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憤地大叫:“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奶奶的,我又不是不開錢……”
“閉嘴!有什麼話到大其力再說吧。”其中一個青年怒斥道。
“大其力?你們是堖坎的人?”胡三明白了過來。
“聰明,我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好好配合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那個青年說。
“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也是你們的人?”胡三很惱火,他到這裡來,除了一起的兄弟,就隻有這個女人了。
“這個問題你慢慢猜吧。”那個青年卻不肯承認消息的來源。
胡三被抓後,連夜送到了大其力月宮賭場。
堖坎很興奮,和這些華夏人打了幾仗,今天終於見到其真麵目了,雖然隻是其中一個人,但也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好的開端。
他真的隻是想看看,已經沒必要審問,對方的人數當初就知道,如今也知道他們在湄公河對岸老撾的白木綿賭場,他考慮的就是怎麼利用這個人質,怎麼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和好外。
把人帶來後,堖坎把胡三的下巴抬起來,盯著他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胡三翻了翻白眼:“你不就是那個什麼堖坎嗎?”
“那你是誰?”堖坎有些意外,這人居然認識他。
“我是你大爺!”胡三學著張曉峰常用的口氣。
“啪!”
堖坎摔了胡三一個大耳括子:“小子,找死!”
“操尼瑪的,有種你就打死我,哪天爺爺要是出去,一定讓你不得好死……”胡三大罵了起來。
“你還想出去嗎?做夢吧!”堖坎不由冷笑,“把他帶到地下室去,嚴加看管!”
等手下的人把胡三帶下去後,堖坎又按了通話器:“吉娜,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不一會兒,吉娜就敲門進來了。
“吳堖坎,您找我什麼事?”吉娜恭敬地問。
“我抓到了一個華夏人,對了,就是你那個乾弟弟的人……”堖坎吸著大雪茄,靠在椅背上,微笑道。
“啊?您又派人去劫持遊船了?”吉娜驚呀不已。
“不,這個人是從泰國的清盛縣城抓來的。”堖坎得意地說。
“哦,這樣,那我能做些什麼呢?”吉娜莫明其妙地鬆了一口氣。
“我想讓你打電話通知你那個乾弟弟,就說我們抓了一個他的人,就在月宮賭場。”堖坎說。
“您想讓他們拿贖金贖人?”吉娜問。
“不,我什麼也不要,我就是讓你放出消息,你不是說他身手好嗎?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到我月宮賭場來救人?”堖坎使勁地吐出了一口煙,目光凶狠。
“這個……”吉娜猶豫了起來。
“怎麼?你不願意?”堖坎冷厲的眼神馬上射向她。
“不,我隻是想,您和那個張曉峰之間,沒必要這樣刀兵相見,也許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吉娜無力地說。
“沒什麼可談的,我損失了那麼多的手下,這個麵子一定要找回來,除非他肯跪在我麵前認錯,也許,我能放他一馬!”堖坎冰冷地說。
“好吧,我打。”吉娜這才知道張曉峰的先見之明,真是一山不容二虎。
讓張曉峰跪著認錯,怎麼可能?
電話接通後,吉娜隻說了一句:“你有一個兄弟被吳堖坎抓了,就關在月宮賭場。”然後就掛了電話。
從吳堖坎的辦公室走出來,吉娜失魂落魂,兩腿無力地慢慢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她有一種悲哀的無助感,似乎成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一枚棋子,如果張曉峰被抓,那她就成了送他下地獄的人,如果堖坎失利,就有可能把怒火發在她身上,她現在已經無法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張曉峰接到電話後,也呆住了!
“怎麼了?”阿飛夾住一塊牛肉放在嘴邊,看到張曉峰吃驚的表情,也停止了動作。
“胡三那小子應該被堖坎抓了。”張曉峰放下電話,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來。
“啊……”一起吃夜宵的兄弟都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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