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到房間,卻一個人也沒有,不知道那幾個屌毛跑哪裡去了,隻好躺上床睡覺,一邊暗地裡想著好事,睡著的時候,口水都流了出來。
一覺醒來,發現已經是下午五點半鐘了,粗魯地罵了聲後,就起身洗臉,脫上一身衣服,就走出酒店,直奔高家莊去了。
話說這個高老頭教給他的一些招式,都很古怪,但他發現似乎很有用,就產生了興趣,這個便宜師父不能浪費了。
剛坐上出租車,就接到了高安群打來的電話,說晚飯已經準備好,隻等他了。
半個小時後,他坐上高家的餐桌,發現菜是挺多,但都是冷盤,外麵買來的,丫的,這一家人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好像她們也不怎麼缺錢吧,但是這麼快餐式的生活,年複一年,不膩麼?怪不得那幾個小太妹早熟呢,激素吃多了。
“看什麼呢?”高老頭吸著煙,眯著眼睛問。
“沒什麼,我就看到桌子上不是豬蹄就是雞爪,看來您這一家子的生活水平不錯。”張曉峰恭維地說。
“彆介,小子,我們這一家人沒有人會做菜,都是從外麵買回來的,愛吃不吃。”高老頭說。
“不會做菜沒關係,有錢就行,現如今的社會,有錢就是大爺!”張曉峰笑著。
沒想到高老頭卻說:“我們也沒錢,你沒看到我們住的這地方嗎?破爛咱就不說了,空空如也,我們的宗旨是,有錢就花,沒有了再去想辦法,所以,我這老高家從來就沒有銀行卡,錢都用垃圾袋裝,放在屋角,喏,哪不是?”
張曉峰順著老頭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在屋角堆有幾個袋子,這袋子好像是昨天晚上被他順走,又奪回來的。
靠,這生活方式還真是挺前衛的啊,吃完了再掙,就不怕哪一天掙不到,死翹翹麼?
“爺爺,這位哥哥說,女孩子的身體要男人揉一揉才會長大的麼?”三妹高安月突然問高老頭。
“咳、咳……”張曉峰正在啃一隻豬蹄,聞言臉色煞白,豬肉卡住了喉嚨,咳得彎下了腰,感覺很苦逼。
尼瑪的,這三妹是傻了,還是白癡?
看到張曉峰糾結難受的樣子,高老頭哈哈哈大笑起來……
三妹狡黠地笑了笑。
高安群和高安鳳都是一付幸災樂禍的樣子。
張曉峰定了定神,掩飾地說:“你們買這個豬蹄太硬了,卡脖子了都。”
高老頭笑道:“是嗎?那你小心點兒,千萬彆噎著了。”
至此,張曉峰不敢再招惹這幾個看著很大條很無腦的小太妹。
吃完晚飯以後,高老頭就教張曉峰練功,把他從小在基地受到的苦都想一股腦兒地轉嫁給他,就像一個受苦受累的小媳婦曆儘千辛萬苦終於熬成婆婆一樣,對待自己的媳婦,儘情地體會虐人的快感……
這樣搞了兩天,張曉峰的國慶長假已經結束,他不得不回濱海市了。
天源大酒店那邊,他交待黑子,安排人去照看一下,至於高老頭一家,已經商量好,讓他們一同和他去濱海,另外買一幢彆墅給他們住,這樣,他白天上課,晚上可以去找老頭練功,這樣,不耽誤事情。
聽說要搬去濱海市去住,三個小太妹很高興,這些年,她們就跟這個隱居的老頭窩在江東市這麼一個地方,哪裡都沒有去過,濱海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對小女孩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
高家也沒有什麼家當,高老頭也就幾件衣服,三個女孩子倒是有些衣服,但是也不是很多,張曉峰找來幾輛出租車,裝不了的都不要了。
“奎哥,濱海市那邊的房子大不大?”三妹高安月問道。
“很大,有花園,有遊泳池。”張曉峰說,四海幫已經入股何家商業集團,在何家名下的地產公司頭上還有不少彆墅呢,張曉峰一個電話打過去,與何瑩一說,就搞定了。
“好啊,好啊,到時候我們一起遊泳好不好?”三妹期待地說。
張曉峰馬上拒絕:“男女授受不親。”
“切,有賊心沒賊膽!”三妹嘟著嘴說。
張曉峰剛想反駁,不料,院子門口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接著就看到有二十多個手拿鐵管棍棒的漢子闖了進來!
看到這麼多手臂都有刺青的大漢闖入,張曉峰就對待在一邊四體不勤的高老頭笑道:“老家夥,這些人是不是來找您的呀?”
抽著煙的高老頭,長長吐了一口煙,說:“彆介,我老人家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年,從未與人結怨,結怨過的人都死了。”
張曉峰很鬱悶,那就是來找他的了。
當頭的大漢手裡還拿了一張照片,對著校奎看了看,比了又比,就說:“對,就是這小子,把他給老子抓起來!”
於是,一大堆人就把張曉峰圍了起來。
高老頭和三個小太妹神色不變,就像沒事人一樣,各忙各的。
那幾個請來的出租車司機眼看情形不對,準備開跑,但車子的過道被來人堵死了,隻得遠遠地站著,觀看動靜。
“喂,你們難道要見死不救嗎?”看到這些沒道德修養的人,張曉峰的心靈很受傷,剛才還在一塊吃飯呢,現在就成了陌生人了。
“關我們什麼事?”高老頭眯著眼笑道。
“峰哥,這是風流惹的禍,說不定昨天晚上你搞了人家的老婆了,自己是男人,有點擔當吧。”三妹說。
“三妹說得對,最好讓這些人給你動手術,讓你當太監。”大姐高安群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為首的大漢看了看三個穿著暴露的姐妹,嘿嘿笑道:“小子,看來你生活得太失敗了,居然沒有人同情你,我要是你,我一頭撞死得了。”
“不是,大哥,你們找我乾啥呢?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插手吧?”張曉峰轉頭對那為首渾身都是刺青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