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血棺?”
下方劉沐潼聽到肇天真的小聲嘟囔,不禁口中說了出來,麵色也跟著流露出一絲疑惑。
“天真,你這個家夥在那裡說些什麼,不就是一具青銅古棺嘛,至於讓你如此失態嗎?”
“怕什麼,青銅古棺不是還沒有被打開嘛,你慌什麼,還有,老子剛剛聽到你說青銅血棺是什麼鬼,難道這青銅古棺,還有其它什麼名堂不成。”
肇天真神色略有些慌張,並沒有立即回答劉沐潼的詢問,而是邁動身形,快速從金色蓮台跑了下來。
當重新回到幾人近前,肇天真才敢緩緩呼了口氣,但雙眼眸依然盯視著懸空的青銅古棺。
“木頭,你聽小爺我說,這具青銅古棺並非是普通青銅棺槨,而是青銅棺槨中的凶棺,也即是青銅血棺。”
“青銅血棺懸空而葬,棺體刻滿驅凶辟邪的神紋,不僅如此,還會貼有符籙鎮壓,隻有在特定的地點時間,才會短暫失效。”
“換句話說,青銅血棺上麵的一切,即是鎮壓裡麵東西所用,也是為了方便裡麵的東西所用,總之兩者很矛盾,屬於有利有弊。”
“有利在於鎮壓,有弊在於特定的時間,青銅棺槨上麵所刻的神紋與符籙,會出現一定時間的失效,至於為什麼,小爺也不太清楚,應該跟某種東西有關。”
“青銅血棺是一種大凶之棺,裡麵的東西並不是人的屍身,而是一個怪物,一個專門用來守護古墓葬,或是守護某種重要東西所培養的怪物。”
“這種怪物很凶殘,也很可怕,據記載,青銅血棺中的怪物,要遠勝一般的詭異邪祟,普通人遇到基本是十死無生。”
“至於為什麼小爺一眼就認出是青銅血棺,那是因為青銅血棺被八道青色柱子鐵鏈束縛,且棺身刻畫的神紋紋路,以及那大片大片黑色鏽跡。”
“如果小爺沒有看錯,那黑色鏽跡應該是鮮血凝固之後,常年乾涸風乾所致,其次就是青銅血棺所散發出的淡淡血腥味,難道你們沒有聞到嗎?”
“以上種種跡象都與青銅血棺特征所符合,所以小爺才敢肯定,眼前懸浮於空的青銅棺槨,就是其大凶之棺,青銅血棺。”
拍了拍肇天真肩膀,劉沐潼一臉認真的笑了笑,一雙眼眸異常堅定看著對方。
“天真,你這個家夥給老子記住了,不要說是青銅血棺,就是特娘的天王老子來了,它也阻擋不了我們的腳步。”
“放心,對付怪物,老妖那個家夥在行,不要怕,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前行,尋找帝珠即可,大風大浪都過來了,老子還會怕這所謂的青銅血棺不成。”
目視不以為意,豪氣衝天的劉沐潼,郭雲山稍微皺了皺眉頭,出言提醒起來。
“木頭,你這個家夥不要掉以輕心,天真說這是青銅血棺,裡麵養有怪物,那我們就應該小心謹慎,陰溝裡翻船可不好。”
“須知,這可是會出人命的,不想死就打起精神。”
“天真,對於青銅血棺,你應該很了解,說說看,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怎樣才能避免與之發生碰撞。”
掃一眼身旁的閻雲卿,肇天真麵露出一絲苦笑。
“呆子,我對青銅血棺很了解不錯,但小爺可沒有規避青銅血棺的辦法,小爺我看還是老妖拿主意吧,老妖這個家夥,辦法可比小爺心眼子多。”
“我相信老妖一定有辦法規避青銅血棺,即便再不濟,也應該有對付青銅血棺的辦法,對於這一點,小爺毫不懷疑老妖的能力。”
聽到肇天真的吹捧,閻雲卿雙眸微微一眯。
“哦?真的是這樣嗎?”
餘光掃視肇天真,閻雲卿淡漠的麵孔,突然似笑非笑起來。
“有趣,天真,你這個家夥還真是彆有用心啊,怎麼?怕死嗎?”
說著,閻雲卿邁動身形,一步一步踏上蹬往金色蓮台的台階。
“天真,上來吧,呆子,木頭,你們兩個也彆愣著了,跟天真一起上來吧。”
聽到呼喚,幾人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幾人便反應了過來,迅速跟隨了上去。
走到一根青色石柱近前,閻雲卿停下了腳步,雙眸微微仔細打量起來。
隻見青色石柱粗大異常,足有三丈多高,其上還附刻諸多銘文圖案,輕撫其上銘文圖案,一股清涼之意瞬時一湧而來。
目視眼前青色石柱之上附刻的灰色銘文紋路,閻雲卿嘴角輕輕上揚,流露出絲絲玩味笑意。
“有趣,真是有趣得很呢,沒想到在這乾陵地宮,竟然還能接觸到如此銘文圖案,看來建造這處墓室的人,也知曉其這種銘文紋路的來曆。”
“呆子,天真,木頭,你們一起來看看,看看這青色石柱上的銘文紋路,是否有些眼熟。”
挪動身軀,郭雲山擠上前來看了看,隨後伸手又仔細摸了摸,過了許久,郭雲山搖了搖頭。
“老妖,你這個家夥究竟想要表達一些什麼,這青色石柱上的銘文紋路,到是與殷墟之中的很相似,但卻又不一樣,兩者類似卻不相同,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秘密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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