,真不知道端木隊長為什麼要把你們帶回來,真懷疑你們是走後門的。”
“呸,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倒黴,一群土包子神氣什麼,我都懷疑是一群騙子,什麼來自民間的高手,都是裝神弄鬼罷了。”
不遠處,目睹這一幕的閻雲卿,神色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看的一旁的端木嵐,一臉霧水,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老妖,你這是怎麼回事,考古隊員那麼侮辱你的兄弟,難道你不生氣嗎?還在這裡笑嗬嗬的,真不知道你的腦中在想什麼。”
“生氣?”
閻雲卿目光瞥向端木嵐,緩緩搖了搖頭。
“端木小姐,生氣是一個不成熟的表現,還有,你們的考古隊員貌似很不歡迎我們,且那兩位教授也有一些想法,否則不可能不出麵阻攔他們的徒弟。”
“端木小姐,你要清楚,他們嘲笑的可能不是土包子,而是能拯救他們的神,摸金校尉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在墓中,沒有人能在手段上勝過摸金校尉。”
“怎麼說呢,下墓倒鬥得罪摸金校尉,這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反而是純純的找死行為。”
“好啦,太多的話我也不想多說,對於這樣自恃清高的人,我不感興趣,你隻能暗自祈禱他們運氣好上一些,不要遇到什麼危險的東西。”
身形前踏,閻雲卿徑直走向肇天真幾人,隻留端木嵐一人在原地發呆,片刻之後,端木嵐絕美的容貌,流露出一絲絲苦笑。
端木嵐知道,這支隊伍已經產生了間隙,同樣,考古隊員也將不會在得到摸金校尉的庇護,已經徹底得罪死了對方。
另一邊,回到兄弟身邊的閻雲卿,有說有笑與眾人搭起了帳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雙方都頗有默契的沒有開口。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幾人終於搭好了帳篷,望著已經黑下的天空,肇天真隆起了篝火,拿出一堆食材,自顧自的加工起來。
其他幾人見此,也紛紛開始手動整理出食物,做一些烤肉,畢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加上搭完帳篷確實餓了很多。
其中肇天真表現最為搶眼,沒辦法,肇天真本就中午沒有吃飯,如今又折騰這麼長時間,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
在一頓胡吃海喝之後,眾人皆是伸了伸懶腰,一臉滿足的走進帳篷,準備休息,畢竟明日一早還要進入殷墟,現在能休養一會自然要好好把握住。
最後整個現場隻留閻雲卿一人,靜靜待在篝火旁,不是閻雲卿不想休息,而是閻雲卿要進行守夜,雖然四處皆是有駐紮帳篷的人,但又誰敢肯定就一定沒有危險。
這裡是殷墟,並不是自己的家,該防範的還是要防範,難免到時真的出現什麼危險或意外,如果真到那個時候,恐怕就不是一兩條人命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望著頭頂天空,閻雲卿腦中,不禁浮現出考古隊員屍變的模樣,希望這一切都是自己多慮了。
午夜時分,正有些困意朦朧的閻雲卿,一瞬間猛然睜開雙眼,一雙耳朵微微顫動,仿佛聆聽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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