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交惡,且不說她的夫家裴家會找巫醫閣不痛快,她和鬼醫穀模棱兩可的關係。
便是他們不宜輕易招惹的。
這兩天,鬼醫穀的臨時醫館裡,來了一個邪醫,根據他的分析。
此人很有可能就是眼前這個,此等過人的醫術,說不定暗地裡,還有更深的來曆。
不得罪,才是明智的選擇。
“希望如此。”
元舒麵露不悅,說完後,她重新回到馬車裡。
瞬間就將倆孩子從空間帶出來,兩個小家夥睜著眼睛到處看,根本不明白方才發生了多麼凶險的事情。
“告辭。”
裴淵臨衝著苗飛拱手,眼底的深意隻有他一人看清楚。
“”
這小子,在裝傻!
不簡單啊,連狗皇帝都被蒙在鼓裡。
元舒他們走遠後,裴家死士前來彙報了一番,蘇軟軟他們與苗時的生母,昨晚同在一個小客棧。
但,有沒有做什麼,他們無從得知。
“我心中有數,退下吧。”
元舒說完才想起來,也許對方有其他事情要同裴淵臨稟報,下意識看向他。
裴家死士,她用起來真是越來越順手了,夠專業!
“去吧。”
裴淵臨並沒有惱,而且很高興,元舒願意用他的人,證明是信任他的。
彼時,被挑斷了手筋的大夫人,落到了苗飛的手中。
她被冷水潑醒,感受到手腕的刺疼和麻木,她慌了,憤怒異常。
“可惡!你這逆子,居然這麼對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苗飛冷笑,他慢條斯理搖晃手中的熱茶,猛地潑到女人的臉上。
下一秒,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滾燙的茶水,將她燙得麵目扭曲。
“從前,您是母憑子貴,如今,你認為你還有什麼?”
“我,才是祖父欽點的巫醫閣少主,父親最得意的兒子,至於你兒子女兒,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可不是我讓他們自尋死路。”
苗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容如沐春風,但眼底的殺意很濃。
“人呐,總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當初,她的母親隻是一個婢女,有了家主的骨肉,大夫判斷說是女胎。
眼前這個女人,為了彰顯她的大度和主母風範,允許母親將他生下來,看到他是男兒的時候,這女人的表麵上若無其事。
可實際上屢次都想取他的性命,他的生母在他六歲那年,被他誣蔑算計而死。