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饒說完這個話,他們頓時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但卻也有著擔心。
最後一局本應該是三個選手的生死對決,從中決出最後一個勝者,而陳饒的提議,相當於把結尾變得更加戲劇。
當然,他們並不會否認遊戲規則,勝者仍然可以得到那4億的獎金,他們隻不過是作為國王去檢驗自己子民的成色,這種國王與平民的遊戲他們以前從沒有玩過。
“我可是羅斯家族的人,與那些賤民參加遊戲有失我的身份。”
戴著豬頭麵具的人猶豫著說。
“得了吧,戴夫,你是指那第一百零七的順位繼承人身份?”
說話的人戴著金色牛頭,是一個粗獷的家夥。
豬頭麵具人半露出來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的通紅,
“你這個紅皮德州人,順位繼承人的含量豈是你能質疑的,在羅斯家族三百多個兄弟姐妹中,我可是排位一百零七。”
被嘲諷為紅皮德州人的家夥也沒有生氣,隻是將黑熊一樣的身體坐的更加張揚,
“我的父輩教育過我,德州男人遇事不能怕,你要是不敢參與,就老實坐在這看著我是怎麼贏下他們的,回去後我會好好宣揚你這頭豬的‘英勇’的。”
老人看著有人被陳饒勾起來了,輕聲用中文說:
“我已經是個快要死掉的人了,沒有精力再介入這場遊戲,隻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有時候得罪太多人並不是一個好事情。”
陳饒沒有理會老人,而是哂笑道:
“懦夫,連以國王身份下場的膽量都沒有。”
智英在旁邊給他們進行著翻譯,
豬頭猛灌了一口酒,大聲說了一聲:
“好,那我們就進場,親自進行這場神聖的遊戲。
豬頭麵具人、牛頭麵具人兩個選擇下場。
至於其他人完全沒有下場的興致,哪怕再有萬全的準備,跟一群沒有未來的底層人比賽,還是風險太大,能看戲又為什麼要唱戲?
而陳饒,也撿起了地上死掉那個人的鬼麵具,
“我是提議者,我也一起進場。”
豬頭麵具人警惕的看著他,
“這場遊戲是我們跟那些選手的比賽,你不能向我們出手。”
陳饒自然的說道:
“當然不會了,畢竟我們現在坐在一條船上不是麼。”
活下來的人,隻有三個人,扒手女067號,證券男218號,爛好人456號,而他們活下來並不是因為實力,而是他們選擇的位置是走在最後的14、15、16,其他人都死在他們的前麵。
紅衣侍衛在前麵帶路,
陳饒和三個家世不凡的麵具人來到一處形如角鬥場的地方。
他們在角鬥場的南端房間,而北側的房間裡,是那三個參賽者。
“這裡是角鬥場,最大能夠容納20人死鬥,這也是我最愛的節目。”
說話的是紅脖子德州人。
羅斯家族的豬頭人看著場地裡沾染的血跡,不適的縮了縮脖子,
“這可不夠優雅,我說,我們不可能光著身子跟他們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