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姓老者冷漠的說:
“從今天開始,你卸任深市一切職務,也不再擁有佩槍、執法權。”
“領導,領導,這可是你讓我做的啊,不能這麼對我啊……”
喊聲在走廊裡回蕩,但卻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我怎麼招了這麼一個不識實務的手下!”
陳饒還沒怎麼發力,隻是輕輕扇了一下蝴蝶翅膀,以他現在的影響力,但將一位對他有圖謀的隊長一擼到底!
這就是名望加輿論的作用。
如果陳饒還是那個黑老大,這件事不會鬨到這麼大。
如果他沒有報社,亦是如此。
很快,他就接到了一個莫名的電話,聽起來聲音渾厚,帶著些上位者的氣息,
“陳先生,真的是一家人衝撞到了一起,石勇竟然違著我的意願,想把陳先生的人扣下,這件事,我已經嚴肅處理他了,以後他將不會在警隊任職,還希望陳先生的報社能儘快平息這偵探事……”
陳饒笑了笑,坐在椅子上把玩著一對玉飾,這是不知哪個手下送他的,他閒來無事會把玩一下。
“莫……莫先生,這樣稱呼你吧,個中內情,我沒興趣,也不想了解,我隻要知道,我的人,會按時回到香江就行,至於石勇,那是我跟他的個人恩怨,我覺得應該是與你無關的。”
那頭的莫姓老者聽聞陳饒的話,舒了口氣,笑著說:
“既然這樣,那就不再去打擾了,有機會你再回大陸,我做東,請你吃這邊的特色菜。”
掛了電話,兩邊都把笑容隱了下去。
瓦倫丁那項技術,的確很吸引人,雖然他沒練過功,也知道這項實驗具有極高危險性和致死率,但有備無患,把好東西握在手裡,向來是他姓莫的準則,隻是沒想到……
陳饒也是一樣,沒了笑容,他叫來飛機,淡淡道:
“去叫高啟強,給他三天時間,找到石勇的下落,告訴我。”
飛機冷靜的問:
“饒哥,真要動他?”
陳饒嗬嗬笑了下,站起身望向外麵
“他現在什麼都沒了,一條被拋棄的野狗我再不敢殺,那我還能做什麼?”
飛機恭敬點頭,退下。
待人都走後,陳饒伸了一個懶腰,這種生殺予奪的感覺,讓他感覺格外的舒適。
就讓大陸那些人去研究吧,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能有些研究成果?
一個人的研究畢竟精力有限,所以他派瓦倫丁的時候,讓他在實驗室留了‘後門’,一旦那邊有新的突破,陳饒這裡也能同步得到成果。
反之,陳饒這邊的消息大陸方卻不會知道,這就是陳饒把瓦倫丁派到大陸的原因。
兩天後,石勇在被上級拋棄後,便回到了自己老家,隱姓埋名,意圖過幾年,東山再起。
他在警隊有人脈,辦事能力也足夠強,如果不是幾次遇見陳饒,他早就把和聯勝掌握在手裡,何至於現在落魄到跟老農一樣。
想著這些,他卻還是裝著和正常農民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像一個正常的沒媳婦的老光棍,活的簡單,淒慘,等死。
到了土房子裡,他才放下戒備,展露出曾經在大城市身為一個警隊大隊長的威嚴。
牆上掛了一些跟陳饒有關的人物畫像和脈絡圖,他相信,以陳饒的威脅力,上頭在97後,早晚是要解決掉他的,不會放置不管,那時候,就是他重新出山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