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妹站在陳饒身後,由於她的身份特殊,沒像其他女人一樣被關在船艙裡。
她看著陳饒,感覺卻是如此的陌生。
“我會死嗎?”
她第三次喃喃的問陳饒。
陳饒冷漠的抽著煙,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把針對親密人第一刀開在她身上,心亂如麻。
他一直沒有說話,細妹便更絕望。
天快破曉時,一座孤懸在大海中央的小島出現在眾人眼前。
幾十年前,這裡可能是世界大戰的前哨站,現在隻不過是一群富人的遊樂園,但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人造物的痕跡,那些遊戲者參加遊戲時的露天場,都被仿生機械穹頂覆蓋。
漁船順著指引進入暗港,陳饒在船進港前,取出一個鬼麵戴在了臉上。
一群紅衣人看到陳饒,肅然站立。
紅衣人前麵,是亭亭玉立的智英。
“陳饒,你來了!”
陳饒輕嗯了一聲,沒有心情敘舊,
“帶她們下船,交給你處理。”
智英看著那些狼狽,甚至身上還帶著傷的女人,眼裡流露出一絲不忍,她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陳饒的臉,
“陳饒,為什麼要帶這些女人來這裡,按你的規矩,她們來了就沒辦法再回去了。”
陳饒轉頭看向細妹,無奈向智英解釋自己的家醜。
智英聽罷憐憫的看向細妹,更多的目光則是冷漠,隻覺得她有些活該。
這個女人枉費陳饒的一片心意,不僅揮霍無度,甚至還沾染毒品。
“那她要怎麼處置?”
陳饒淡聲道:
“隻要她不出島,做的不過分,隨她就行。”
智英略帶些自嘲的說:
“陳饒,我感覺自己好像你的附屬品,替你管理一些用不上的垃圾。”
陳饒將她緊緊抱住,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座島的牽扯,除了你,還有誰更適合,而且隻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放你走,不管你是想回棒子國,還是來香江,我都歡迎。”
智英盯著陳饒的眼睛,他卻沒有一絲閃躲,因為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智英猶豫的問:
“你就不怕你那個懷孕的女人吃醋?”
陳饒啞然失笑,
“沒有哪個女人會覺得皇帝有三宮六院是錯的,她們隻會怪自己的男人沒用。”
這話說的霸氣外露,不由讓智英迷醉。
好在她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示意紅衣守衛將一眾女人帶進了隱秘的工廠區,
在那裡,她們可能作為侍者,或者遊戲者,終身不能出島,這是得罪陳饒的後果。
而且不僅是她們,她們背後的人,所謂的東星,也一樣要有人付出代價!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在島上響起,這是那些女人舌頭被剪掉發出的慘叫,細妹渾身發抖的站在陳饒身邊,隔著玻璃看著手術室裡正在進行的慘無人道的聲帶切除手術。
“作為我的女人,我有義務保護你們的周全,得罪你就是得罪我,你有你的懲罰方法,她們有她們的。”
這時,從貴賓廳那邊過來一個人,這個人陳饒認識,是屬於毛熊某個財閥的公子,
他臉上戴著跟他們國家很像的熊式麵具,也站在了玻璃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