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好保鏢,就要練好筋骨皮,我要你們把手、腳,甚至臉都打磨的像砂礫一樣粗糙,才好護住雇主!”
眾人一邊聽封於修訓話,同時呼和著號子猛練。
起初也有人有不滿,但見識過封於修用天殘腿就能踢斷腕粗樹木後,全都噤聲。
上了這座島,不成功,隻有死,他們絲毫不懷疑。
且不說白紙黑字的生死契,單看營房中的各式訓練用具,就不是一般勢力供養的起的。
這時,一位紅衣人來到營地中,眾人也不奇怪,這是島上勢力的手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打死也不說話。
島上除特殊地點、線路外,其他通訊一概禁絕。
他恭敬的交給封於修一封手信,轉身退出營房。
封於修撕開看過,頓時臉露欣喜,
陳饒大哥來了!
他給李家當保鏢時,可也沒斷了修行,功力一日更盛一日,早已迫不急待與陳饒再戰一場!
這次,不決生死,但我也要讓你倒在我的拳腳下!
傍晚,封於修來到很少來的娛樂區,這裡太過血腥淫靡,他對觀看弱者間的虐殺沒有絲毫興趣。
紅衣人見是封於修,給他打開門,引他去見陳饒。
一路行來,他略感奇怪的看向一側的破碎的實驗室。
他認識鋼化玻璃,而能讓玻璃碎成齏粉,難道是在這裡實驗炸彈了不成?!
很快,地方到了,紅衣人退下。
封於修提振了一下氣勢,打開門就要朝陳饒攻去,
可當他看見陳饒的那一刻,動作頓住了。
“你,你咋瞎了?”
正喝茶的陳饒聽到這話一個沒穩住神,茶水灑了,接著是茶杯,在陳饒手中寸寸碎裂。
他遺憾的歎了口氣,
“還是控製不住這股殺意,需要時間去消化。”
他拍了拍了手,雖然閉著眼,卻準確的拿過桌旁的毛巾擦拭手上的瓷粉。
封於修這才感覺不對,
“你練的是啥功夫,咋看的這邪乎?”
陳饒笑著請他坐下,說道:
“練的是一股殺意,”
封於修也沒坐,頓時來了興趣,
“殺意?我老婆病的時候,我練的可瘋了,殺意我懂,是不是就這樣?”
說著,封於修也鼓動起精神,如果那三十個華國壯漢看到肯定知道這是教練又要出手折磨人了。
他們在這股殺意下苦不堪言,無形殺意透體,傷不到他們,卻讓他們時刻有不安感。
隻是這股殺意還未等臨到陳饒身前,便似微風一樣消失不見。
“還是弱了些。”
封於修不忿的說:
“殺意也隻是拳腳的輔助,又不能化形實質,有種等你能睜開眼,我們再打。”
陳饒卻是笑道:
“那倒不必。”
說著,他緩緩睜開眼,
封於修頓時感覺看到了上古暴猿一般,渾身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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