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進入雲南,就遇到了大雨,視線模糊,車子也走不快,最後,居然堵路了。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車子還在出道口,張曉峰索性開下高速,找地方休息算了。
剛入住酒店,張曉峰的手機就“嘀、嘀、嘀”的響個不停,他拿出來一看,都是微信要求加好友的,一個女性頭像下的簽名是“一個人來泯江,求結伴。”
短短時間,就有四五個自稱是遊客的女子主動打招呼加好友。
張曉峰就跟其中一個網名叫“阿嬌”的人聊了聊,對方自稱來自江北,叫李曉梅,和閨蜜剛到麗江。
他給了馬麗梅一些錢,讓她自己去逛街,說有事處理。
然後如約來到大研古城北門廣場,他四處張望,剛想打電話,馬上就發現一個二十幾歲長發披肩的美豔女子微笑著向他走來。
見麵後,沒走多遠,在古城北門通往四方街的一個路口上,一個叫做“青年之家”的酒吧門口,有兩名青年男子在招攬顧客。隨即,阿嬌就提議,上去坐坐休息一下。
在該酒吧,點餐單上,羅列的各種飲品和套餐,價格貴得離譜,數百元乃至上千的居多。
阿嬌笑道:“你想喝點什麼?”
張曉峰看了看餐單,點了兩瓶最貴的紅酒,對阿嬌說道:“你想喝什麼,儘管點,都包在我身上。”
本來看到張曉峰點了那麼貴的紅酒,阿嬌的眼睛都充滿了笑意,聞聽此言後更加開心,也不客氣地點了幾樣很貴的飲料。
哪知,不到幾分鐘,東西都還沒有上桌,餐廳老板就拿著os機前來要求買單。
張曉峰很生氣,從身上摔出一本支票簿,冷冷地說:“這東西見過嗎?你還想不想做生意了?彆影響大爺的心情,等大爺我吃飽喝足了,絕不會少你的一毛。”
看到張曉峰一副富家公子的派頭,餐廳老板猶豫了一下,就走了。
酒和和飲料上來,張曉峰直接牛飲,一杯接一杯的乾,還連連說“好酒、好酒……”
阿嬌也喝了兩杯,臉色紅豔豔的,人比桃花。
張曉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歎道:“真是人比花嬌,水嫩嫩的,等一會我們去開個房間吧,這裡哪家酒店比較高檔一點?”
阿嬌咯咯咯笑道:“時間還早,你怎麼這麼著急呢?”
張曉峰認真地說:“我都等不及了,對了,我打個電話,讓我的手下先給我定好房間,然後開車到這裡來接我。”
說完不等阿嬌反應過來,拿出電話,隨便撥了個電話:“喂,小李嗎?定好了房間沒有,開車到青年之家酒吧來接我……”邊說邊走了出去。
一到門口,一個閃身,向人群中竄去……
“喂、喂、喂……你還沒結賬……”那個阿嬌和酒吧老板追了出來。
張曉峰跑回到酒店,剛買東西回來的馬麗梅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有些好奇地問:“怎麼了,鬼追似的?”
張曉峰喘了口氣,笑道:“心情不好,玩了個遊戲。”
聽到張曉峰說什麼玩遊戲,馬麗梅卻撇了撇嘴,揶揄道:“你想來一場豔遇,被人坑了吧?”
張曉峰大感驚呀:“你怎麼知道?”
馬麗梅說:“網絡上鋪天蓋地報到這種事,可是你不信邪,心存僥幸去試試,怪我咯?”
張曉峰被說中了心事,有些尷尬,隻好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
馬麗梅卻不放過他:“你們男人天生就是賤骨頭,就算我長得馬馬虎虎,但我是免費的好不好?這樣的不用,非要跑去找陌生的……”
她和他雖然在煤坑裡麵交流過,但那以為這輩子要掛了,才瘋狂的,自從煤場跑了出來,好像他還沒有碰過自己吧?想想心裡就有氣。男人對得不到的女人,眼睛裡都是綠光,一旦得到,就成了路人甲了。
張曉峰對於這些敢說敢乾的風塵女郎,也隻能甘拜下風,男人嘛,都有一種獵奇的思想和衝動,老老實實的人,隻有兩種可能,一是自己不行,二,沒有那個條件。
“沒有話說了吧?走,跟我進房間。”馬麗梅霸氣地說。
可是,為了懲罰那個什麼阿嬌,張曉峰灌了不少的劣質紅酒,現在腿腳虛浮,酒勁一上來,走路晃晃蕩蕩了。
馬麗梅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扶持著張曉峰就坐電梯上樓,她心裡有氣呀,有美女在側,這人還去招花惹草,這不是傷自尊麼?
一進房間,張曉峰就推開她,跑到洗手間一陣狂吐,差點連苦膽都吐出來了。
吐完,洗了把臉,回到房間,卻看到馬麗梅居然不穿衣服,就皺起眉頭問:“乾嘛你這是?”
馬麗梅轉了幾圈身體,誘惑地說:“你不是發浪嗎?小女子侍候大爺你呀。”
張曉峰頭腦“嗡”了一下,很不自信地說:“誰說我發浪啦,我這不是心情壓抑,出去找找樂子麼?——路邊的花看起來都漂亮,總不能都把它摘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