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是算了吧!”
班長肖國強心有餘悸地看了那個最上首的主位一眼,腦子裡全是剛才在霞光大道宴廳看到的那一幕。
或許他這輩子永遠也不會忘記,曾經自己刻意討好的趙波趙大少,跪在秦陽的麵前磕頭求放過的一幕。
肖國強說起來算是這個班的班長,可是高中畢業之後,他也就還剩下個名頭了。
沈溪非但不支持他廢夏皇後,還拿他跟自古以來的昏君相比,隱約是說——你還不如昏君呢。
因怕太孫將來掣肘,邵英這些年不斷收拾倨傲老臣,壓製宗室,便如先帝當年為他所作的一般。
“殺了你,我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會惹來禍端,我與你無冤無仇,何必如此呢。更何況,您的實力深不可測,我未必就能殺了你!”馮四娘說道。
河間郡王跪了這半天,雙腿都麻了,臉色也開始微微泛白。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叫一聲苦。如果不是高力士扶他起來,隻怕聖人都不知道他已經痛苦到了這個地步。
彆說李大嬸就是其他人也愣住了,沒想到欺負她們的竟然是喬氏。
“知道了,我會早點把你叫醒的”喬柳話說一半喬梔就跑去看花瓣去了,把話沒說完的喬柳甩到腦後了。
“朱可夫同誌,你跟大家說說那件事吧。”人來齊時,斯大林立即要求朱可夫向大家說明情況。
他臉上始終掛著一副神秘的笑容,他時而熱情,時而冷淡,時而隨和,時而嚴肅,根本沒人能揣摩到他的心思,沒人知道這個蘇聯高官的真正想法。
“海商們如今是勉強維持開支,甚至已饔飧不繼,大人們再加盤剝,隻恐齡州又要添許多餓殍了!”那領頭的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