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一個青年不解地問:“胡哥,到底怎麼了,看你怕成這樣?”
胡元堂籲了口氣,才說:“峰爺在那輛車上……”
“峰爺?”車上的人異口同聲地問。
“都給老子閉嘴!今晚上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知道嗎?”胡元堂嚴厲地吩咐。
“我們又還沒做什麼?就是峰爺,也不會怪我們的吧?”一個青年小聲道。
“沒做什麼?你們踢沒踢車?再說了,峰爺不喜歡彆人知道他的事情,你們幾個少他媽地給老子惹事,讓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胡元堂很不耐煩。
“是,胡哥。”幾個青年嚴肅地說。
“唉,這件事情我還得向飛哥說一聲,該認錯還得認錯。”胡元堂一邊開車,一邊自言自語。
那幾個青年看到他們的胡哥那些小心謹慎,也才害怕了起來。
再說楚子玉和蕭美美本來很擔心,心都提了起來,但很快這些凶神惡煞的青年都退走了,最後那個為首的青年臉上好像還很害怕的樣子,都很是不解,愣了好一會兒。
“這些人你認識嗎?”楚子玉問蕭美美。
蕭美美搖了搖頭:“不認識,這幾年我都在國外讀書,怎麼會認識這些小混混呢?”
“那你怎麼知道是小混混?”楚子玉問。
蕭美美說:“他們的眼神都很凶,不像是在單位裡上班的人。”
楚子玉點了點頭,她馬上醒悟過來:“莫非是他?”
“我也正想說呢,我聽到那個男的很驚呀地說峰……峰……他的名字就叫張曉峰,肯定是他認識的人……”蕭美美想了想,說道。
“我也想起來了,這個人到底什麼來頭?車技如此利害,而那些小混混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楚子玉皺了皺小瓊鼻。
“我也不知道……”蕭美美是真的不知道,她也才認識張曉峰不久。
“不管了,把他帶到酒店去,我要審問他。”楚子玉想起了一個問題,眼睛亮了起來。
“啊?不會吧,子玉姐,彆人怕他,說明他來頭不小,你居然還敢審問他?”蕭美美不敢相信地問。
“彆人怕他,我可不怕。”楚子玉自信地說。
楚子玉到濱海市區,就住在星月大酒店,當下就把張曉峰也帶到了哪裡。
高級酒店都有門童,楚子玉讓他們把張曉峰扶進房間,放在房間的沙發上。
她把張曉峰的鞋帶解下來,把他的手腳綁好。
蕭美美驚呀地看著這一切,下巴都快驚掉了。
“呆看著什麼?幫我到洗手間裝一杯水過來!”楚子玉說。
“子玉姐,你這是乾什麼?綁人是犯法的,到時候張曉峰醒來發火怎麼辦?”蕭美美擔憂地說。
“我讓你打水,就是想讓他醒過來,我有話要問他,你彆管了,我自有分寸。”楚子玉平靜地說。
蕭美美隻好去打水,拿回來交給楚子玉。
楚子玉拿過杯子,用嘴含著水,噴向張曉峰的臉……
噴了幾下,張曉峰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望著近在咫尺的兩張豔麗的臉頰,不解地問:“你們要乾什麼,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楚子玉笑了笑,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如實向本小姐說說。”
張曉峰搖了搖脹痛的腦袋,清醒了些,然後發現自己被綁住了,有些意外,震驚地斥問道:“你們難道想強尖我?……我不會屈服的,打死也不從……”
“切!就你那小身材,本小姐還不看在眼裡,說吧,你的車技從哪裡學來的?還有在路上碰到的人為什麼要害怕你?”楚子玉撇了撇嘴。
“啊?你看到了我的身……身材?……我不活了我,你要對我負責……”張曉峰不管不顧地大叫了起來。
楚子玉苦笑不已,她對這個人越來越看不懂了,一會像個沒心沒肺的小混混,一會又像很莫測高深的人,以為他莽撞的時候,他卻很有心機和膽識,就像賽車的時候,而現在,卻更像一個流氓和無賴。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呢?
這時候,房間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我們是酒店的保安,請您馬上開門!”
楚子玉馬上跑到洗手間拿來一條毛巾,把張曉峰的嘴堵住,又拉下床單蓋在他的身上,才慢悠悠地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