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歸笑,大家都有同感,這樣下去,不是在大山中玩什麼遊擊戰爭麼?這都什麼年代了。要網絡沒網絡,要妹子沒妹子,一個字:苦。
接下來就是想辦法把從國內來的物資藏起來,十幾個兄弟分成幾組,小毛、黑子、胡三和阿飛各帶三人,上山去尋找乾燥的山洞,張曉峰留守山寨。
他們帶來的都是高科技的產品,不能埋在底下,用塑料袋裝也不保險,地下的蟲子會摳會挖。
找了兩天,其他組的人回來的時候都垂頭喪氣,卻見胡三那一組的兄弟都興高采烈的,由其是胡三,笑得嘴巴都裂到了腮幫子……
“三哥,找到好地方了?”小毛問,小毛怕蛇,也沒有走多遠,自然勞而不獲。
“那當然了,你三哥一出手,自然馬到功成……你們看,這是什麼?”胡三打開背包,露出大半包黃燦燦的黃魚來。
大家外出,每一組都帶有背包,用背包來裝一些乾糧等物質,在山裡吃住。
“哇,三哥,你們去哪找到的黃金呀?”背包裡金色的光芒照著小毛張大的嘴吧,和吃驚不已的眼神。
其他兄弟都跑過來觀看,一個拿一塊翻看著,暗自稱奇。
原來,胡三他們那一組的兄弟找到了一個隱密的山洞,裡麵有不少早已經腐爛不堪的槍支彈藥,在一個角落裡,還找到了一小箱的金條。
“你們的運氣不錯,找到了抗戰年代的物品,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友軍的。”張曉峰說。
兄弟們紛紛點頭,凡是讀過中學的人都知道這一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悲壯曆史。
想起這些,大夥都心情有些沉重,默默地放下這些帶著鮮血的黃金。
“峰爺,怎麼處理?”胡三問。
“把它和我們的物資放一塊吧,它本來就是軍費,等我們需要軍費的時候用起來明正言順……”張曉峰說。
於是,兄弟們在山寨裡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背上物資和槍支彈藥往山裡去,到胡三他們找到的山洞裡藏好,然後,從另一條山道走了。
按照阿飛的建議,大家到這裡來人生地不熟的,不宜分開,至少也要在一個城市裡,有事情的時候可以互相照應。
張曉峰也采納了。
討論的結果就是,直接去堖坎的老巢——緬甸大其力。
這麼一點人數,跑到金三角山外最大的黑幫老大的地盤去,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張曉峰手上雖然撐握著一支雇傭兵,但那是他最後的王牌,將來用來對付金三角深山老林裡的軍閥們的。如果連一個山外的黑幫頭子都搞不定,他也就彆想在金三角混了。
但堖坎的勢力不容小覷,手下有八、九百號兄弟,手裡有錢有槍,幾乎壟斷了湄公河兩岸城市的黃賭毒。
但這麼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其實隻是深山老林裡手握重兵的毒販的代言人,通過他,把深山裡種植的毒品源源不斷地輸送到世界各地。
緬甸,大其力,月宮賭場。
當堖坎看到塞特隻帶著十幾個殘兵敗將極其狼狽地出現在他麵前,他驚得從柔軟的沙發上蹦了起來!
“又失敗了?”堖坎不可置信地問。
“失敗了!”塞特話也不多,慚愧地低下了頭,其實也沒有什麼要說的,敗了就是敗了。
“帶頭的人長啥樣子?”堖坎不由得對對手好奇了起來。
“不知道……”塞特支支吾吾。
“不知道?”向來老成持重的堖坎今天再一次被驚到。
“是不知道,他們根本就不和我們正麵接觸……”塞特也很無奈。
“不和你們正麵接觸,那你是怎麼損失那麼兄弟的?”堖坎冷靜了下來,走回到沙發上坐下,立即有人送上雪茄。
塞特等到堖坎點上雪茄,吸了幾口才敢說話:“是這樣的,我們怕重蹈阿來的錯誤,就提前幾公裡下了船,打算從河岸邊的叢林裡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黑石山寨……可是,上岸沒走多久,就遭到了伏擊……”塞特小心地說。
“神不知鬼不覺?那他們是怎麼發現你們的?算了,這個就不說了,你們遭到了伏擊,那個奈溫以前就說得很清楚,他們隻是十幾個人,而且是外來人,你們都是本地人,人數三倍於敵,對叢林作戰又富有經驗,可是,你損失了大部分人馬,連對方長什麼樣都看不清楚,你叫我怎麼相信?”堖坎的眼睛眯了起來,看不出情緒。
越是這樣,塞特感到的壓力越大,冷汗都從背後流了下來。
他低聲地辯解道:“我們剛開始是中了埋伏圈的,然後我就分兵掩護後麵和側麵,大部分兄弟往前衝,但是,擋住在我們前方的人都撤走了,我們一路前進,到達了黑石山寨。看到那幾間瓦房以後,兄弟們就不聽招呼,一窩蜂就擠了進去……然後,然後再次遭到伏擊……”
“嗬嗬,有點意思,對方的人懂得戰略戰術,這個帶頭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堖坎不由得沉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