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堖坎拔打了電話,讓手下準備錢,和人一起送到對岸去,心裡卻不停罵娘,值錢有用麼?那是我的錢好不好?
控製住堖坎,讓他拿錢來贖自己,這種直接有效的辦法,讓張曉峰感覺很爽,不用中間人來討價還價,簡潔了當。
不過,這樣會讓堖坎氣如瘋狗,到處咬人,但張曉峰不怕,他和兄弟們隻有十幾個人,都住在一起,因為住在不同的國度,堖坎不敢大規模地派人到老撾的地界找事,當然以後也得小心了。
一個多小時後,堖坎的手下把胡三和一千萬泰珠送到了河對岸白木棉賭場,阿飛馬上發來信息。
“好了,人和錢我都收到了,如果你還想玩,我陪你繼續玩,反正你的人多,你先準備好贖金預備著,隨時贖人。”張曉峰對堖坎哼了一聲,收起了手槍。
堖坎臉上的肌肉不停顫抖,說明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他在湄公河兩岸混了大半輩子,一直順風順水,連各國的軍警都拿他沒有辦法,沒想到到頭來反而栽在一個外來的年輕人手裡,讓他情何以堪,老臉往哪兒擱?
“我走了,你就不用送了……”張曉峰說著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來人!快來人!……”堖坎氣急敗壞地大叫了起來,無力地癱坐在床上。
他的話音剛落,房間就闖進了他的幾個保鏢,這些保鏢都長得牛高馬大,很有氣勢,其中還有白人和黑人。他們一齊問:
“吳堖坎,怎麼了?”
“華夏人……那個華夏人從窗口跳出去了……”堖坎氣得喘不過氣來。
“華夏人?不是您安排人把他送走了嗎?”其中一個保鏢疑惑地問。
“不是同一個人,這個是吉娜小姐認的那個乾弟弟……他才是負責人,快點追呀!”堖坎惱怒無比,用手比劃著。
幾個保鏢撲到窗戶邊,外麵黑漆漆的一片,哪裡還有人?
他的休息室是在四樓,離地麵少說也有十多米,跳下去不死也會摔斷腿,爬到六樓天台更不可能了,眾人看了看,一齊轉頭看著他。
堖坎看到保鏢們疑惑的目光,自己也來到窗戶邊,往外瞧了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給我查監控!”他命令道。
不久,查出來的結果卻是,今晚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出現在鏡頭裡!
“所有的監控都檢查了嗎?”堖坎不相信地問。
“查過了,天黑以後的視頻我都看過了,現在正讓他們檢查今天的……”一個手下恭敬地說。
“不用查了,吩咐下去,誰要是能拿到這個人的人頭,獎一千萬,不,三千萬!”堖坎恢複了威嚴。
他看著窗戶外麵黑暗的天空,心裡五味雜存,如果不把這個人消滅掉,他估計再也睡不著了,不管花多大的代價。
這個年輕人給他帶來的壓力和威脅是前所未有的,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張曉峰離開月宮賭場後,就發信息讓小毛到老地方來接他。
在那個河灘邊,等了十幾分鐘,才發現黑漆漆的河麵上傳來快艇的馬達聲,靠岸後,張曉峰跳上小毛開來的快艇,兩人回到白木綿賭場的三樓辦公室。
“峰爺!”
“峰爺!”
“……”
等他和小毛回到白木棉賭場的時候,眾兄弟還在圍著胡三問東問西的,看到他們進來,紛紛站起來打招呼。
“今晚上敲詐了吳堖坎一千萬泰珠,估計他肯定氣瘋了,接下來他的報複會很瘋狂,所以,以後不允許私自外出,如果再被他抓住,他肯定會當場擊殺,不會再等我去救人了。”張曉峰嚴厲地說。
胡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為了一個女人,差點鑄成大錯。
“現在我們和堖坎已經水火不容,鬥爭已經明朗化了,雖然我今晚上有機會殺了他,但他的背景很複雜,身後有幾股軍閥在支持,為了我們的工作能循序漸進,不宜過早除了他,沒有他在麵前給我們遮風擋雨,那我們就直接麵對大山裡的軍隊了……”張曉峰向兄弟們解釋了目前的形勢和處境。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在這個老撾的經濟開發區進行摸查,把一些疑擬堖坎手下的人員都進行清理。
按照張曉峰的思路,先在老撾境內清除堖坎組織的外圍人員,淨化環境,然後再到泰國的清盛,最後才是緬甸的大其力,對堖坎的勢力采取這種逐步吞蝕的方法。
沒有情報不要緊,有錢就行,暗地裡出重金懸賞,就會有人來舉報誰誰誰是堖坎的人,接著一舉摧毀,沒收其財產,打一頓,讓他們滾蛋。
堖坎家大業大,外圍人員組織鬆散,協調能力差,容易被各個擊破。
很多人當初也是因為他勢大、害怕他才依附的,現在看到他被人打擊,有意無意地明哲保身,消極觀望,俗話說牆倒眾人推,雖然堖坎這堵牆還沒有倒,但牆頭草生長出了不少。
才短短幾天,湄公河兩岸黑道上已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堖坎氣得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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