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洪觀剛來到軋鋼廠,就聽到廣播響了,宣布了易忠海的死訊,還把原因說了一下,讓大家引以為戒。
洪觀心裡暗笑,想要在找出一個同樣的死法的,可太難了,沒有自己的操作,基本不可能,但是小心一點到也是沒事。
易忠海涼了,自己也沒有心腹大患了,整個人也放鬆下來。
所有人都覺得傻柱和秦淮茹,是四合院一切問題的根源,其實洪觀覺得,易忠海才是。
如果沒有他,傻柱就算要給秦淮茹拉幫套,也不會那麼堅決,那麼理直氣壯。
秦淮茹想要趴在傻柱身上吸血,也不會那麼放肆,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易忠海在中間穿針引線。
如今禍源易忠海狗帶,聾老太太不敢出頭,傻柱自己也能拿捏,秦淮茹還成了自己人,賈張氏也不敢紮刺,禽滿四合院?就是自己的後花園而已!
晚上下班,跟劉嵐一起“吃飯”,把人送回家,剛回到四合院兒,就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一大媽竟然回來了,在給後院的聾老太太送飯?
低頭走進屋子,還沒開口,婁曉娥跟何雨水就湊了過來“觀哥,一大媽回來了,聽說是易忠海工傷死了?”
洪觀點點頭“是啊,易忠海受傷的時候,我就在車間裡,誰也想不到,易忠海會是這種死法!”
他想了一下,很快明白一大媽為啥回來了,易忠海涼了,那種領導才能住的筒子樓,她是沒資格住的。
四合院兒的房子,是他們自己的,可以隨時搬回來。
吃過飯,正跟兩女玩鬥地主呢,傻柱就大大咧咧的推門進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大媽“喲,玩著呢,一大媽找你有事!”
洪觀放下撲克,瞥了一眼傻柱“你是沒長手嗎?還是沒人教過你要講禮貌,到彆人家要先敲門?雨水都知道的事情,你不懂?”
傻柱麵上一怒“你!”
“我什麼?要麼出去敲門,要麼我給你一腳,送你回醫院再躺個把月,不過你要想想,這回你還有沒有錢付醫藥費了!”
傻柱氣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但偏偏不敢動手,他叫傻柱,可不是真的傻,跟洪觀動手,就是自己找罪受而已!
冷哼一聲,轉身出門,敲了幾聲,洪觀說了一聲進來,傻柱才敢進屋“一大媽找你有事!”
洪觀點點頭“哦,那你他媽的讓一大媽進來啊,大冷天你堵著門,你不冷我們還冷呢!我這屋子小,就不留你了,哪來回哪去!”
傻柱還要說話,被一大媽拉住了“柱子,你先回去吧,我跟洪觀聊聊!”
這話讓傻柱有了台階,瞪了洪觀一眼,轉身關門走人了!
“雨水,給一大媽衝一杯蜂蜜水。一大媽您這氣色可是不太好,是不是心臟不太舒服啊!”
“唉,是啊,老易走的突然,我這心裡不好受,昨天沒睡好!”
何雨水把蜂蜜水放在桌上,就站到洪觀身邊,也沒說話,一大媽看看何雨水,繼續說話。
“雨水啊,我知道你怪我,我也是沒辦法,我一直沒孩子,家裡都是老易當家,我勸過他幾次,他不鬆口,我也不敢給你吃的!”
何雨水想起以前難受的日子,點點頭,轉身進了臥室,跟婁曉娥聊天去了。
“一大媽,您今天找我是什麼事情?”
“唉,老易沒了,廠裡之前給找的房子,雖然沒說什麼,但我知道,我再住著也不合適了,就想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讓我回來住。
你放心,我就想好好的過日子,不會跟你找不自在的!”
這話聽聽也就算了,當初婁曉娥剛來,就是被一大媽看到,告訴易忠海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易忠海生活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是簡單的人,每次都能那麼及時把聾老太太請出來,絕對是有城府的主兒!
而且今天先斬後奏,人都回來了,自己怎麼可能再把人攆走,那成什麼人了。
隻要他們稍加傳播,自己就成了仗勢欺人,欺負寡婦的狗東西了!
“一大媽,回來住當然沒問題,我知道您跟易忠海不是一樣的人,老話說得好,禍不及妻兒,人死債消,我跟易忠海的仇再大,他人沒了,我也不會在追究了。
廠裡是怎麼安排你的?讓你給一大爺頂崗?”
“給我調崗了,安排到管零件的倉庫,當記錄員,活不累。”
洪觀點點頭“看來楊廠長還不錯,這活兒可是多少人搶著乾,都輪不到呢,而且易忠海的工級和工齡擺在這裡,工資能有四十左右吧?”
“是啊!不少了!”
“真不錯啊,傻柱原來天天上灶,也就這些工資,一個人用,綽綽有餘。一大媽,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