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遊戲在暴虐的屠殺中結束,大家都狼狽的趴在終點線外。
超時還沒有過線的人被一一點射,每一次槍口激發,都會讓還活著的人身體顫抖。
激昂的勝利之樂響起,但沒有歡呼,慶祝殘暴的歡愉。
他們的眼睛透著血紅,似是血濺到裡麵,也似乎是血湧上頭。
一條如體育館一樣的巨大露天巨幕在機械的帶動下,發出哢嚓嚓的聲音,從牆壁外側慢慢合攏關閉,隔絕了外界與這裡的聯係。
陳饒瞬間就判斷出,如果真要建造這樣一處場地,需要的資金,甚至把他的全部家當賣了都建不了。
因為它不止是一個類體育館、鬥獸場一樣,更是在一個荒島上的隱秘建築。
他稍微收斂起那一絲遊戲之意,這場遊戲要遠比他想的更危險,不過他雖然警惕,可嘴角露出了有些病態的笑,這種刺激的生活,倒是生活裡難得的點綴,猶如東北孩子第一次見到海鮮,南方孩子第一次見到雪。
咣當!
身後鐵門緩緩打開,
陳饒起身,他沒有看那些麵具人,徑直走回巨型宿舍。
1號老者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也跟了上去。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又掃了一眼屍橫遍野的場地,他們哆嗦了一下,也連滾帶爬的朝鐵門跑去。
他們被帶回到了巨大的宿舍場,眾人紛紛蜷縮的坐在角落,隻是除了害怕,他們還在小聲的懷疑這裡到底有什麼陰謀。
456號長發中年男失智了一樣朝陳饒衝上來,
“阿西巴!你跟他們一夥的是不是,那麼多人死在你麵前,你竟然完全無動於衷,哪怕你伸一伸手,都能少死幾個人。”
陳饒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雖然按遠的血親來論,我可能是你祖上的親爹,可我真沒那個興趣給你們擦屁股。”
他又嘲諷的一手指著他:
“更何況我是華國人,你是棒國人,自古你們就向我們臣服,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對我指手劃腳,給我提鞋都不配的狗東西!”
在場眾人都驚呆了,不知陳饒是怎麼敢在在場這麼多本子、韓人中間口出狂言的,他就不怕被人打死嗎?
就連那個一直置身其外的1號老東西,也饒有興致的看著陳饒,想看他怎麼解圍。
不得不提的是,他是跟陳饒一樣冷靜的幾個人,之一。
陳饒玩視一圈,
“沒搞清狀態的雜碎們,第一輪遊戲都結束了,竟然還幻想著道德綁架來拯救自己,難怪你們一輩子給人俯低做小。”
“我不是針對你,”
他低頭看向456號,又站直身手一劃指向所有人,
“我是指,你們所有人,都是垃圾。”
“享受你們即將結束的生命吧,雖然遊戲還有6天,但我不覺得你們還可以活那麼久,自古的經驗告訴我,狗在沒看清真相前,總是習慣呲牙。”
“而我,不會咬狗,隻會打狗,打到敢呲牙的狗死了為止。”
“我話講完,誰讚同,誰反對?”
陳饒火力全開,黑道大佬的氣質展露無疑,之前跳的最歡的蛇紋男悄悄縮到人後。
不過他的話實在太欠打了,總是有人忍不住,一個年輕人熱血上湧,大吼著向著陳饒衝鋒!
陳饒眼神瞬間變厲,飛起一計旋風腳,重踏在年輕人胸口。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中,年輕人口吐鮮血躺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