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玄鳥印記?這……這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也會受到殷墟的詛咒。”
此時此刻的端木嵐,一臉的難以置信,端木嵐很難想象,像老妖這樣手段通玄,無比妖孽的高人,竟然也會受到殷墟的詛咒。
察覺到端木嵐的不可置信以及情緒變化,閻雲卿悄然麵露出淡淡笑意。
“端木,這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我們是人,並非是神,殷墟的詛咒遠超常人的想象,玄鳥印記詛咒蘊含著神秘詭力,這種力量不是肉體凡胎就可以抗衡。”
“這種神秘詭力不可解析,不可捉摸,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重新回到殷墟之中尋找破解之法,否則早晚會死。”
“而想要進入殷墟找到破解之法,那麼就要壓製住玄鳥印記的詛咒,恰巧,帝珠就是壓製玄鳥印記詛咒的最佳存在。”
“所謂的帝珠,就是曆代皇朝的開國皇帝死後,其體內蘊含的珠子,當然,帝珠隻有開國皇帝才可以孕育誕生,普通皇帝無法孕育擁有。”
“帝珠乃是開國皇帝的天子氣運,以及一國氣運所化,毫不誇張的說,帝珠承載著一代皇朝的氣運,以及那個時代的大勢氣運。”
“由此可以想象,帝珠有多麼神奇可貴,說是神物一點也不為過,隻要尋找到帝珠,那麼就可以借用帝珠的氣運融合自身,從而鎮壓消磨玄鳥印記詛咒。”
“雖然無法徹底克製消除玄鳥印記詛咒,但短時間內絕對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如果順利,玄鳥印記詛咒幾十年不會發作,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不要不相信,也不要急著反駁,我們這些人中已經有人與帝珠融合,所以對於帝珠的作用,我們比任何都清楚。”
“端木,你應該很清楚,凡是受到玄鳥印記詛咒的人,一般都不會活著超過七天,一些體質異於常人,擁有特殊本領的人,最多也隻能硬抗半月到一月之久,再之後,也隻能身死道消。”
“你與武烈身中玄鳥印記詛咒卻無事,應該是逆鱗中有人出手為你們壓製,但這種情況又能壓製多久呢?依道爺來看,你們的命數最多隻有三月有餘,三月過後,你們必死無疑。”
聽到閻雲卿的言語講解,端木嵐一雙冷豔美眸,不禁微微劇烈收縮,一雙纖細玉手,緊緊握在了一起,由於力量太過,已經泛起了青筋白印。
“三個月的命數嗎?”
端木嵐咬了咬嘴唇,一臉的不甘心之色。
“三個月的命數就三個月的命數吧,至少我現在還活著。”
話落,端木嵐一雙冰冷眼眸,又重新堅定注視向閻雲卿,且眼中流露出陣陣欽佩之色。
“老妖,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感到深不可測,變幻無常,對於你,我感到了深深的恐懼與害怕,像你這樣的人,當真不可為敵。”
“我端木嵐很欽佩你,沒想到你竟能想出如此逆天的辦法,如此操作,簡直與逆天改命無異,利用帝珠偷天換日逆天改命,當真讓人不敢想象,可你老妖卻做了,你當真是個瘋子。”
“雖然我不懂玄學,但也知道逆天改命的下場有多麼悲慘,難道你就不怕遭受天譴嗎?”
麵對端木嵐的質問,閻雲卿表現的極為淡定,神色之間流露出陣陣淡笑。
“天譴?”
“哈哈哈,好一個天譴,不過那又如何,道爺隻不過利用帝珠融合自身罷了,這些氣運皇朝早已消逝,該承受的因果皆以承受,談何天譴?”
“道爺我隻不過將這些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皇朝氣運占為己用而已,並沒有擾亂當時代的氣運大勢,如何要要天譴?”
“道爺隻不過偷天換日,瞞天過海罷了,即便真的要遭受天譴,那也是那些消逝的皇朝,而非是道爺本人,正所謂塵歸塵,土歸土,因以逝,何來果。”
聽到閻雲卿的言語,端木嵐神色大為震動,一雙眼眸儘是駭然之色,端木嵐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算計到如此地步。
這簡直就是算無遺策,將每一步都算計得死死的,不僅將自己從局中摘除,還順利做到逆天改命,即便有什麼天譴,也將是那些消逝的皇朝背鍋,當做替死鬼,如此籌劃智謀,當真是妖孽。
再想到帝珠,端木嵐又是心情一陣複雜,對比之前所說,帝珠的確不是什麼文物,而是虛無縹緲的氣運所化,這種東西說出去,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即便有人相信,那又能如何,在如今這個時代一切都要講究證據,杜絕一切封建迷信,完全可以說,此事根本拿對方毫無辦法,隻能放任其離開。
深吸一口氣,端木嵐緩緩平複下內心中的情緒,隨後腦中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出口質問起閻雲卿。
或許是為了探聽到真話,端木嵐的眼神很淩厲,直直盯視著閻雲卿,眼睛眨也不眨。
“老妖,你說的這一切都毫無問題,我也拿你們沒有什麼辦法,不過你剛才說解除玄鳥印記詛咒,必須要再次進入殷墟,如此一來,你們已經有進入殷墟的打算,如此一來,我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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