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天賦,支撐著他以不到半年的時間,從開竅走到了地察。
要是再給他三個月,到達天察境也不是不可能。
這在彆人的身上或許很扯。
但眼前這個大漢天才他的發育過程,本來就很扯。
以他的戰鬥力,地察能殺天察,還有那完全捉摸不透的蓄力斬擊。
等他到了天察,自己不是完了嗎
旁邊的衛高天察,也能想明白這些事情,抱著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心態,在旁邊說著:
“三個月?西八,以陸鼎的天賦,說不定可以到達天察境,到時候井上先生可能會死吧”
可能會死?
那是一定會死!
井上一夫被嚇到了,三個月的倒計時,代表了他生命的最後時間。
要麼縮短時間死在戰場上,要麼死期將至,死在陸鼎手上。
他還想補充什麼之時。
陸鼎甩動手上沾染的血液:“我聽的是以後。”
“開什麼玩笑,誰跟你打三個月以後,要打就現在打!!”
井上一夫用聲音來壓製著,自己內心深處的一抹恐慌。
陸鼎抬頭看著天空的他:“所以你是想反悔,耍我?”
“什麼叫反悔,定下的東西才叫反悔,我沒有”
陸鼎聲音高了幾度:“你是想和大漢開戰嗎,是以你個人,還是整個太島!!?”
井上一夫被壓製的氣勢一衰。
頓時惱羞成怒的回懟:“你憑什麼代表大漢!?”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當即,在場的所有大漢天察齊齊往前壓了一步。
“他憑什麼不能代表大漢?”
楚歌笑手握長槍:“我們覺得陸鼎可以代表大漢,你如果想反悔就是挑釁大漢!”
“現在我代表大漢詢問你,告訴我,你是在以個人的名義反悔挑釁大漢,還是以代表太島的名義挑釁大漢?”
如果今天畫麵中的當事人換位。
陸鼎隻是一個沒有話語權的小國天才煉炁士。
那麼,他能做的,最多便是喊上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因為勢比人強,老牌天察,就是牛逼。
但誰叫,他所在的地方叫大漢呢。
國恒以弱滅,獨漢以強亡。
幾千年前,大漢便有了強漢的名頭。
中間幾千年歲月更迭,大漢曾消失過在歲月之中,可現在大漢又屹立而起。
當這片土地,再次飄揚大漢的旗幟之時,外敵也將記起,何謂強漢。
無論是陸鼎也好,楚歌笑也罷,敢說出這種話,底氣的來源都是大漢。
而井上一夫的底氣,來自於太島。
跟大漢相比,太島明顯弱了不止一籌。
所以,他不敢喊出‘你們這是挑釁太島’
這句話,一說,那就完了。
無端攻擊其他國家,那是要受到當下所有國家群起而攻的,因為唇亡齒寒,誰都不知道你會不會攻擊自己。
但要是‘有端’的話可就不一樣了。
一切的一切,隻是差了一個師出有名。
強如老牌天察的井上一夫,在此刻也隻能低頭:“我!沒!有!”
心底深深的屈辱,讓他漸生無力感。
就算是到了人人憧憬的天察,他也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
看井上一夫緊握的拳頭中,指尖刺入血肉帶來的絲絲疼痛,壓製著他心中的屈辱。
要不是臉皮不夠厚的話,他現在很想喊上一句‘莫欺老年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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