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個羅總,望著酒店門前熙熙攘攘的人流陷入了沉思。
“在想什麼呢?”身邊的何瑩問。
“我在想,你有演戲的天賦,剛才你的說話方式,我看那個羅總真的被嚇壞了。”張曉峰說。
“我隻不過依照事實說話,並沒有誇張的成份。她要是知道你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更是嚇死。”何瑩說。
“除了你說的那些,我還做了什麼更嚇人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張曉峰問。
“你欺負我的事情難道不算嗎?”何瑩說道。
“哦,你說的這事情呀,這屬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橋段的,不能混為一談。”張曉峰正色地說。
“好逑,好個球!你采取的手段不夠卑鄙,不夠惡劣麼?”何瑩針鋒相對。
“你也說了,這是手段。以現實情況來看,你是一隻天鵝,我頂多算個路人甲。就算我有毅力,有衡心,每天給你送花,估計你連看我的興趣都不會有。”張曉峰說。
“然後你就采取這種無恥的方法了對嗎?”何瑩問。
“對,除此之外,你告訴我,還有彆的辦法嗎?”張曉峰反問。
成吉思汗說了一段著名的格言:人生最大的樂趣,是把敵人斬儘殺絕,搶奪他們所有的財產,看著他們的親屬痛哭流淚,騎他們的馬,睡他們的妻子和女兒。
張曉峰的樂趣就是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眼高於頂的女人,讓她們在他麵前,脫下虛偽的外衣,放下可悲的自尊,回歸自我,展露本性。當然,這種想法,他打死也不會告訴彆人的。
“我有時候想,你就是一個惡魔,我應當離你遠一點,至少做到眼不見為靜。”何瑩望著遠處的街景,喃喃自語。
“我理解你的想法,你們何家確實因為我而加速了潰敗的步伐,注意,是加速,不是決定性作用。你那二哥,還有何晶,他們做了多少貪贓枉法的事情?今天不倒,明天也會被雙規,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而已。出了事,應該先剖析自己,而不能隻是一味地怪彆人。拿我來說,我要是運氣不好,早就被你們何家挫骨揚灰了。我有抱怨過嗎?我被人欺負,我隻會認為我不夠強大,活該被人欺負,而不是怨天怨地。你就像一個獨生子女一樣,養成了自私自利的性格,覺得什麼都是自己的,彆人都應該包容。醒醒吧,同誌!”張曉峰義正詞嚴地說道。
何瑩轉頭看了張曉峰很久,才又說道,“我就好奇,你是怎麼做到,和仇人在一起還能談笑自如的,你難道沒有做人的底線嗎?”
“你是沒吃過苦,一個掙紮於生存線的貧窮人,隻有在放下尊嚴和麵子的情況下,才能生存下去。魯迅先生在阿q正傳裡,描述了阿q的精神勝利法。但如果阿q沒有這個精神勝利法,麵對生活那麼多的挫折和屈辱,他早就患上了抑鬱症,跳樓自殺了。”張曉峰引經據典地說道。
“你這樣的人,我實在無法理解,也無法看透。”何瑩歎道。
“你喝了酒,還是不要開車了吧,我打的送你回家。”張曉峰不算再跟她扯蛋了,兩人的思維方式就不在一條線上。
“不用。我在這裡坐坐,醒醒酒,一會再自個開車回去。”何瑩說道。
“那好,你小心吧。我有事先走了。”張曉峰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你還敢開車?”何瑩在後麵向他喊道。
張曉峰轉身對著她做了個飛吻,上車開入大道,彙入擁擠的車流……
不久,他來到師交住的那幢彆墅。
高家三姐妹看到他,車還沒停呢,就圍了上來。
最先發難的是大丫頭高安群,一瘸一拐的衝在最前麵,“喂,你說要賠償我,你怎麼賠償?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你爺爺在家吧?”張曉峰問。
“不在,和彆的老頭下象棋去了。”高安群說道。
張曉峰聽到師父不在家,放下心來,上前一步,伸出兩隻手,出其不意地捧著高安群的小臉,親了下去……
“嗚嗚嗚……”高安群拚命掙紮,用手推他的頭。
但張曉峰意誌堅強,忍住痛,堅持不懈地吻著。
高安群大腦一片空白,瞳孔放大,一臉呆滯,她隻覺得於旋地轉,如踩在雲霧中,沒有著力的地方。
一分多鐘後,張曉峰感覺到她停止了掙紮,這才放下她的頭,舔了舔嘴唇說,“學會溫柔點,免得以後嫁不出去。”
說完向彆墅大廳走過去。
“我要殺了你!”身後的高安群尖叫了起來。
“嗖……呯!”一隻鞋砸到了張曉峰身邊的大門上。
聽到聲音的馬麗梅急忙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張曉峰,忙問道,“你來了,吃飯了沒?”
“在外麵吃過了。”張曉峰脫了鞋,就躲在沙發上。
“那行,你先休息,我洗好碗,收拾好,再來陪你說話。”馬麗梅又進了廚房忙碌了。
張曉峰今天到處跑,又為了討好何瑩,幫她按摩了很久,加上喝了不少酒,酒精上頭,躺在沙發上沒多久,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