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剛一交手,六翅金魁沐英麵色大變,看向郭雲山與劉沐潼的眼神閃過一絲震驚。
“這……這怎麼可能?竟然是國運加持,天命氣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身具皇朝氣運,天子命格,不,不對,你們是盜用氣運的賊子。”
“好好好,果然如此,爾等皆非善人,竟敢盜用國運為己用,如今又覬覦我大明國運,本王豈能容爾等,大膽賊子,你們該死。”
話落,六翅金魁沐英手中,金色鋼叉不斷舞動,一下接著一下,不斷橫掃轟擊圍攻的幾人。
感受六翅金魁沐英的力量不斷加大,郭雲山幾人麵色越加難看凝重。
“不好,六翅金魁沐英誤會我們了,誤會我們乃是盜用氣運的氣運賊子,這下麻煩大了,如今的局麵已經陷入不死不休,看來此戰難以善了。”
手持大錘,肇天真口中響起一聲大罵。
“呆子,你他喵的就是個白癡,我們謀取帝珠,本就是盜用它國國運,以及帝王天命運勢命格,被認為是氣運賊子毫不為過,裝什麼清高。”
“丫的,左右都是死,小爺我還怕它不成?大風大浪都過來了,小爺我還就不信,到頭來會栽在一隻六翅金魁手中,小爺我就是不服,大不了一死而已。”
手中蓄力,手中大錘再次轟出,目標直指六翅金魁沐英麵門,大有不破不立,置死地而後生的意味。
然而事情卻並不理想,即使四人一起圍攻六翅金魁沐英,六翅金魁沐英仍顯得遊刃有餘,一雙金色瞳眸,更是流露出絲絲不屑與嘲諷。
“哼,一群螻蟻,也敢與之本王爭鋒,所謂後世之人,也不過如此,不要以為有竊國之運傍身,就可以肆無忌憚,在本王麵前,你們隻不過是稍微強壯點的螻蟻罷了。”
手中金色鋼叉橫掃而出,瞬時擊退郭雲山劉沐潼幾人,感受雙臂傳來的巨力,幾人麵色皆是一變,變得有些吃力難看。
“可惡,這個家夥是吃屎長大的嗎?力氣這麼大,老子自認力氣不弱,少說也有千斤之力,可麵對這六翅金魁沐英,老子卻被壓製著打,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他奶奶個爪子,整個過程完全就是被壓著打,特娘的憋屈死老子了,不行,一定要改變現狀,否則早晚會被它拖死。”
劉沐潼口中一陣急促大喝嘟囔著,神色之間充滿了焦急與擔憂。
郭雲山掃視霸氣外露的六翅金魁沐英,整個人深深吸了一口氣。
“天真,木頭,我們打的太過沒有章法,看似圍攻而起,實則各自為戰,我們接下來相互配合默契,一定能打敗這個怪胎。”
話落,郭雲山身形前踏,手中大劍直指六翅金魁沐英的胸口。
聽到郭雲山所言,肇天真劉沐潼立時會意,當即手持大錘長槍,分彆攻擊六翅金魁沐英的中下兩路,一時間,上中下三路,紛紛被幾人封死強攻。
手持銅錢金劍與辟邪古刀的閻雲卿,則在一旁緊緊注視著六翅金魁沐英的一舉一動,以防六翅金魁沐英下死手,畢竟有自己的存在,六翅金魁沐英還有所忌憚,不會立即痛下殺手。
然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雖然六翅金魁沐英一直與郭雲山幾人廝殺交手,但自身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閻雲卿。
六翅金魁沐英很清楚,在場的人,隻有那名身穿金色道袍,號天官道人的方外之人,才能真正威脅的到自己。
麵對郭雲山幾人的圍殺,六翅金魁沐英,神色不慌不忙,手中金色鋼叉快速揮動,速度瞬時提升了一倍。
不僅如此,就連力量也跟著增長一大截,對於幾人封鎖自身所有退路,六翅金魁沐英絲毫不為所動,對於六翅金魁沐英來說,無論如何配合默契,也終究擋不住絕對力量上的碾壓。
砰砰砰……接連一陣清脆悶響,伴隨著絲絲火花迸濺,道道攻擊被六翅金魁沐英輕鬆接下,利用自身速度優勢,六翅金魁沐英更是顯得遊刃有餘,毫無壓力。
遠遠望去,六翅金魁沐英就猶如水中的泥鰍,無論郭雲山幾人如何聯手攻殺,都會被六翅金魁沐英提前格擋,或是提前規避。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讓人感到深深的無力且憋屈,隨著時間不斷的推移流逝,幾人體力也開始漸漸下降,手上動作招式,也不再之前那樣淩厲快捷。
“可惡,這個六翅金魁沐英,真特娘的是個怪物,它就不覺得累嗎?還有,為什麼我們所有攻擊,它都能準確無誤的接下與規避。”
“他奶奶個爪子,就像會讀心術一樣,娘希匹的,這個六翅金魁沐英,不會真的知道我們心中在想什麼吧。”
感受手中傳出的力道,劉沐潼額頭冷汗直流。
“該死,這六翅金魁沐英,生前不愧是能征善戰的王爺,這身功夫實屬難纏,一招一式皆是殺招,一不小心必然血濺當場,呆子,天真,你們這兩個家夥可要小心了。”
聽到劉沐潼的提醒,手持大劍的郭雲山,趁機格擋開來六翅金魁沐英的鋼叉,從而得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