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左手,手中的不死蠱瞬時被閻雲卿捏爆,一股黑血瞬時憑空濺出,甩了甩左手,閻雲卿掏出一道符紙徑直擦了擦手。
目視如此一幕,肇天真不禁嘴角微微抽搐,用符紙來擦手,恐怕也隻有自家的兄弟,老妖有這個底氣了,簡直無形之間,就將逼格拉升到了極致。
“嗯!咳咳。”
肇天真使勁猛磕了幾下。
“那個……老妖,這不死蠱可以控製兵俑自主攻擊,我們是不是隻要把不死蠱掏出來打死,這些不死蠱兵俑就會喪失行動能力,老妖,小爺這麼理解沒錯吧。”
“還有,老妖你就那麼徒手捏死不死蠱,難道就不怕有毒嗎?看著那黑色的鮮血,就知道不死蠱這種鬼東西一定很毒。”
聞言,閻雲卿調皮的向肇天真眨了眨眼睛,左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賓果,天真,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天真,不死蠱的確含有劇毒,但道爺乃是百毒不沾,萬法不侵之體,又豈會懼之,道士有道士的好處,放心,道爺命硬的很,閻王爺不敢收,他也收不了。”
“不死蠱兵俑隻要找出其體內的不死蠱一擊必殺,這些不死蠱兵俑自然會如你所想那般,徹底喪失行動能力。”
得到閻雲卿準確回答,肇天真雙眸一亮。
“哈哈,果然如此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小爺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肇天真轉頭看向正與不死蠱兵俑,激烈纏鬥的郭雲山與劉沐潼,開口大聲喊了起來。
“呆子,木頭,快,快攻擊不死蠱兵俑的心臟處,那裡是不死蠱兵俑的石心所在之處,隻要把石心挖出來,將裡麵的不死蠱殺死,那麼這些不死蠱兵俑自然會陷入沉寂狀態,到時一切不攻自破。”
話落,肇天真操起一柄洛陽鏟,對著周身最近的一尊不死蠱兵俑衝了過去,到了近前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洛陽鏟,一下子紮了出去,目標直指不死蠱兵俑的胸口心臟處。
另一邊,聽到肇天真的大喝提醒,手持巨大兵戈武器的劉沐潼,也不管肇天真說的是否真假,是否有用,直接手中兵戈一抖,下意識刺了出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清脆悶響,手中巨大兵戈直接穿透一尊不死蠱兵俑的心臟,不僅如此,一顆拳頭大小的石心,正被劉沐潼手中的巨大兵戈所擊中,整個貫插在兵戈戟刃之上。
下一刻,一股股黑色鮮血,止不住從石心之上流出,同一時間,失去石心的不死蠱兵俑,立時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於原地一動不動,重新化為一尊死物。
見方法有效,劉沐潼整個人的神色,瞬時變得有些興奮起來,當即手中巨大兵戈接連舞動刺出,橫掃一尊尊不死蠱兵俑。
見劉沐潼大殺四方,郭雲山也不甘落後,同樣手持武器大殺特殺,一尊尊不死蠱兵俑在郭雲山暴力的摧殘之下,變得殘肢斷體。
期間,還有不死蠱趁機偷襲郭雲山,企圖鑽進郭雲山的體內,重新寄生尋找宿主,然而結果注定令這些不死蠱失望。
任不死蠱如何想象,也想象不到郭雲山乃是百毒之體,還不等鑽進郭雲山的體內,就已經被毒死摔落在地麵。
恰巧看到這一幕的劉沐潼,頓時驚訝了一番,隨即大笑了起來,劉沐潼在笑,笑郭雲山的身體竟然比不死蠱這種毒物還要毒,簡直就是行走的毒瘤,誰碰誰死。
“哈哈哈,呆子,這特娘的笑死老子了,沒想到一向書生氣,文質彬彬的你,竟然會這麼毒,都說最毒婦人心,在老子看來,你特奶奶的比婦人心還毒。”
挖掉不死蠱兵俑的石心心臟,再看一眼身後一動不動的不死蠱兵俑,肇天真嘿嘿笑了起來。
“哈哈,小爺就知道,老妖你這個家夥從不打誑語,嘿嘿,這下讓小爺找到命門了吧,一群破泥土做的兵俑而已,看小爺如何把你們拆的稀巴爛。”
話落,肇天真持起洛陽鏟,再次狠勁劈向不死蠱兵俑的心臟處,此時此刻的肇天真,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無比的興奮狂熱。
出手更是快準狠,打完就跑,從來不在一處逗留,完全就是老六行為,狗仗人勢這四個字,徹徹底底被此時的肇天真完美演繹。
在得知不死蠱並非不死後,肇天真完全放開自我,不複之前貪生怕死的模樣。
反觀閻雲卿本人,也沒有閒著,在肇天真出手對付不死蠱兵俑的同時,同樣手持銅錢金劍劈斬不死蠱兵俑,有時還會罩撫肇天真一二,以免陰溝裡翻船,被不死蠱兵俑擺上一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諸多不死蠱兵俑徹底被幾人解決,除了少數幾尊不死蠱兵俑還保留全屍之外,其它不死蠱兵俑,幾乎都四分五裂散落地麵各處。
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身為控製者的不死蠱,更是被幾人連根拔起,所有不死蠱皆被抹殺,沒有留下絲毫種子生機。
環視一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肇天真大口大口喘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