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他覺得那兩個女人在此事件中付出了勞動,雖然可恨,但還罪不致死,再說,拿了她們的辛苦錢,好像不太吉利。
十幾分鐘以後,周潤發,蔣道德,單飛三個人找到張曉峰,發現他身邊蹲著兩個唉喲唉喲不停叫喚的青年,有些驚呀。
單飛問:“就是他們兩人敲詐了我們那麼多錢?”
張曉峰沒好氣地說:“對呀,你們連麵都沒見著,就怕成這樣,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周潤發看到隻有兩個人,心裡產生了極大的失落,媽的,三個男人被二個小混混嚇得這樣,就上前對那兩個人狠狠地踢打著。
然後,蔣道德和單飛兩人也上去,三個對著兩個病貓一陣痛擊,那兩個小混混在地上不停翻滾,哭爹叫娘的。
幸好這裡比較偏僻,即便偶爾有極個彆的路人看到,也不願意多管閒事,加快腳步走了。
張曉峰靠在摩托車上抽著煙,看他們發泄得差不多了,才說:“彆打了,把他們身上的錢包搜出來。”
幾個兄弟才住了手,對那兩個躺在地上的青年進行了搜身,拿出手機和錢包來,打開一看,加起來也就幾百塊現金,不過,每個錢包上都有銀行卡。
“怎麼辦呀?老大。”蔣道德拿著兩張卡問。
“把密碼問出來,然後派一個人去取錢。——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我說嗎?”張曉峰淡淡地說。
“這……不太好吧?”蔣道德遲疑地說。
“靠!沒出息。”張曉峰把他手上的銀行卡拿過來,走到那兩個青年跟前問,“說吧,密碼?”
“……”兩個青年呆呆地看著他,不吭聲。
張曉峰二話不說,一腳對著那個被刀傷的小腿踩去!
“啊……我說,大哥,我說……”那個青年頭上的冷汗滴滴嗒嗒掉了下來。
旁邊看著的周潤發,單飛,蔣道德看到老大如此凶猛,頭皮一陣發麻!
張曉峰也不理會他們的反應,隻說“看好他們”,就朝大街上的銀行櫃員機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戴上一付墨鏡,又在街邊買上一頂遮陽帽戴上,才進入櫃員機位置取錢。
兩張卡裡麵的錢並不多,加起來也就二萬多塊,全部都取了。
回到那個街角,把卡往衣服上噌了噌,把兩張隻剩幾十塊取不出來的卡扔在那兩個小混混身上,喝道:“滾!”
那兩個混混互相扶著,一跳一跳地跑走了。
周潤發望著那兩個離開的混混們的背影,有些擔憂地說:“老大,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事?萬一他們報警,我們不就折進去了麼?”
張曉峰把從銀行櫃員機裡取出來的錢一股腦兒塞給他,笑道:“彆擔心這事!為什麼你們會那麼好敲詐?就是你們怕警察蜀黍,怕丟人,他們這些人身上都不乾淨,也不會讓自己往槍口上去撞的……”
張曉峰把兩輛電動摩托車的鑰匙插上,自己騎上一輛較小的,對那三個室友說:“我晚上有事,就不回學校睡覺了,你們要是有膽量的話,就三個人騎另一輛回學校,沒有就算了,自個打出租車吧。”
說完,向他們揮揮手,走了。
剛才他打電話的時候,聽到蔣道德期期艾艾的說話聲,就知道那幾個小子在房間裡不敢接受服務,麵子太嫩,還需要磨練呀。
張曉峰駕駛摩托車來到高老頭住的彆墅,和高老頭練習了一些基本功,才坐在一起喝酒賞月。
不遠處的泳池裡,高家三姐妹還在遊泳,嘻嘻哈哈地鬨著,微茫的月色下,白皙的肌膚晶瑩玉潤,池子邊的脆竹輕輕搖擺,此時此景,尤如三個仙女跌落凡間。
張曉峰端著一杯紅酒,漸漸地看得呆了。
“怎麼,喜歡上了?”高老頭淺笑道。
“啊,不是,您的東西,我再混蛋,也不能動歪心思呀……”他驚醒了過來,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要是喜歡,就收了拿去調教吧。雖然她們是我養大的,但我不能動。”高老頭停下了酒杯,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為什麼呀?自家養的豬,焉有不吃油的道理?”張曉峰粗魯地說。
“實話跟你說吧,我是沒能力動了,如果還有這能力,我說不定早就生養自己的兒女了……”高老頭忽然把一杯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裡,閉著眼睛,像是在品著酒,其實也在品嘗著苦澀的人生。
張曉峰的心裡一格登,收斂了不羈的態度,真誠地說:“不好意思,提起了您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