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點頭說:“多了去了,就是政府官員,也不敢說什麼事情都能辦,何況像我這樣的一介草民。”
張曉峰不再跟他繞圈子,直白說道:“何家那個舊改項目您是知道的吧?”
三爺抿了一口茶,才說:“知道啊,怎麼了?”
張曉峰說:“阿飛的永泰公司占有了金泰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什麼?你們不是與何家不對路麼?怎麼攪和在了一起?”三爺有些驚呀。
張曉峰歎道:“阿飛的兄弟眾多,要吃飯呀,打架受傷了得醫治呀,這些都要錢,大把的錢,不是沒辦法麼,為了錢,隻好認賊作父了……”
三爺指了指他,苦笑道:“你這家夥,就是讓我為難。”
張曉峰說:“本來我也不想來麻煩您,但為了阿飛的兄弟,隻好厚著臉皮過來了。話說回來,這一次去金三角辦事,他的兄弟們出了大力……”
三爺了然地點了點頭:“他的兄弟有傷亡的事情我知道,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豁出一張老臉去幫你做做工作吧。”
“多謝三爺!”張曉峰感激地說。
他又陪三爺喝了一會茶,回到海月大廈,讓曹靈鈴出麵去做那幾戶和她家有牽連的拆遷戶的工作。
交待她,可以另外悄悄給一點補償,儘力和平解決,人嘛,都有要害,要對症下藥才行。沒有工作的幫他介紹工作,有其他困難的,把他解決。說白了,就是一種等價交換罷了。
交待完這些,張曉峰上樓來到朱秀蘭的模特公司。
朱秀蘭正在練功大廳裡麵練習瑜珈,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注視她,就轉過身來,看到是張曉峰,驚喜地說:“這麼早,你不用上課的嗎?”
張曉峰說:“我想你了,所以就翹課來看你了。”
朱秀蘭笑道:“真的假的呀?”
張曉峰說:“一個大活人出現在你麵前,你說是真是假?”
朱秀蘭抿嘴笑道:“是不是想請我吃飯呢?”
張曉峰說:“吃飯不是很早嗎?我想先和你一起練摔跤……”
朱秀蘭紅了臉,不安地說:“難道還在這裡嗎?我一身汗水呢。”
張曉峰走上前去,一把抱住她,感受著運動變得熱乎乎的身體,低聲笑道:“有汗水沒關係,就是洗乾淨了等一下還得出,先練習以後再一起洗吧?”
朱秀蘭低著頭換上練功服,露出了亮晶晶的妙曼身姿。
半個小時後,兩人大汗淋漓地收功,一起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坐在辦公室裡吃外賣。
張曉峰問:“很久沒有關注你的業務,開展得怎麼樣了?”
朱秀蘭彙報說:“人員已經送出去了幾批,不過,現在招收人員就越來越難了。”
張曉峰笑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在你以前的生活圈子去找人,確實有些難為你了”
朱秀蘭問:“那怎麼辦?”
張曉峰沉吟道:“這樣,我找幾個人來幫你,專門為你招聘這方麵的人才。”
張曉峰找到學長吳海波的老相好蓮姐,讓她到模特公司來上班,職位是人事專員。
蓮姐笑道:“模特公司的人事專員?我能做得了嗎?”
張曉峰說:“通俗點說,就是負責招人的那個大姐大,你不會不知道吧?”
蓮姐有些愕然地說:“我在海底世界歌舞廳不就是乾這個的麼?”
張曉峰笑笑:“你在海底世界歌舞廳的身份,也隻不過是個遊擊隊長,但你到了模特公司就不一樣了,是有編製的,是乾部,終身製的,退休了能領到退休工資的……”
蓮姐呆了呆,狐疑說:“峰爺,您這麼說,我還真有點不相信呢。是不是您開玩笑的?”
張曉峰正色地說:“我在非洲的津巴布韋買了一塊地,比濱海市的麵積大得多了,那個地方,我說了算,你們平時做的事情,在那裡是合法的,換句話說,就是政府下轄的一個機構,一個人事專員,怎麼說也是個公職人員吧,有行政級彆的。”
蓮姐越聽越驚呀,她在江湖混了十多年,從來就沒有想到還能成為公職人員的。
她問:“您的意思我們就是要出國的?”
張曉峰說:“出國去做,我可以幫你們辦移民,成為那裡的長住居民,如果不想待在那裡,隨時可以回來。”
“能讓我想一想嗎?”蓮姐說。
“當然,我們這個是自願的嘛,又不是拉郎配,給你兩天時間,你不願意的話我好找彆人。”張曉峰也不願意強人所難。
“不用兩天,我明天給您答複。”蓮姐說。
“那好,你忙去吧。”張曉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