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沐潼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口中一陣調侃打趣。
“是啊,我們第一次下墓倒鬥的確很狼狽,甚至一度要小命不保,不過還好啦,最終這一切都挺了過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期間到是發生了不少趣事,特彆是有關天真的,簡直就是個蠢貨,人家老妖都摸屍尋寶了,他還傻站在那裡講世俗道德。”
“還有啊,整個下墓倒鬥的過程,天真就是個大大的拖油瓶,要不是身懷絕技風水術數,尋龍定穴,我跟你講,天真就是一個廢物。”
“當然,現在天真好太多了,已經算得上是獨當一麵,雖然我們幾人中,他身手依然是最差的。”
聽著劉沐潼滔滔不絕的講述,肇天真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木頭,你大爺,小爺我招你惹你了,這麼毀我形象,特喵的,小爺我也是要麵子的好不好,雖然小爺表現確實差勁了一點。”
手持照明燈,閻雲卿四處照了照墓道,發現牆壁半腰有銅燈之後,立即掏出打火機點燃,隨著銅燈的點燃,整個墓道頓時變得明亮起來,雖然還有些昏暗,但最起碼能看清前麵的道路。
感受墓道的變化,肇天真與劉沐潼停下了爭吵,仔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郭雲山見銅燈接連一盞銅燈點燃,不禁有些驚奇。
“果然,還是古人的智慧啊,將銅燈連接一起固定在墓道牆壁,隻要有一盞銅燈點燃,接下來所有銅燈就會都被點燃,真是奇怪,為什麼現代的人就沒有這麼聰明呢。”
掃視一眼身後的幾人,閻雲卿出言提醒起來。
“呆子,天真,木頭,我們已經進入地宮墓道,接下來自己要小心,時刻保持警惕,古墓裡不比在外麵,一個大意可是會死人的。”
“天真,把你風水羅盤拿出來看一看,我們現在所處的方向方位在哪裡,彆一不小心走錯了地方。”
手持風水羅盤的肇天真嘿嘿笑了起來。
“老妖,放心,小爺我可是專業的,早在之前我就勘測過了,我們現在所處的方向方位在西北方,開門位,目前看來沒什麼問題,順著墓道往前走就行。”
聽到肇天真所言,閻雲卿微微點了點頭。
“如此就好,還是老規矩,我在前麵探路,天真你在中間跟隨,呆子與木頭負責墊後,一旦有情況立即撤退。”
話落,閻雲卿借著燈光,緩緩向墓道深處走去,見此一幕,在場的幾人也沒有說什麼,徑直跟了上去。
肇天真心中是一陣暖洋洋的,把自己放在中間行走,自家兄弟老妖,這是妥妥的擔心自己呀。
走了大約幾分鐘,閻雲卿突然停下腳步,掃視前方墓道的場景,整個人麵色不禁流露出一絲絲警惕。
隻見前方墓道,在燈光微微的照亮下,一具具白骨屍骸,靜靜呈現躺在那裡,且這些白骨屍骸,身中箭矢長槍,一看就是中了陷阱而死。
更加讓人感到頭皮發麻的是,這些白骨屍骸死相怪異,不是扭曲折斷,屍身不全,就是頭顱破裂,白骨變形,總之讓人感到極度壓抑。
與此同時,行走在後方的肇天真幾人,也注意到前方墓道所展現出的景象。
摸了摸鼻子,劉沐潼一臉的嫌棄。
“特奶奶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嗎?怎麼剛走沒一會兒就遇到屍骸了,看這裝扮服飾,應該不是現代人,倒像是古時候的盜墓賊。”
郭雲山掃了一眼,隨後搖搖頭,一臉的不在意。
“木頭,這並不重要,古代墓葬有幾個是不死人的,特彆是帝王古墓,光殉葬的人都得有千八百個,更何況是死幾個盜墓賊。”
“不過話說回來,看這些白骨屍骸怪異的樣子,他們應該是中了陷阱,否則也不會被箭矢長槍所射殺。”
“如此一來,前方的墓道豈不是危機重重,我們該怎麼破解。”
劉沐潼嘿嘿笑了笑,看向郭雲山擺了擺手。
“呆子,前方墓道的機關陷阱不用破解,一千多年了,這種機括陷阱早失效了,起不到什麼作用,放心大膽的走就是,你看看老妖,他不是已經走了嘛。”
聞言,郭雲山向前看了一眼,果然不知何時,自家兄弟老妖,已經跨過幾具白骨屍骸,前行了一段距離。
當即郭雲山放下心中戒備,同肇天真與劉沐潼跟了上去,途中觀看牆壁的大小窟窿,暗暗稱奇,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窟窿絕對是箭矢長槍的發射口,用於射殺盜墓賊。
走了一會兒,做為領頭的閻雲卿,此時神色已經布滿了疑惑,來到一具枯骨近前,閻雲卿扒了扒,仔細看了看。
如此怪異莫名的舉動,瞬時引起肇天真的注意。
“老妖,你這個家夥乾嘛呢,不會是摸屍尋寶吧,這些都是古時盜墓賊,身上不會有值錢東西的,更何況我們此次之行是為了帝珠,不碰其它東西的,難道不是嗎?”
停下手中動作,閻雲卿麵色漠然瞪了一眼肇天真。
“天真,你這個家夥是不是想找打啊,道爺我現在還差這點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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