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澤勒對除饒的坦白極其無言,這個男人,強大,但冷酷。
自己老板瓦倫丁的冷酷底核是出於對人類的憤怒,而這個男人,則是完全的漠視。
她譏諷的說:
“那我還要感謝你,隻是讓我成為了一個殘廢,而不是死人。”
陳饒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按瓦倫丁的研究,他會造成的死亡,是我的十倍、百倍。我支持他研究,是想把這種電波可控化,而不是被用到普通人身上,因為……”
他伸出手,嘉澤勒床上掛著的輸液袋中滴落的藥水,陡然止住了。
甚至,帶著嘉澤勒血管中的鮮血在,回流!
良久,當陳饒鬆開手時,而那鮮血已經倒流至了吊瓶中,給整瓶藥水染上了一抹殷紅。
陣陣寒意讓嘉澤勒身上汗毛豎起,哪怕自己被砍斷雙腿,也沒有這樣恐懼過!
陳饒譏諷的看著嘉澤勒,對她說:
“瓦倫丁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天才,但我希望他,以及你,要明白一個事實,活著的天才才叫天才,這次傷到你,的確是個意外,但也是由你們的因造就的果。”
陣陣熟悉而淩冽的氣息仍在附著在她的斷肢上,這讓嘉澤勒猶如被刀刮痛苦不已,哪怕鎮定劑也隻能稍減他的痛苦。
陳饒將雙手握在她修長的小腿上,激活腦中殺意,病床上的嘉澤勒被嚇的徑直彈跳了起來,使的病房內的儀器發出刺耳的尖叫。
他並沒有對嘉澤勒動手,隻是運起不算熟練的精神力量,肉眼不可察的淩冽氣息被吸納回他體內。
隨著那股淩冽氣息被陳饒吸回體內,嘉澤勒這才感受到了斷肢處不再有刀刮般的痛苦。
醫生、護士慌忙跑回病房時,看到的就是這淩亂的一幕。
“她的腿部血液似乎可以正常流通了,試試看能不能接回去吧。”
說著,陳饒在眾人莫名的神色中離開了病房。
數小時後,遺憾的消息還是傳了出來,雖然陳饒去除了嘉澤勒斷肢處彌漫的殺意,但兩節斷腿肢似乎迅速的失活,她失去了最後當正常人的機會。
陳饒也隻是略為可惜,那樣完美的身材丟了雙腳……
當陳饒再次見到嘉澤勒時,她看向陳饒的眼神似乎……溫順了許多?
其中原因,陳饒不做多想,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忙。
他本來想趁著現在手頭無事,回到家裡多陪陪劉寶兒,約定的婚期將至,自己還老在外麵跑,哪怕他是一個社團老大,多少也不太合適了。
不過他現在的殺意時不時就會失去控製,太過危險。
所以,他隻能先去先一些死活不那麼重要的人。
香江,陳饒坐在和聯勝話事人座位上,沒有人可以坐在他的兩側座位,一個都沒有,哪怕有些跳的比較厲害的小輩,都在下麵排排坐,沒有人敢說話。
飛機給陳饒斟上茶,便站在陳饒身側。
陳饒拿著茶杯輕輕撫開沉浮的嫩葉,飲了口茶才問:
“我聽說前些天有人很不滿小報上的消息,那幾天我太忙,沒來的及跟幫裡的各位元老叔叔提前說明,現在給各位陪個不是。”
“大家飲茶。”
陳饒開口,下麵坐著的人才敢一一端起桌上半涼的茶水。
“謝謝陳堂主。”
陳饒見他們都不說話,暗自冷笑了一聲,便開口問道:
“你們都知道我有三個女人,有一個在外麵開舞廳被人搞事,這件事為什麼我是最後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