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情激動的郭雲山,閻雲卿點了點頭,又微微搖了搖頭。
“呆子,你先冷靜一下,你隻說對了一半,這玄鳥印記的確與青銅古城門有關,但也並不完全有關。”
“準確的說,玄鳥印記隻是詛咒的一種特質,真正觸發玄鳥印記詛咒的,應該是進入殷商古城朝歌的人。”
“說的再明白一些,那就是接觸過青銅古城門的人,並不會受到詛咒,隻有進入殷商古城朝歌的人,才會真正觸發這個詛咒。”
“而玄鳥印記本身,就是詛咒的外在表現,也即是詛咒標記,凡是身具有玄鳥印記的人,毫無例外皆是被詛咒的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呆子,木頭,你們也把上衣脫了吧,不出意外,你們身上也應該有玄鳥印記。”
劉沐潼與郭雲山聽言,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脫下上衣,流露出精壯的上身。
目視赤著上身的二人,肇天真有些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呆子木頭,你們快看,你們身上也有玄鳥印記,木頭的玄鳥印記是在後背,呆子的玄鳥印記則是在肩上。”
“等一等,你們的玄鳥印記為何要比小爺我的小上很多,這有點不科學啊,同樣是玄鳥印記,怎麼還有大小之分啊。”
“特彆是呆子肩膀上的玄鳥印記,隻有巴掌大小,而我胸前的玄鳥印記,都快覆蓋肚皮了。”
看著大聲嚷嚷的肇天真,劉沐潼與郭雲山也麵露出疑惑不解,紛紛將目光掃視向閻雲卿。
感受二人的目光注視,閻雲卿若有所思般開起了口。
“天真,木頭,呆子,你們先不要慌,玄鳥印記的大小,應該與本身詛咒發作程度有關。”
“詛咒發作越嚴重,玄鳥印記就會越大,例如天真和木頭,你們詛咒已經發作過一次,所以身上具有的玄鳥印記就會大上一些。”
“反觀呆子身上的玄鳥印記,因為從始至終都沒有發作過詛咒,所以玄鳥印記並沒有得到擴張。”
“換句話說,日後詛咒每發作一次,你們身上的玄鳥印記就會變大一分,直至布遍整個全身,而到那時,你們也將徹底無救。”
“還記得死後變成鳥首人身怪物的李老嗎?那就是你們最後的結局,隻要玄鳥印記布遍全身,你們就會發生異變,從而變成那種鳥首人身的怪物,這就是詛咒的可怕之處。”
說著,閻雲卿緩步走到劉沐潼近前,開始仔細打量起後背的玄鳥印記,越是打量,閻雲卿就越是心驚。
因為閻雲卿發現,所謂的玄鳥印記,並非是普通的圖案紋身,隻見劉沐潼後背上的玄鳥印記,乍眼看去像是一個紋身圖案,但實際卻不然。
如果仔細打量觀看就會發現,這玄鳥印記乃是密密麻麻的赤黑色銘文組成,這些銘文神秘陰冷,隻是目視一眼,就有種身置寒冬的感覺。
更加讓閻雲卿感到棘手的是,這些神秘銘文,自己也並非全部認識,想要揭開其中秘密,隻能靠時間一點一點破解,但顯然,自己沒有這個時間,恐怕銘文還沒有破譯,自己的兄弟就要死光了。
除此之外,閻雲卿還發現一個秘密,那就是這些赤黑色銘文,並不屬於殷商時期,因為殷商時期的銘文自己都有所涉及,從來未見過玄鳥印記上的神秘銘文。
且殷商時期的銘文與眼前玄鳥印記上的銘文相比,大有出處,兩者無法相提並論,首先殷商時期的銘文,雖然也有些神秘,但卻並未帶有其它的東西。
但眼前玄鳥印記上的銘文卻不同,自己能清晰感覺到其上所蘊含的詭異力量,這種感覺很奇特,語言描繪不出,隻能用心去感受理解。
到像是活人祭壇上的詭異陰紋,當然,兩者相似卻又不一樣,詭異陰紋是陰冥力量,但玄鳥印記上的銘文是詛咒力量,可以暫稱為神秘詭紋。
見閻雲卿目視玄鳥印記半天沉默不語,肇天真當下有些急切起來。
“老妖,老妖快醒醒,你在哪兒發什麼呆呢,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快說說,我們是不是有救了。”
被肇天真打斷思緒,閻雲卿瞬時回過了神,看向肇天真的神色,流露出一絲絲不滿。
“天真,你這個家夥,不知道道爺思考的時候不要打斷嗎?還想不想讓道爺救你啊,你這個蠢貨。”
“好啦,不逗你玩了,道爺我的確在玄鳥印記上發現問題,玄鳥印記並非真的隻是玄鳥印記,而是密密麻麻的神秘詭紋組成,從而化為玄鳥印記。”
“天真,你這個家夥彆傻了,想要破除詛咒獲救,再次殷墟之行是避免不了的。”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找到一樣東西,有了這樣東西,我們才方可進入殷墟。”
“不要忘了,殷墟之中的時間流逝與外界不一樣,就這麼進入殷墟,六天之後你們都得死,殷墟一天,外界一個月,難道你們都忘了嗎?”
聞言,劉沐潼麵色一片難看,神情很不自然看向閻雲卿。
“老妖,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六天時間根本就不夠用啊,鬼知道我們要在殷墟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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