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施主放過我寺....僧人。”
“你說啥?”
老和尚眼中滿是不甘,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說第二句了。
他真是沒有想到,臨死之際,還要被人用小孩子手段耍一回。
看到自家天察身死。
有僧人悲痛的嘶吼大喊:“大師!!!!”
也不管打不打得過,開口就是:“我殺了你!!!”
飛身而來。
手中戒刀高舉,意欲將陸鼎一劈兩半。
但刀還未落。
陸鼎扭頭回眸。
眼神掃去。
一股扭曲崩壞的力量順著眼神,直接將手持戒刀的和尚籠罩。
砰!!!
直接炸開空中。
鮮血殘肢濺射飛舞。
周身黑氣鼓動間,孽龍虛影於其中盤旋身體,好似椅子一般。
陸鼎緩緩坐下。
雙眼亂瞳的孽龍,搭首於他肩頭。
後靠。
將手臂放在孽龍撐起尾巴做的扶手上。
就這麼看著廝殺,無動於衷。
年輕的士兵渴望功勳,身上傷疤是榮譽的象征。
這也是陸鼎沒有出手將人殺完的原因。
總不能出來一趟,跟郊遊一樣的吧。
但是。
受傷可以,丟命不行。
眼看一名靈順749的調查員,就要被當頭一棒,擊碎天靈蓋之時。
一發暗紅光波轟來。
舉棍的和尚直接粉碎。
劫後餘生的調查員,回首看來。
就見端坐台階之上的陸鼎,淡然揉撚著指腹飽滿,指節分明的手指,一縷青煙飄起。
凶威外露。
“加快清理速度,剩下的人彆在這看著,往裡進,清點東西,哪怕是一寸有價值的土,都得給我挖回去!”
“抵抗者,殺!”
“不配合者,殺!”
“拒不投降者,殺!”
“是!!!”
一眾調查員齊聲回應。
看他們一個個從陸鼎身邊魚躍而入去往玉蟾寺更深處。
如此畫麵。
詭異。
但又莫名的和諧。
陸鼎端坐龍椅。
偏頭,看著半死不活,動彈不得的智空和尚:“你們玉蟾寺三大能。”
“金鐘覺明,現在被我砍碎了。”
“摔碑智空,現在被我砸躺了。”
“還有個神行智德,聽說以速度聞名,怎麼搬個救兵這麼慢,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還說跟他比一比誰的速度快呢,這也不行啊。”
沒錯。
陸鼎坐在這,可不是單純為了耍帥而已。
清點搬運東西,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他得坐在這。
看一下,今天是哪個寺廟敢來人支援玉蟾寺。
躺著的智空,看著師伯和一眾弟子慘死眼前。
兩漢血淚緩緩流下。
受傷嚴重的身體,隻能支撐著他斷斷續續的說著:“彆.....彆殺了.....錯了.....是...是我們玉蟾寺錯了.....”
“弟子.....都是無辜...的......”
“錯了?”
陸鼎念著。
搖搖頭:“不,應該怕了,但現在晚了。”
“再說了,無不無辜,先投降,負隅抵抗算什麼無辜?”
“比如你看。”
陸鼎說話間,指著不遠處揮舞禪杖的青年和尚,正和一群調查員打的激烈。
“都說了不投降者殺,抵抗者殺,他跟聽不見我說話一樣,這種人留著乾嘛?”
屈指,彈去斬擊。
連禪杖帶人一起肢解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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