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雲卿講完有關於帝珠的作用以及用途,郭雲山神色駭然張大了嘴巴,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過隨後鼻子一酸,雙眸一紅,止不住流下兩行眼淚,默默哭了起來。
不僅是郭雲山,肇天真與劉沐潼二人皆是如此,特彆是擁有帝珠的劉沐潼,整個人流下來的淚水最為洶湧,情緒也最為激動。
三人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兄弟老妖為自己等人竟然付出這麼多,如此精心謀劃,如此一步步布局,不可謂不煞費苦心。
也正是因為如此,幾人心中才感覺到一陣愧疚,感覺到對不起老妖。
自家兄弟對自己等人掏心掏肺,自己等人卻反過來有所猜疑,如此一來,自己等人心中如何不愧疚,不羞愧。
緊握懷中金色帝珠,劉沐潼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閻雲卿的眼神,霎時充滿了一絲絲決然。
隨即身軀有些止不住顫動,直接跪倒在地麵,向其磕頭跪拜了下去,且口中響起一陣激動堅決的言語。
“老妖,大恩不言謝,老子我就是一個粗人,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感激你,你所做的一切,兄弟我都看在眼裡無以回報,從今天起,我劉沐潼的命就是老妖你的。”
“從今往後,我劉沐潼以你馬首是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反觀閻雲卿本人,在劉沐潼身軀顫動,下跪的那一刹那間,瞬時移動身形躲了過去,並沒有受劉沐潼這一跪拜之禮。
目光掃視流淚的肇天真與郭雲山,再看看跪倒在地麵的劉沐潼,閻雲卿頗為腦疼的揉了揉額頭。
“呆子,天真,木頭,你們這群家夥,還真是讓人感到頭疼的可以啊,大老爺們哭哭唧唧,難道就不覺得惡心嗎?”
“特彆是木頭,道爺我所做的這一切,都隻是因為你們是我的兄弟,僅此而已,沒有必要跟道爺我這麼客氣,道爺我承受不起。”
“木頭,記住,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就算了,木頭,我們是兄弟,道爺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你沒必要有那麼大心理壓力,兄弟這一生本就是如此,難道不是嗎?木頭,你著相了。”
說著,閻雲卿徑直上前扶起劉沐潼,為其拍了拍膝下的灰塵。
看著眼前扶起自己的兄弟老妖,劉沐潼一時難以自製,雙眸眼淚止不住哭了出來,口中一陣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郭雲山在一旁搖了搖頭。
“不,老妖,你錯了,你這個家夥為我們付出的太多了,如此謀劃,如此布局,我們怎能無動於衷。”
“須知,這可是逆天改命,違背天地大勢,一不小心,這可是要遭到天譴的。”
“我雖然不是方外修行之人,但我很清楚,強行逆天改命,必定要付出應有的代價,或是遭到天譴,不可能一絲因果不沾。”
“老妖,這是我們欠你的,無論如何都是要還的,即使現在不還,將來某一天我們也要還,你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出現什麼變故意外。”
“如果你真出現什麼不測,那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又該如何自處,豈不是要內心愧疚一輩子。”
“逆天改命?”
肇天真口中喃喃自語,眉頭緊皺,隨即麵色驟然巨變,腦中仿佛想到了什麼,看向閻雲卿的眼神,瞬時充滿了擔憂與關心。
或許為了驗證心中所想,肇天真直接動手在閻雲卿身上摸索起來,看看自家兄弟老妖,究竟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逆天改命的行為反噬自身。
“老妖,你這個家夥,做這些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丫的還逆天改命,你就不怕把自己作死啊,快,快讓小爺看看,你這個家夥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到反噬。”
“小爺我可是看過史書的,那些古代道士逆天改命的沒有一個好下場,小爺我可不希望你出什麼事,你他丫的,真是急死小爺我了。”
看著在自己身上一頓亂摸的肇天真,閻雲卿麵色陡然一黑,當即想也不想,揮手就將肇天真扒拉到一旁,一雙眼眸更是充滿嫌棄的瞪著肇天真。
“滾!”
“你一個大老爺們動手動腳,惡不惡心,道爺我可不喜歡男人,道爺對你沒興趣,再敢胡亂摸索,信不信道爺掰折你的爪子。”
一邊說著,閻雲卿又將目光掃視向郭雲山與劉沐潼二人。
“呆子,木頭,道爺知道你們心中在擔心什麼,放心,道爺我可不會做一些沒有把握的事情,須知,道爺我可是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怕死。”
“逆天改命會被反噬自身不錯,重則甚至是當場殞命,但道爺我不怕,反噬也不會反噬到我身上,這一切都是一個局,道爺我早就安排好了。”
“帝珠所蘊含的天子氣運以及一國氣運,皆是過去之氣運,並非是當時代氣運。”
“換句話說,此氣運與如今時代大氣運者並不會發生衝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改變天地大勢間走向。”
“如此一來,天譴自然不會發生,道爺我自然也不會因此背上因果,從而被天譴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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