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中禮是蔣家人,而蔣家近百年出現了一位探花,一個榜眼。李樂儀的兄長是太子伴讀,家學也很淵博。”
秦徽音:“……”
她整日待在那一畝三分地,快要忘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她對唐逸塵的信任大多來自於男主光環。可是,整個故事的走向已經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他的男主光環還有用嗎?
這時候,從門口走進一個戴著帷帽的女子,以及一個穿著錦衣華袍,整個人雍容華貴的男子。
那男子約二十,氣宇軒昂,儀表不凡。不過,那雙眼睛裡滿是傲慢,就像是眼睛長在頭頂上。
夥計熱情地迎上去。
女子說了句什麼,那夥計諂媚地把他們迎上了樓。
秦徽音撇嘴:“不是說隻讓學子上樓嘛,我瞧著那位姑娘也不像是學子啊!果然,不管哪裡都是看人下菜碟的。”
宋睿澤說道:“你要是想上去,我帶你上去。”
“不用了,上去聽他們說什麼之乎者也,我也聽不懂。”秦徽音喝著茶水。“這茶不錯。難怪這家店的生意好。”
“這家店的生意好,是因為開店的是知府的小舅子。”
秦徽音:“……”
她的視線落在了上樓的麵紗女子身上。
風吹起,麵紗上揚,露出了麵紗女子明麗清冷的半邊臉。
秦徽音拉了拉宋睿澤的手臂:“哥,那位姑娘長得好美。”
宋睿澤按了按眉心:“你一個姑娘家,怎麼還喜歡看女子?”
“放眼全場,男子之中也沒人比你和大哥好看的,他們沒什麼好看的嘛!”秦徽音說道,“剛才上樓的那個倒是不錯,不過他的眼神告訴我‘爾等都是螻蟻’,這樣的人自命不凡自以為是,第六感告訴我,離此人遠點。”
飯菜上來了。宋睿澤給她夾菜,讓她彆東張西望的,先把肚子填飽。
從樓上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唐兄之名,我們也是如雷貫耳啊!聽說有個癡心女子為了拉你下神壇,雇人把你的手臂廢了。唐兄,恕我直言,兩個月根本不夠你養傷的,今年的科舉你就應該先觀望,免得舊傷未愈又添心傷。”
唐逸塵的聲音溫潤有禮:“張兄如此擔憂,莫不是擔心不如我這個重傷之人?”
“我不如你?嗬,就算你滿腦子的才學,就憑你寫的那手筆,也不可能上榜吧!我這是好心提醒,你倒是不識好人心。”
“這位公子明明受傷還堅持科考,此等精神讓我們敬佩,最後的結果怎麼樣已經不重要了。”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
秦徽音拉了拉宋睿澤:“哥,肯定是剛才那個大美人兒替大哥說話。”
唐逸塵有沒有什麼紅顏?
原著裡好像有不少。
這位姑娘莫不是其中一人吧?
宋睿澤拿起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角,無奈道:“小花貓,先顧著自己吧,飯都要進鼻孔裡了。”
“我知道她是誰了。”秦徽音興奮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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