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在此刻凝結。
小女孩看向抽煙的老人,又看了看一身肉的肥宅。
[死去的陳然,是陳然的自大人格,肌肉青年應該是林家貝的暴怒人格。]
[這兩個人格的缺點,實在太大,最先被其他人格乾掉。]
[中年警察是誰的人格?林家貝的,他的槍,在殺死肌肉青年後出現一絲紅色。]
[警察象征正義,小旅館出現兩個警察,那麼,女警察應該就是陳然的正義人格。]
[冷靜且好抽煙的老人,應該是陳然的理智人格。]
[擅長偽裝和謀斷的肥宅,應該是陳然的謹慎人格。]
[那麼,老人,肥宅,以及女警察,誰才是陳然的主人格?]
[由於思想不透明,以上三個人,誰都有可能是陳然主人格偽裝出來的。]
[還是說,陳然的主人格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主人格?]
[這場狼人殺遊戲,不到最後時刻,決不能輕易下結論。]
三人麵露難色,他們都清楚的意識到,活下來的五人,都是陳然與林家貝的優秀人格。
這五人不僅警惕性高,而且都不會輕易下結論,很難被人騙出謊言,從目前的推理來看,五人都沒有說過謊,還都識破了彼此設下的陷阱。
“我有個問題,有沒有一種可能剛才的女警察,其實不是真正的女警察?”肥宅問。
“什麼意思?”
肥宅指向老人:“我們之前進旅館時,看見他在櫃台,因此我們認為他是旅館老板,即便我們叫他老板,也不存在說謊。”
“同理女警察穿著警服,我們叫她警察也不存在說謊。”
這就好比,新手教程密室中的【鬼門關】,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萌新說這裡是【鬼門關】也不存在說謊。
“所以我在想啊,有沒有一種可能,林家貝和兩位警察在來的路上,互換過身份?”
“比如,林家貝其實才是女警察,女警察則是開淡紅色車的女司機?她們互換了衣服。”
“如果推理是真的,我們隻需要讓女警察說出她是警察,這句話就會變成詭語,我們再否定她的詭語。”
“那麼,林家貝說她開的是淡紅色車詭語,以及女警察說她是警察的詭語,都會……”
“變成謊言!”
兩人點頭,肥宅的推理給他們帶來新的思路。
“不過,你這種推理的依據是什麼?”小女孩問。
“兩點:一,中年警察說他們被白車撞到樹乾,雖然被證實不是白車撞的,但女警察確實受傷了,剛來時還在流血。”
“而且,若女警察與中年警察,乘坐一輛警車的話,為什麼隻有女警察受傷,中年警察一點事也沒有,很不合理。”
“二,之前女警察剛進小旅館時,我們都注意到,她身上沒有槍,但剛才又有槍,這點很讓人懷疑……”
“按照正常的邏輯,警車被撞,女警察受傷,中年警察想救她,女警察在第一時間,就該把槍丟在車裡或車外。”
“也就是說,女警察的槍大概率在警車內。”
“當然,她躺在床上裝昏迷時,有充足的時間,返回泥濘路前的警車,取回手槍。”
“但,不可控因素太多,比如第一次槍聲,如果提前了,大家聽到槍聲清點人數,發現她不在房間內,豈不是露餡了?”
小女孩與老人點頭,這種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的事,不可能是計劃中的一環。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