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興奮地往回騎去。騎了一段路後,他總感覺好像遺漏了什麼。
仔細琢磨了一番,這才驚覺:今天居然連徐悲鴻的畫都沒瞧見呢!要知道,徐悲鴻筆下的馬那可是相當出名的呀,今天怎麼一幅畫都沒看到呢?難道說今天恰好沒有他的畫作售賣?
這倒也有可能。下次可得記住了,張大千和徐悲鴻的畫,儘量多搜羅幾張。
下次自己得喬裝打扮一番,然後持續施展催眠之力影響店員,讓店員不去留意自己。
到時候就直接把店裡張大千、徐悲鴻這些近代大家的畫全都席卷一空。到時候,就算成天躺在家裡無所事事,那也堪稱是個大富豪了呢!
話說李佑鑫回到軋鋼廠之後,徑直來到了保衛科長文德強的辦公室門外。
“咚咚咚咚。”他抬手連續敲了四下。
“請進。”裡麵傳來文德強的聲音。
李佑鑫推開門,走了進去。文德強抬頭一看,是新招來的保衛人員李佑鑫,他的這份工作指標還是自己出的呢。他抬起頭問道:“小李,有什麼事嗎?”
“科長,我有重要情況要向您彙報。”
見李佑鑫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文德強也嚴肅起來:“你先坐,坐下慢慢說,不用急。”
“科長,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偶然間在一個地方聽到了發電報的聲音,那絕對是發電報的聲音,‘滴滴滴滴’的,在夜間格外清晰。”
如今敵特活動猖獗,文德強一聽,立馬重視起來:“你在哪裡發現的?你還告訴彆人了嗎?”
“科長,我隻告訴了您,彆人都不知道。”
“那你還認得路線嗎?”
“肯定認識啊。”
“那行,你等一下,我通知一下派出所陳所長,你帶他和我去現場實地勘察一番。”
“好的,科長。”於是,李佑鑫剛回到廠裡,馬上又被文德強帶走了。兩人一同來到了附近的北京市東城分局交道口派出所。
文德強進去叫上陳建軍所長,陳所長帶了兩名得力手下,刑偵一隊隊長潘文宇和二隊隊長朱英豪,不過他們全都身著便裝,並沒有穿製服。
五個人騎著三輛自行車,由李佑鑫指路,一路朝著那小樹林而去。
到了小樹林,幾個人把自行車推到小樹林裡藏好,留一個人看守,剩下四個人繼續跟著李佑鑫朝著目標地點前進。
來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李佑鑫憑借著早先的記憶,一路帶著他們來到做記號的地方。
一直到了這兒,李佑鑫才暗自鬆了口氣,心中暗喜:還好沒有出現什麼差錯。
他指著那三棵樹說道:“這三棵樹上我做了記號,不過這三棵樹沒有正對著那棟房屋,怕被人看出端倪。順著這三棵樹旁邊向右看過去,那個院子裡的那座房屋裡麵就住著的應該是一個特務。昨天晚上,我就是在這裡聽到發報機的響聲的。”
“你真的在這裡聽到了發報的聲音?”
“對,沒錯,我確實聽到了發報的聲音。在夜晚,發報的聲音很清晰的,‘滴滴滴滴’的。”
陳建軍所長和文德強科長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李佑鑫半夜三更為何會來到這裡,但是他所說的事情應該是真的。
在這個手電筒都屬於家用電器的年代,能夠發出“滴滴滴滴”機械聲音的,除了發報機還能是什麼呢?
陳建軍看著李佑鑫問道:“你是軋鋼廠的工人嗎?”
“報告所長,我是軋鋼廠的保衛科人員。”
陳所長點點頭說道:“很好,你今天提供的線索非常有價值,如果抓到特務,到時候記你一功。”
“那謝謝陳所長了。”李佑鑫高興地答謝道。
“走吧,咱們回去,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於是眾人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院子,記下來這個位置後,便迅速走出了樹林。三個人騎車返回,而文德強就直接帶著李佑鑫回到了軋鋼廠。
回到軋鋼廠後,文德強科長對李佑鑫說道:“小李,這件事情暫時保密,對任何人都不要說,知道嗎?”
“知道了,科長,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說的。”
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卻沒有半點行動。李佑鑫心中雖然有些納悶,但也隻能把疑惑憋在心裡,沒敢詢問。
這一天,李佑鑫實在憋不住了。吃過晚飯後,他趁著家裡其他人沒注意,跑到房間裡對李有福問道:“小弟,那天那件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半點行動,這是為什麼啊?”
李有福沉思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這還不簡單嘛,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呀,想要一網打儘唄。”
自從李佑鑫進了軋鋼廠當了保衛人員,以前極少有媒婆上門說親,可是現在,上門說親的人雖說沒有踏破門檻,但也是每天都有一兩個人。而且給李有福大姐說媒的人同樣也有不少,不過我都被王秀清攔下了,說怎麼也要按順序,等大兒子結婚了,大女兒才能結婚。
不過,幾次相親,李佑鑫一直都沒有相中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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