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想,你蘇老板光著身子欺負小女孩的視頻如果散發出去,影響有多大?”年輕人緩緩地說道。
“今晚上落到了你們手裡,開個價吧!”蘇子光泄氣了,得用錢過了這一關再說。
“嗬,你雖然有錢,但你那一點錢我還真看不上……”年輕人彈了彈煙灰。
“看不上?”蘇子光詫異地看了看麵前這個年輕人,一臉疑惑。他在濱海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的公司雖然還沒有上市,但總資產也不少,這個年輕人居然說看不上?
“你不是問我是什麼人嗎?我就介紹一下,我叫張曉峰,現在呢,還是濱海大學的一名三年級的學生,當然了,我的名字你沒有聽說過,沒關係,但城南的阿飛你總聽說過吧?那是我兄弟!這個海底世界歌舞廳,也算是我的,另外,那個細崗路的海月大廈,也是我的……”年輕人態度變得和藹。
蘇子光越聽越驚呀,到了最後,瞠目結舌!
這個名字他確實沒有聽說過,但城南的阿飛,對於一個搞房地產開發的商人來說,是聽說過的,那個細崗路的海月大廈,他當然也知道,他還去過那裡喝過咖啡呢。有著這些產業的人,雖然說不上是大佬,但也不用乾那種綁架勒索錢財的事情了,何況現在還跟他交了底。
“那,張曉峰老弟,您找我所為何事?”蘇子光小心地問。
“我呢,看何家不順眼,想把他們連根拔起,所以,想找蘇老板做做盟友……”張曉峰鄭重地說道。
“連根拔起?把何家?”蘇子光又是大驚失色!
“即便是一隻老虎,也有衰老,也有打盹的時候,何況何家也不是什麼老虎,在我眼裡,隻不過是一隻病貓罷了。”張曉峰說得很輕鬆。
“病貓?你把何家當成一隻病貓?”蘇子光又是驚叫連連,難以置信。
“得了,我也不想跟你磨嘰了,你已經沒有選擇,乾也得乾,不乾也得乾,我收拾不了何家,還收拾不了你一個房地產老板嗎?”張曉峰說著就把一隻槍抽出來,扔在了桌子上。
“我……我就是想幫你,也幫不上呀,我就是一個商人而已……”蘇子光看到黑乎乎的手槍,蔫了。
“我現在是跟你開誠布公的交心,如果你爽快地答應,那我們算是盟友,一旦何家垮了,那你也能拿到不少好處,如果你推三阻四,那我們就會采取強製手段,到時你身不由已,幫了我們,還撈不到什麼,這其中的差彆,你想想吧。”張曉峰冷了臉。
“可是,我是幫不上……不,那你讓我做什麼?”蘇子光擦了擦冷汗。
“何誌祥老婆王敏名下有一套彆墅,是不是你送的?”張曉峰正了正身體。
“是……”蘇子光艱難地說。
半個小時後,張曉峰把蘇子光送出了海底世界歌舞廳,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如果擔心何家報複,那就幫我找找證據,一起把他們送進地獄,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
蘇子光失魂落魄地開車走了。
他一走,杜娟、金鳳、白曼就跑到了張曉峰身邊。
張曉峰愛憐地捏了捏她們的小臉,溫和地說:“你們辛苦了!這個蘇子光接下來還得繼續跟蹤,不過,你們已經暴露了,告訴張龍,換另外的人去辦。”
“師父,這個人還不老實嗎?”杜娟疑惑地問,作為徒弟,她最關心她的師父了。
“在社會上混的人,沒那麼容易征服,他根本不相信何家會被我打倒,所以,他很快會去處理一些和何家有交往的證據……”
“那不怕他去舉報我們嗎?”金鳳又問。
“應該不會!這些人都成精了,一般不輕易得罪人……想要舉報我,他還沒有那個膽量!”張曉峰自信地說。
正如張曉峰所想,蘇子光回家以後,日夜坐立不安,讓他去對付何家?借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但是,那個年輕人抓住了他的把柄,他也不敢去舉報,去和何家人說。就算抓不住他的把柄,他也不敢得罪一個黑道人物,這個人物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但一點是肯定的,名聲響亮的城南阿飛,隻是他的一個兄弟……
何家和這個張曉峰鬥法,讓他夾在中間,弄不好就會玉石俱焚,怎麼辦?
跑嗎?他的產業大都在濱海市,能跑哪裡去?
思前想後,蘇子光沒有彆的好辦法,決定遠離何家,作壁上觀。
第二晚上,張龍給張曉峰打來電話,說那個蘇子光準備去國外旅行去了。
張曉峰接電話的時候,正在海月大廈三樓,網絡公司那裡,當下笑道:“那個狡猾的老東西,他去就讓他去吧,他對我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你安排杜娟她們繼續盯著何誌強的老婆王敏,我們先對付何家的盟友們,讓他們一個個都出國最好。”
張龍說:“我明白了,我這就安排。”
張曉峰放下電話,歐陽燕笑道:“你又想對付誰了呀?”
張曉峰淡淡地說:“一隻大老虎。”
“大老虎?誰呀?”歐陽燕不免好奇起來。
“何家!”張曉峰說。
“何家?你終於對他們動手了?”歐陽燕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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