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體宗門?!”
陳饒神色一震,這可太對了,如果真的有煉體宗門的存在,那他後續的功法,或者煉體所需要的工具、材料,一定能有所收獲。
老人嗬嗬笑了下,見陳饒神色驚喜,不似偽裝,便問:
“小友,不知你尋這古墓,是有何因緣啊?”
陳饒細眼瞧過去,這老者雖然年逾古稀,但仍身背挺直,與旁側另一同行之人完全不同。
年輕人也為陳饒介紹:
“這位是王老先生,川省本地鐵佛派當代掌門,同時也是川省考古學院教授,而他旁邊那位趙老先生,則是考古學院院長。”
陳饒聽罷也不由肅然起敬,有真才實學的人,到哪都受人尊敬。
“原來是兩位前輩當麵,倒是我失禮了。”
陳饒拱了下手,便看向鐵佛派的王老先生說:
“既然都是練家子,也不瞞您,我日前收了些練體方麵的老物件,裡麵就有些是從那座古墓出來的。”
王姓老者聽罷若有所思,而趙姓老者則不屑的嗤笑:
“我說,王老頭,你那把骨頭撞樹撞傻了,直就信了這年輕後生的話,他肯定是在那墓裡發現了價值連城的古董,我可警告你,我們這次雖然隻是協助考古,但絕對不能讓文物外流!”
王老頭聽到老友這麼說,也隻能嘿然一笑,也就是自己年老了,再動起來容易骨折,這是吃再多補藥也難以避免事,換自己年輕時,非得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胸口碎大石。
他不搭理趙院長,這個老東西學東西學到不懂人情事故了,這可是上麵直接下令讓川省進行配合的,怎麼可能是文物販子。
他隻是看向陳饒,疑惑的問:
“我見你身上的確是有功夫的痕跡,但卻不深,不知你練的是哪家的功夫?”
陳饒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穿越過來後,身上就帶著武藝,但以軍中功夫為最,其他的也隻是各類招式借鑒,所以他太極雲手也會,八極拳也會。
但真正屬於他的,從頭練過的功夫,隻有《煉體決》!
他也隻能苦笑著說:
“不是不能說,隻是我練的功夫隻是叫做《煉體決》,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陳饒與王教授兩人聊功夫,他也確認了陳饒的確不是某一派的,而是練的雜家功夫,什麼都沾一點,但什麼都不精,他不由遺憾說:
“陳小友,你簡直是天生練武奇才,沒有傳承功夫,竟然也能把多派招式融彙貫通,如果在古代,就是百年一遇。”
陳饒在這一點卻不謙虛,的確,他可以稱的上是武道方麵的奇才,不然也不可能光憑一本《煉體決》就能達達到煉體四境。
幾人閒聊間,趙院長不時也插了幾句嘴進來,陳饒索性也把懷裡的書遞給兩位老人觀摩,趙院長卻是好一頓皺眉,
“這紙,看樣子是某種動物的皮,但分不清年代,老王,你看呢?”
而王教授此時手上拿著書,哪有心思斷代,一門心思全奔書上的內容去了。
趙院長叫了半晌,見他跟聾了一樣,不由氣急,卻也不敢伸手搶,怕搶壞了書。
良久,王教授才歎了口氣,
“想我鐵佛派傳承至今,先人最好成就也不過書中八境的四境,就連我巔峰時期,也不過是煉肉境界,真是……真是。”
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陳饒能理解他的心情,古代飛簷走壁的大俠、賊偷,都在畫本上,現實裡十年苦練,一槍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