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東西,沒想到嗅覺還真夠敏銳的,能發現瓦倫丁的才華。”
不管他是想弄死瓦倫丁,還是把他收到自己麾下,在瓦倫丁還沒有造成大的破壞前,就有此行動,足以證明老人的野心和遠見。
陳饒也不由警惕,當然,他並不是怕自己出事,而是身邊的人。
蘭斯洛特聽琺陳饒把電話掛斷,聳聳肩,便向切斯特·金,皇家特工領袖告知這件事情。
切斯特·金聽完後,沉思片刻,
“這個瓦倫丁是我很看好的人,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陳饒讓步?”
“據我所知,並沒有,先生。他的勢力在亞洲,香江一半地下勢力歸他所有。”
“那港英政府呢,能不能出力?”
聽到這裡,蘭斯洛特有些不悅,
“切斯特·金先生,我們皇家特工秉持的是中立態度,不依附,不偏向任何一方,如果為了一個瓦倫丁,就打破傳統,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瓦倫丁是一個邪惡的天才,他的實驗如果繼續進行下去,會讓全人類都遭遇毀滅性的打擊,抓到他,將他帶來交給我。你不必質疑我的命令,隻要執行就好了。”
“至於是否需要港英政府協助,這看你自己,我隻要結果。”
說著,切斯特·金掛斷了電話。
他坐在一個會議室裡,手中高腳杯裝著上好的紅酒,喃喃說道:
“什麼毀滅性的打擊,這根本就不可能,電話殺人?簡直搞笑,不過有了他,我的家族產業應該也可以涉足通訊。身為特工領袖,如果不謀私利,那我還不如退休養老。”
他輕搖著酒杯,讓紅酒中的物質適度氧化,散發出濃鬱且層次分明的香氣,滿足的一口喝下。
自己隻要發號施令就好了,自有那些忠於‘信仰’的人,會給自己實現。
蘭斯洛特一臉凝重,他相信領袖的判斷,既然瓦倫丁會影響到世界危機,那身為王牌特工,自當竭儘所能抓住這個人。
當天他便坐上了前往香江的飛機,如果陳饒願意交出瓦倫丁,他會非常感謝,如果不交出來,那他隻能下殺手了……
此時已經臨近96年底,香江各處掛上了紅色喜慶的裝飾,大家都在為新的一年更歡慶。
陳饒此時剛乘船回到香江,而他身邊卻出現了一位身材高挑,麵容冷豔的女人。
單看容貌,她隻有氣質特殊,但容貌並不出眾,但她腳上一對輕巧的鋼鐵足弓卻萬吸睛,這個女人正是被陳饒斷足的嘉澤勒。
“媽媽快看,那個姐姐有一雙鐵腳。”
“噓,小聲點,那是個殘疾人,不要亂說話。”
……
無數的目光看向了她,以及她身前的陳饒。
因為光看站位就能知道,嘉澤勒隻是一個下屬,畢竟她還拎著一個手提包。
是什麼樣的變態,竟然讓殘疾人做下屬,還讓她拎包。
“主人,對不起,是我的樣子,讓您受到過度的關注了。”
陳饒無所謂的淡淡說道:
“強者何必在意一些臭蟲樣的人說什麼。”
“是的,主人。”
嘉澤勒非常認同陳饒的話,因為現在的陳饒,就是她心中無可置疑的強者,而瓦倫丁不過是前同事而已。
陳饒的行事作風,他的話,嘉澤勒都無條件相信。
出了港口,自有他的人尊敬的輕喊道:
“饒哥!”
“饒哥!”
陳饒不喜太過高調,所以他們也不想引起騷亂,怕攪了陳饒平靜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