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緩緩地一邊往三穀最裡麵走,一邊興致盎然地參觀著那些長勢極為喜人的獼猴桃。
林曉對著李君文問道:“李隊長,你們這葡萄和獼猴桃到底種了有多少畝地的麵積啊?早的時候我估計葡萄有二三十畝地或者有五十畝地,可是咱們一直走過這麼遠的距離了,我看在麵積好像遠遠不止啊。”
這個李君文他們倒是心中有數的。畢竟,既然已經在這個山穀裡開始經營了,他自然要對山穀的情況有所了解。
經過他們仔細測量,這個山穀的麵積大約在一百六十多畝地。也幸好當初有認真測量過,否則現在他若回答不出來,那可就丟臉了。
“林記者,我們這個山穀種植的葡萄大概有八十多畝,種植的獼猴桃同樣也在八十多畝地的麵積。”
哇!這麼說來,剛才的葡萄我估計的產量遠遠不夠啊!我以為隻有三十畝、五十畝地呢,原來有八十多畝地啊!
在山穀裡麵,因為搭著兩排長長的架子。但是這兩排架子中間其實是有小格的,有小架子。否則的話,那麼長、那麼寬的架子也太大了。
當時這些架子就是李有福在空間裡麵首先搭成一個個的小架子,然後放出空間又組裝拚接起來的。
不過當時為了采收果子的時候方便,所以這些架子並不高。村民們可以站在架子下麵采摘這些葡萄和獼猴桃。隻要一般一米六五以上的人鑽進架子下麵,伸手就可以從架子上采摘到葡萄和獼猴桃。
因為架子有很多空隙,一些葡萄都會從那架子的空框處掉下來,掉在架子下麵,這樣就可以更方便采摘。
“那到時候你們村裡這些獼猴桃不是要摘十萬八萬斤啊!那看來你們村裡今年要發財了。”
“說實話,我們這些獼猴桃、葡萄也是第一年種,究竟能收到多少,我們心中也沒有一個數。希望今年能夠豐收吧!這樣村子裡人的日子就更加好過了。”
其實李君文是謙虛了,村裡麵這些村民的日子現在絕對不會比城裡的工人差,甚至可以說已經超過了百分之八十的工人了。除了那些領導估計還比不上以外,普通工人真的沒有上河村、下河村的村民富足。
不說彆的,光是每天都有的捕魚收入,與黃鱔、泥鰍,還有偶爾捕捉到的甲魚,每天差不多都能賣到上千塊錢。
可是上河村和下河村每個村也就是百來人左右啊!一百人分一千塊錢,這可是一九六零年啊!
並且每家每戶還有自己種的空心菜賣,還有一些其他菜賣。生產隊裡種植在河邊的空心菜,種植在溝渠兩邊的黃瓜,苦瓜,絲瓜,豇豆這些蔬菜同樣也在賣,賣了同樣也要分錢的。
雖然賣的錢首先是保證生產隊的大食堂,但是食堂一天並花不了多少錢啊!除了買的一點糧食之外,菜那些根本不需要買,他們自己都在賣菜呢!而且魚蝦同樣不需要買。
而且以後他們還有養殖在河邊的那些小魚、小蝦、小黃鱔、小泥鰍、小甲魚等等長大了那也是一筆財富。
現在是資訊不發達,否則的話,現在的上河村絕對算得上是國內的第一村了,下河村估計就算是國內的第二村了。
因為現在國內的農村可以說基本上每個生產隊都欠著公社的錢,欠著銀行的貸款。
隻有上河村、下河村雖然依然還欠著銀行的一點貸款,但那不是他們還不起,而是李有福給他們出的主意,故意叫他們慢慢還的。
這還是當初李有福對他二伯李君文說的,當時李有福就說:“二伯,咱們村裡有錢了,但是欠公社、欠銀行的錢千萬不要一次性地去還清,而是每次隻還一點點,而且還要裝著生產隊一點錢都沒有,僅有的一點點錢都拿來還曆年的欠款了。”
“你們賣魚的錢儘量地多買糧食分到村民家裡去,存在每家每戶。儘量不外露,其他物資同樣也是如此。
村民們隻有經常分到錢糧物資,他們的積極性才會提高,心裡才會有盼頭。
因為就算隊上有再多的錢,但如果不分到村民手裡,村民的心裡不會踏實。隻有拿到自己手裡的才能算是自己的,而且如果讓其他生產隊或者是公社知道你很有錢,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們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一定要哭窮,哭窮,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千萬不要去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現在生產隊裡家家戶戶私底下都有存糧,有存款,隻是沒有存到銀行去罷了。
反倒是生產隊裡麵並沒有多少存款,因為生產隊裡如果存款多了,放在生產隊不安全,存到銀行去那可就露餡了。
畢竟以後如果來參觀、來學習的人多了,但是公社知道你有大筆的存款,你再哭窮說自己沒錢招待,那怎麼說的過去?
又向著裡麵走了一段時間,期間偶爾都能看到有兔子在架子下麵吃草。不過隻要看到他們,這些兔子馬上就會跑到架子下麵的避難所裡麵去。
雖然這些兔子經常看到在山穀裡麵行走巡邏的人,而且這些人從來沒有去抓它們。不過也許是刻在骨子裡的記憶,隻要是看到人,這些兔子就會躲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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